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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选拔之主考官,能者居之——犹如莫名的风,吹开天花板,还来不及回过神,它就重重落地,扬起一片喧嚣。
监事厅内,各家掌权者与□□人,分属两大阵营。大局之上,相处和谐;细较之下,明争暗斗考场外,掌权人为尊,可以发号施令,但有时鞭长莫及;考场内,□□人自由出入,协助或阻挠,只在一个不经意;两者关系统一又对立,正如阴阳两极,合则化育,分则消长,同根互体。
……
尊者将家族所选的“三人名单”,附带身份查证,呈交翼云天。案上一盏热茶,热气氤氲而茶香袅袅。他仔细阅文,又详查比对,待放下饮茶,茶水渐凉。他有些叹息,却径直喝下,嘴角一抹冷意。
下一局是决胜局,入围人,按参赛路径,分为三类第一类出自暗部的内部选拔,人数最多,余人;第二类赛前的玄武较量,三甲才有参赛资格,此时余下则弦、竹攀人;第三类是家族直推,余人第一家族翼云瑞、第二家族于琮晴、第三家族宸珠晞、第四家族魏诚风,还有来自第六、八、九家族。
此时的“三人名单”,明面上评判慧眼识珠,却从侧面反映各家的立场与抉择。翼云家位列第一家族,常规来说,“翼云瑞”是“三人名单”之必选,但意外的是竟有家未选!
翼云天先是有些疑惑,而后一脸了然“连做个样子都不愿意了,看来心意已决。”
尊者认同“这家的掌权者皆是新面孔,平日里与翼云家少有走动,决议执行也时有推诿。”
“这人也有意思。”翼云天敲着名单,“暗部内选的‘纲’,场内表现一般,至少不出众,不想竟得到家的青睐,是我走眼了?”
“叫人留意。”尊者点头。
“还有一人。”翼云天敛起玩味,几分的郑重其事,“第四家族的魏诚风。他曾假意友好,引琮晴入局(《自诩良品》第章),我不放心。”
“多虑了。”尊者觉得这份小心,是关心则乱,“他身为魏老近侍,曾经交手,也是听令而为。”
翼云天蹙眉“不要冒险。”
……
对比掌权者那厢,翼云天做局,几大家族独立执掌,一个“三人之选”,叫交情与立场初现端倪;□□人这厢,更像一个团体,梯队传承,长者为尊,一切本该井然有顺,不料却陡生争执,犹如一盒纯色的颜浆,从底下撬起,却斑驳陆离,原来早有杂色混迹其中——
长者(不悦)“先已言明,□□人的‘三人之选’,要将家族的直推人员排除在外。而你,耳旁风吗?”
长者(拍案)“监事厅内,我们与家族掌权者从来互不服气,这一次有机会一较高下,更要厘清干系!而且这一场的暗部组长之选,第一家族额外增加直推之路,说不定是家族重排的先兆,你少趟浑水!”
长者(劝诫)“我们对参赛的暗部人员知根知底,你就挑不出所中意的个人?”
三位老者围拢训话,雪无痕居中受教,一脸的云淡风轻,却在侧目的瞬间,几分不屑“是我毛躁,失了分寸,听话改了就是。”
这自然不是“毛躁”,而是有意为之。一个暗部选拔的主考之位,众人争夺,她却不动心,还有一丝的担心这若是一个引蛇出洞的诱饵,可怎么办?所以就胡乱地选了个实力偏弱的直推人员,方便及早退出。
但显然,这招行不通了。
雪无痕重新选择。只是长者当前,她不敢敷衍,认真挑了实力强劲的暗部人员,包括蛰伏暗部、实际已是级玄武的“纲”。
长者(几分认可,也几分叹息)“不错,这才是我们□□人的做派。你处事沉稳大气,已有大家之风,但与那些家族掌权者有意走近,又叫人瞧不上眼。”
雪无痕眉头挑起——
长者(本就对她不满,此时承接前者,一并发作)“别怪老人家直话直说。你没有家世背景,靠着莫羡的推荐,年纪轻轻就扶摇而上。原以为是一双璧人,但如今看来,他高雅淡薄,你却世俗攀附,显然是配不起。”
雪无痕攥紧拳头——
长者(原是心疼之色,但感觉有人走近,立刻神情尖锐)“前一晚,主考官提议孔雀家二去其一,我们沉默不语,你却率先提出异议,说什么‘小题大做’。如此急不可耐,是想引起第一家族的注意,还是讨好第二家族?”
讨好第二家族?雪无痕衣袖下,燃起玄刃,像火焰的内芯,幽暗、无炽烈之感,但若是扬开,尽是火海一片!她眼眸渐变,隐约显出磷光,似乎一触即发,突然有人闯入!
“这里隔音效果极差,如此言论激烈,是要惹人围观吗?”宸喆看不过眼,护她在身后,“正因为她昨晚的率性发言,才叫人注意到□□人的立场中正,也才有了这与掌权者一较高下的机会!各位,教育晚辈,也该认清这因果前后!”
说罢,宸喆拉着她径直离开,留下三位老者神情各异长者一脸错愕;长者几分窃喜;倒是长者,望着身旁的两人,意味深长。
……
“竺嘉煊,抽什么风?”宸喆一脸忿忿,拉她进一处开阔花园,“一直以来的隐姓埋名、苦心经营,做到今天可以名正言顺地走进‘监事厅’。然后呢?被几个老家伙训了几句,你就按捺不住,是要前功尽弃吗?”
两人咫尺之距他是一如既往的严肃,但眉梢、眼角一抹余温,犹如睡莲花开,只隐在湖泊一角,可能连湖泊本身都没有发觉;她却把脸撇开,一个深呼吸,笑容重现“不抽风了,放我离开。”
她说得轻巧,风儿穿过发丝,尤显五官清丽,反是一抹的“笑”太过勉强,很快就挂不住了。
宸喆把她的脸扳正,没好气地说“少逞强,想哭就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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