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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的霓虹灯光成片地倾洒至经过的每辆车内,像是这条街道特殊的问候方式。

路虎车窗的灰色贴膜阻挡了大部分的光线,车内显得晦暗不明。

除了司机打转向灯的声音,安静无比。

车的后排,蒋微言的身体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座位,头歪在坚实宽阔的肩膀上,安心地沉睡。

程海川不敢挪动半分,他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大脑一片空白,被压住的那条手臂早已麻木,几根手指凭着仅剩的知觉,不停地和垂落的黑发做着缠绕的游戏。

“滴——!”

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将程海川的意识猛地拉回,原来他们到了春知园,司机正在对着门岗保安按喇叭。

王慧手机的那段视频在程海川脑海里一闪而过,将他的妒火蹭地一下再次引燃了,灼烧着他的神经。

就在保安将放行栏杆抬起时,程海川的喉结上下蠕动着,嗓音嘶哑道“师傅,掉头去蜻蜓小区。”

代驾师傅疑惑地竖起了耳朵,听到对方重复了一句“蜻蜓小区,谢谢。”

他嘴上笑着答应“好咧”,手却不情不愿地打方向掉了个头。

在往市中心开的路上,代驾师傅的眼睛时不时地瞥向后视镜,惋惜不已,感叹又一个纯情女孩要落入风流富二代的魔爪。

二十分钟后,代驾师傅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地下车库,将车钥匙还给车主后,他咂摸着嘴,悻悻然地离开了。

程海川对这一切完全没有任何感知,他背脊僵直地靠在座椅上,任由蒋微言在肩膀上沉睡,甚至不敢低头看一眼。

直到车内的空气愈发燥热和稀薄,他才小心翼翼地把她横抱起来,从车库电梯直接上了八楼。

站在客厅里,他心里的火苗噼里啪啦地窜了起来,几秒种后开始剧烈地燃烧,直到整副躯体变得滚烫。程海川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进主卧,把蒋微言轻轻地放在床上。

万籁寂静,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照在一面雪白的墙上,折射出一道奇怪可怖的阴影。有一束微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蒋微言熟睡的脸上。

程海川鬼使神差地单膝跪在床边,双手紧紧搭在床沿,深邃的目光描摹着心她精致的五官,细密微翘的睫毛铺在细嫩的眼睑上,白皙的脸颊因为喝酒的关系泛着桃花色,浅色的嘴唇扬成一道浅浅的弧形,令人忍不住想品尝一番。

——为什么?

为什么要和他来往?

程海川的手怪异地悬在空中,他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去触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月亮仿佛有感知般,悄悄地躲了起来。

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程海川焦躁地站起身,来回踱着步,酒精的余味回荡在狭窄的房间内,使他的血液迅速沸腾。他走出房间,靠在客厅的墙上不停地深呼吸,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冲动,整间客厅的氧气似乎都被他一个人耗尽了。

时钟指向了深夜十二点,满身是汗的程海川闻了闻身上的衬衣,自暴自弃般跑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随后把自己关进了客房。

主卧里,湖蓝色的窗帘大开着,热风不停地透过窗户吹进了房间,蒋微言被白色长裙裹得紧紧的,难受地挣扎起来,像是一条要破茧而出的毛虫。

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忽然她猛地惊醒,坐了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不是自己的床,这是哪里?

微弱的月光下,房间的构造和布置渐渐在蒋微言的瞳孔中显露出来,这是程海川的房间。她回想了很久,才把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跟现在串了起来。

蒋微言掀开被子,打着赤脚踩在地上,像只小猫一样轻轻走到门边,握着把手轻轻地转动。

“咔嚓!”夜深人静,开门的声音尤为刺耳。

一个高大的人影瞬间出现在蒋微言面前,她本能地尖叫出来。

“——啊!”

“别怕!微言,是我、是我!”

程海川紧紧按住她的肩膀,安抚道“是我,海川!”

“海川!”触碰到程海川温热的身体后,蒋微言才安静下来,努力在黑暗中看清对方的脸“是你,我吵醒你了?”

“我、我没睡,我怕你醒了找不到人会害怕,你身体难受吗?我先开灯。”程海川摸索着墙上的壁灯开关,身后幽幽的声音传来“我怎么在这里?”

该来的迟早要来。

程海川回过头,轻声解释道“你喝了酒,我怕路晓彩照顾不好你。”

蒋微言的眼睛慢慢适应了光线,不远处的程海川穿着一套灰色的短装睡衣,面容憔悴“你不睡觉,就这样在这外面守着我?”

“我本来在客房睡的,担心你不舒服,又找不到我。你……还好吗?”程海川的视线将她的身体从上向下扫描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光滑的赤脚上。他的喉咙干燥,全身发烫,体内的火仿佛马上要冲出这具束缚住它的身体。

“好多了,我去洗个澡”,蒋微言皱了皱眉,她也闻到了白裙上沾满了烟酒的味道。

程海川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暗沉,他一步步地跟着蒋微言走到客房,看到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睡衣。

蒋微言狐疑地看向门口的他“看你眼睛红的,快回房睡吧,我等会洗完澡就在这里睡了。”

“好。”程海川艰难地吐着字。

嘴上这么说,他却没有照做,而是站在原地,双眼跟着蒋微言走到客厅,再目送她走进了浴室。

深蓝色的沙发上,如暗夜王子一般的程海川坐立不安,时不时抬头盯着浴室。水流的声音,如一道落差极大的瀑布,力量大得将他打落水中,连救命都来不及喊,便连人带船翻了下去。

他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蒋微言。

日思夜想的蒋微言、会被人夺走的蒋薇言,而对方就在离自己十米开外的浴室里。

十米而已,他们之间只隔了十米。

就在程海川想入非非时,浴室的门“啪”一声打开了。

蒋微言用毛巾搓着滴水的发尾,看到客厅的程海川后,她吃了一惊,她原以为对方睡了。

蒋微言身上蔓延的朦胧水汽,正是程海川整夜如饥似渴的清凉,在昏暗的灯光下,撩动了他每一根敏感脆弱的神经。

他岿然不动,侧脸刚毅的轮廓投射到墙上,像一座暗夜中巍峨耸立的山,分不清里面隐藏着多少带着毒液的植物或是凶猛的野兽。

蒋微言这才意识到他的异常,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轻声喊道“海川……”

像是灵魂听到了神的召唤,程海川缓缓站起身,一步步地朝她走了过去。墙上的影子渐渐放大,逼近了蒋微言,她小步地后退着。

“我可以抱抱你吗”来自地狱的低沉嗓音,夹杂着疯狂的渴望。

“海川,我有点头疼,想……睡了。”脆弱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试图唤醒一米远的“野兽”。

蒋微言并不是没见过醉酒状态下的程海川,但今晚的他与平时温柔、霸道、深情的样子完全相反,他此刻像一只魔化的野兽,听不懂任何人间话的野兽。

她恍然想起路晓彩某次对他的评价——披着羊皮的狼,这一刻仿佛将要成真。

她忽然害怕起来,赤着脚踩在地上,小步地挪动着。

盯着猎物的那对眼珠变得赤红,它们跟着雪白的赤脚动了动。就在那双脚挪到客卧门口的半米处时,他忽然冲了上去,大力抱住了她,喘着粗气“微言……别走!”

“海川,你喝多了!”蒋微言被他抱在怀中,感受到烫得像火一样的身体,和淡淡的酒精味。

“微言,让我抱抱,好不好?”程海川将她紧贴在自己快要炸裂的胸腔,剧烈的心跳从内到外,猛烈地袭击着蒋微言的耳膜。

她发出了微弱的哭腔“海川,疼……”

这一声脆弱的求救,像一颗手榴弹,将程海川蛰伏已久的情绪彻底引爆了。他用铜墙铁壁般的身体把蒋微言固定在墙上,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霸道地撬开了她的齿关,触碰她甜美的舌尖,急不可耐地展示自己的迷恋和渴望,将她封锁在自己喜不自胜的里,陷入仿佛永无止境的求索。

深夜里,橘黄色的灯光暖暖地照在客厅里,卧室门边的白墙晕出一道昏黄的弧形,一只手自然地从红得要滴血的脸滑向了白皙的锁骨。

蒋微言的睫毛润湿了,不停地拍动着。

她被程海川霸道的亲吻与触摸刺激得大脑完全空白,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迷失了,像是暴风雨中的海浪上,随波逐流的一只小帆船。

程海川如痴如醉地亲吻着她的脸侧和耳廓,手战栗地往下移……

雪白的上衣瞬间跌落在地面上,触目惊心。

蒋微言蓦地睁开双眼,用双手强硬地抵住程海川躁动的身体“我不能……海川,你不可以——”

滚烫的大手覆盖在蒋微言冰凉的肌肤上解渴,程海川含混着乞求道“微言,你是我的!我想你,我想你太久了……”

蒋微言身体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心逐渐下坠,冰凉的眼泪滴落在程海川的手臂上“如果是这样,那你之前的承诺……又算什么呢?”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开了程海川的脑海,他停了下来,呆呆了看着蒋微言殷红的嘴唇,蓦地松开了手“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我——”

蒋微言根本没办法听他的解释,快速从地上捡起衣服,冲进房间锁上了门。

她背靠着门,全身瘫软,泪水汹涌地落了下来。他们认识才不过六个月,何来他口中的那句“我想你太久了……”

程海川沮丧灰败地站在墙边,看着紧闭的房门,他伸手狠狠地刮了自己一个耳光。

夜已深暗,他终于彻底清醒了。

猛烈的阳光唤醒了睡梦中的蒋微言,她把手放在额前,挡住明亮的光线,才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喂,晓彩。”蒋微言打了个哈欠,站在窗前,望见了远处高高耸立的浮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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