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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必须面对,不然,别人也会逼着你去面对。”
不是别人,是世间。
就如华元祺的右脸。
“如果是你自己追求的东西,那就不能逆来顺受,任之随之,你必须自己去争取。”华元祺道,“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柳梦梁。若柳梦梁是你生命的意义,那你就要不顾一切去追求他。哪怕觉得自己力不能及,那也要有玉石俱焚的勇气,是为真丈夫。”
不顾一切,抛弃一切。
就像他抛弃吉娜一样。他抛弃他生命的芳华,去追寻生命的意义。
“哦。”易斐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华元祺看着易斐斐那茫然的样子,心里徒然作叹。
“易公子,请恕我直言。请您不要再作侥幸之想了。”
“侥幸之想?”
“嗯。从这段时间的相处与观察,沙某认为你是一个处处心存侥幸之人。你总觉得柳梦梁侥幸会跟你在一起,你会侥幸地考过乡试,你会侥幸地成为才华洋溢的大诗人。我想你口口声声说讨厌本家,但心里也有一丁点侥幸自己是易家三公子吧?只可惜,世间不会容许那么多侥幸发生啊。”
这番话一针见血地戳中了易斐斐的痛点,说得他满脸羞赧之色。
“对不起,沙某直言,还请易兄见谅。”
“无,无妨。”易斐斐不知所措,赶紧捧起茶碗喝茶。
“易兄自己好好想一下吧。太晚了,沙某先回去了。”
华元祺站起来,对易斐斐躬身一拜。
“沙兄慢走。”
易斐斐送走华元祺后,忙不迭地关上门。
他又侥幸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颓然地坐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茶面,不敢抬起头。独处一室,却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看着清可见底的茶,碗底的釉色渐渐淡去,露出自己的脸孔。
一张笑脸,一张侥幸的笑脸,一张无所不能受的笑脸。
“哪怕觉得自己力不能及,那也要有玉石俱焚的勇气,是为真丈夫。”
华元祺这句话如铮铮铁音,在他耳边掷地有声。
他还仿佛听到了别的房间那淫秽之声。
那是柳梦梁彻骨的呻吟声。
一想到刘亨达和柳梦梁正干着那些苟且之事,他浑身便如倏地冒火似的辣,一颗心如被蚂蚁咬得发痒,裤裆竟也一下子绷紧。
他猛地一摔杯子,踹开门,忿忿地走了出去。
他没有离开祸水轩,他径直来到刘亨达与柳梦梁作乐的房间。
但他还没走近门口,脚步便停了。
他又生怯意,嘴角苦苦一笑。
进去说什么呢?一脚踹开门,然后拉着柳梦梁走吗?
有些事情看起来很容易,但凡是出相之事,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他叹了一口气,扭头欲走。
脚步再度停下,他听到了从里面传出的声音
刘亨达的声音“叫啊!臭婆娘!使劲给我叫啊!”
柳梦梁的声音“夫君!夫君!夫君来打我吧夫君!”
刘亨达的声音“好呀,来打你是吧?拿鞭子来!”
紧接着是长鞭呼啸的声音。
刘亨达的声音“爽不爽!”
柳梦梁的声音“爽!爽!夫君,我还要!”
刘亨达的声音“还要?你们给我狠狠地打!”
易斐斐再也忍不住,立马转身踏步,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眼前一幕,让易斐斐目瞪口呆。
只见柳梦梁正赤身地绑在椅子上,刘亨达和他那五位大汉皆围着柳梦梁,每人都拿着一根皮鞭,簌簌而落,掷地有声。
这会儿,刘亨达死死地瞪着易斐斐,目露之凶光仿佛要吃了易斐斐一般。
易斐斐大惊失色喊道,“你们在干什么!祸水轩不允许虐待倌人的!”
刘亨达大笑起来,“虐待?哪里虐待倌人了?你们说,我们有虐待倌人吗?”
“没有!”
“柳梦梁,我有虐待你吗?”
“没有,刘爷正伺候着我!”
“叫什么刘爷!叫夫君!”刘亨达狠狠地鞭了一下柳梦梁。
“夫君!”柳梦梁娇滴滴一喊。
“叫哥!”又鞭一下。
“哥哥!”柳梦梁狎笑再喊。
“叫爹!”再鞭一下。
“我的好爹爹!”柳梦梁几乎用尽浑身的媚功。
“好,好!哈哈哈哈哈!”刘亨达狞笑道,“如何易公子?这柳梦梁有对你使出如此浑身解数吗?你没玩过这么爽的吧?还有更爽的呢!喂,你们,爽给我们易公子看看!”
那五个大汉马上如狼似虎地扑向柳梦梁的身体。
易斐斐出神地看着这惊世骇俗之景象,自己仿佛已经屏住了呼吸,心头却强烈跳动着,那不争气的裤裆间也鼓涨起来。
刘亨达瞥了一眼易斐斐的脸色,笑道,“易公子,你可知道,女人鲜血与私液融合之美味,简直就是人间极品啊。”他将皮鞭递给易斐斐,“易公子,不让你自己来试试看?”
“我,我不要!我不要!”易斐斐连连后退,甚至惊吓得跌倒在地上。
“你是不想要,还是不敢要?”刘亨达冷笑道,“别给我装什么伪君子,男人心里谁没那点非分之想,所谓的正人君子都他娘的孙子!”
“你放了她,你放了她吧!你何苦,何苦这样对她!”
“放了她?好呀,放了就放了,反正兄弟们都爽了,我也累了,还可以省点钱!怎样,柳梦梁,现在放了你,一千两变五百两如何?”
“不,不要,刘爷,不要!”柳梦梁谄笑道,“刘爷,说好的陪你玩一晚一千两的,您可别怯场了!梦梁还有好多招式等您领教呢,来嘛爹爹,不要管这易公子了!”
易斐斐大失所望地看着柳梦梁,颤抖着哭音道,“梦梁姐姐,你,你怎么······”
“我怎么了?易公子若是给得起银两,我也可以陪易公子玩呀!”柳梦梁发出清铃般的笑声。
光听声音的话,那声音着实好听悦耳;可看着柳梦梁这一身,他顿觉晦涩。
“你,你这样会死的!我要告诉祸娘姐!我要告诉翎君姐!”
“你敢?!”柳梦梁脸色一沉,清铃顿变鹤唳,“你要是告诉他们,你便不再是我的恩客!”
“我,我,”易斐斐哭丧着脸,“我是为你好呀梦梁姐姐!”
“你若是为我好,那就给我银两啊!没有钱,怎么对人好!”
“呵呵,原来易公子还真想凭着这副脸蛋抱得美人归啊!可惜啊可惜,可惜你没钱!”刘亨达拽起柳梦梁,让柳梦梁攀在床柱上。那刘亨达仰天狂笑,那柳梦梁也极尽呻吟之声。
面对此般景象,易斐斐如被雷电一瞬间击中一般,每一根骨头都在痛如碎裂般的瘙痒。他眼睛暴凸,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所有生命力都灌注在眼珠子上;他看得发笑,他看得一片凄惶,他看得麻木颓然,他看得脑子一片空白,抛了那无数魂魄。
“哼,真是呆小子!如果是我,早就拼命了!把他扔出去!别来坏我兴致!”
刘亨达命人架起易斐斐,将他扔出房外,再狠狠地摔上门。
易斐斐晃晃荡荡地站起来,还能听到自己骨头炸裂的声音。
此刻的前堂,已经变得冷清。留夜的客人,搂着倌人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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