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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书山还要反驳,河之风制止道“去拿来为师的铜印和平时拓的字帖。”
河书山气愤愤一甩手下去,河之风略带歉意解释“我这个大徒弟,脾气有些急躁,他也是为了我着想,二位公子不要介怀。”
薛阳当没看见,继续望着门外,解克文点头道“河掌门不必见外,河公子也是一片维护师父之心,我们能理解,只是我和师弟此番前来,并非为了折辱前辈,实在是事关武林安危,马虎不得,若能查清了,也可还前辈一个清白,免得那起子小人,打着前辈的名号四处惹事。”
稍事片刻,河书山手里拿着东西前来,解克文双手接过,拿出顾殷山交出来的书信仔细对比,铜印是一样的,但指使顾殷山去杀人的书信和他平时书上的札记包括临摹的字帖,都完全不一致,明显就是两个人的笔迹,薛阳往前走了一步,解克文将手上的纸全都递给了他。
快速浏览一遍,师兄弟两人互看一眼,薛阳将东西还给了解克文,又站回他的身后。
“据顾殷山说,这位柳姑娘所持的令牌确实是永流派所独有,之前他行走江湖的时候见过,做不得假,敢问河掌门,贵派的令牌可是随意仿造的?以及,您的铜印,旁人是否拿得到。”
河之风说道“令牌是给每个人特制的,用的都是我们从南疆买来的松木,材质不常见,且每一个令牌上面的花纹名字都不一,很难仿制,不知这位顾殷山看到的是何模样?另外,我的铜印,平日里贴身收着,除我以外,只有书山知道地方,但他每次用都需经我准允,从未私自拿过,他也绝不会是勾连外派设计杀二位的主谋。”
河书山补充道“上个月我们的后院曾经失火,住在后院的几个师弟师妹们,衣物都有损毁,其中就有他们的令牌,不知与此可是有关。”
解克文想了想,问“平日里除了掌门和河公子之外,还有旁人能接触到铜印吗?”
河之风垂了垂眼,解克文紧追问道“掌门的房间素日总要有丫鬟洒扫的吧?”
河书山得师父默示,说道“是我的师妹,徐晚晚帮忙整理,但铜印师父单独收着,她碰不到。”
河之风也保证了她接触不到铜印,解克文笑了笑,坚持让她前来一趟。
河书山当即答应,身正不怕影子斜,免得让师妹担了莫须有的罪名。
很快,一名身形丰满匀称,貌若桃花的年轻女子近前来,行过礼后,站直等待问话。
解克文将她仔仔细细瞧了一遍,心里有些失望,这名女子无论从身形还是相貌特点上来说,都同顾殷山口中的柳姑娘相差甚远。
问了她一些关于铜印的事,徐晚晚一一回答,半分疑点都没有。
河之风又同两人寒暄几句,热情邀他们住下,慢慢探查,尤其丢失令牌的事,只此一处尚有疑点,若是能查清,也好还永流派一个清白,是谁在背后搅弄风云,意图颠覆武林,更需仔细追查。
解克文和薛阳顾忌到顾殷山还留在外面,没有答应,回到客栈检查了下顾殷山身上的绳子是否牢靠,又给他吃了点东西,喝两口水,师兄弟回到屋里,各自说了下看法,无非是一无所获。
两人都有些丧气,哪怕是令牌能查出什么来,找不到那个柳姑娘,一切都白搭,河之风大可推说有人趁着重新制令牌时有人动手脚,至于铜印,只要河之风一口咬定没有乱用过,就没法定罪。
至于信是不是他亲笔写得根本不重要,即便他真是主使,也不必亲自动笔。
薛阳丧气道“合着来这里一趟是白折腾。”
解克文安抚他道“你别着急,此事慢慢来,不管永流派将自己摘得多么干净,铜印与信上能对上号,他就无法拜托干系。”
薛阳也赞同“正是这个道理,无论是不是有人栽赃,永流派都是不可小觑的门派,能保下来对整个武林都是件好事,不然动了他,武林也要震一震。”
解克文提出自己的看法“我总觉得今日那个徐晚晚有些怪,河之风和河书山似是很不愿让她露面,藏着掖着,难免让人起疑心。”
薛阳提议道“明日咱们带着顾殷山上门去,让他们当面对质。”
解克文同意“好,明日一早就去。”
夜里,大火陡起,薛阳所在的客栈后院火光冲天,所有住的客人叫嚷着冲了出来。
解克文急忙收敛要紧的东西,薛阳却忽道“不好,有人要劫走顾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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