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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怎么好像视死如归一般?”陆载笑了,“对我一点信心都没么?”
“大人,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哎呀大人,你笑起来还有酒窝,真好看!难怪蝉会那么喜欢你了!”
“西乞蝶!”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陆载微笑道,“反正咒禊已除,你们两个若都有意,那就两个一起来又何妨。”
此言一出,众人又惊!
“陆载!你可别那么自信,这可是两条人命!”白华急道。
“两个人一起入眠,都在次日早上安然无恙醒来,这比一个人更有说服力,不是吗?你说呢,西乞先生?”陆载转向西乞一恪。
西乞一恪冷冷道,“若两人皆亡,大人该当如何?”
“小巫便自刎赴死!”
真是字字惊心!
“两条人命,大人一条命来偿?未免太便宜了些!”
“那先生的意思?”
“西乞孤鸰,和大人两条命,如何?”
众人大惊,如闻霹雳。
“西乞一恪,你这个卑鄙小人!”西乞无冥怒道,“总是想方设法害老巫的儿子,他一个小孩子与你何怨何仇,你竟如此相逼?”
“既然兄长爱子如命,那便代子赴死,如何?”
“你!”
“西乞一恪!你这未免欺人太甚!”修史长老也怒道。
“长老,我欺人太甚?那难道就任凭外人取走我西乞家两条性命?这些虎祭之人,都是历经血灾九日,浴血重生,岂可贸贸然以身试咒?除咒大事,代价不大一点的话,这除咒师岂不是随便应付了事?”
“什么不都不用说了!老巫答应便是!”西乞无冥沙哑的声音喊道,“若此两女死亡,那老巫与陆载也一同赴死!”
“不可!万万不可啊!大家长,你要为西乞家大局着想啊!”修史长老苦心劝道。
“什么大局不大局!被这小人闹到这种份上了,老巫作为大家长还不做点事,岂不是要灭族了?!”
“呵呵,我怕任由这陆大人除咒,除着除着才真要灭族了。”
“难不成西乞先生觉着,要重返中原,无为而治便可以了吗?”白华冷笑道。
西乞一恪猛地一瞪白华,哼了一声,“既然事情已定,那便明日再见分晓!大家都散了吧!都去睡觉去!”
众人散去,陆载一行人也回到了白虎城。
操劳了一晚,各人自去休息。唯独陆载被修史长老请到了修史阁。
门一关,门声未止,就听到修史长老疯喊的声音
“西乞一恪!西乞一恪!可恨的西乞一恪!”
“西乞先生此举也情有可原,怎么可能单凭我一句话就定人生死?本来我也想让人在今夜······”
“西乞一恪的心思,远不止此!你以为他是真心想让你除咒么!不是!不是!”
“他全盘的心思,全都在西乞家家主的谋算上!只要西乞孤鸰一死,西乞无冥便再无子嗣,到时候弟承兄业,便顺理成章!”
“所以,如果明天无冥大人死去,孤鸰少主便少了一个保护者,于公于私,西乞一恪也可除掉他。”陆载说道。
“不错!不错!看着吧,看着吧!今晚必有人来让西乞蝉和西乞蝶醒不起来!”
“都怪西乞无冥这么多年痴迷医术,让西乞家事无大小皆由西乞一恪打理,这才让这居心叵测的小人有机可乘!他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路人皆知!他存心想着就任白虎家主,歃血立誓那一刻,白虎之力降于其身!呵呵,谁不想啊,谁不想啊!残疾一辈子谁不想啊!可昨天你也看到了,你也看到了!百虎降临,西乞孤鸰才是西乞家未来家主,只有他才有资格继承上古白虎神力!”
修史长老那孤残的半截身子在四轮车激动地颤动起来,如同一个荒唐的扯线木偶。陆载看着他双眼发红,额冒冷汗,青筋突突凸露。
这绵延近三百年的诛族咒,岂是一时三刻,便能除尽?
“请大人放心,我一定会让两位姑娘安然无虞地醒过来。”
“那便好,那便好。”
“大人若无其他嘱咐,小巫便告辞了。”
“好,好。辰时正好,我也要行占卜之事了。”
陆载退至门边,忽然想到了什么。
“小巫还有一事,心里头不太明白。”
陆载捋了捋眉毛,“······没事了,一些小事无须劳烦大人。小巫告辞。”
陆载退出后,长呼一口气。
刚刚那一刻,陆载又犹豫了。
陆载知道,这修史阁不仅仅是修史,还是西乞家的卜筮之地。凡族内大事,修史长老和其他长老都会断吉凶,定日子。而前往塔桑森林捕虎,更是大事中的大事。早在出发几天前,修史阁断出的卦乃“泰”卦,呈“六五”大吉之象。
尽管后来加入西乞孤鸰的变数,修史阁也再无新卦断出。
只不过,西乞无冥在狱中为其子占一卦,也是“泰”卦,却是“”之象。
泰卦者,“翩翩,不富以其邻,不戒以孚。”
西乞无冥大喊道,这是大凶之象啊!
为此,西乞无冥在狱中与陆载大吵了一场。
为保万全,陆载去找了修史长老,告知无冥的卦象。
修史长老却大声哑笑,如此释卦,“翩翩,不富以其邻,不戒以孚。这是说如鸟虫随风一般轻盈飞舞,以诚取信,以信待人,万事顺行啊!这是大吉之象啊!”
而西乞无冥的释卦,“翩翩”却是“谝谝”之意,有人说了谎话,有人会成为俘虏。此行大凶!
双方争执不下,陆载无奈,只得对修史长老说,希望可以一路护行。
修史长老却果断回绝了,不答其因。
还有无法弄断的冰火石手绳,以及闻何讯而来的塔桑白鬼,都是令人不解。
陆载本想问个清楚,但转念一想,这事情已过,孤鸰也算否极泰来,应了“泰”卦。追究下去或许无益,陆载便欲言又止。
或许正因如此,陆载才对卜筮之术浅尝辄止。
若是天命,岂能人定;人若能断,与天何关?
陆载一掌加额,一脸疲态,“罢,罢,还是眼前事要紧。”
他离去的身后,修史阁的门缝间,悄悄地射出阴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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