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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恢复意识,眼前的场景叫他诧异自己明明是在审讯室,威严肃穆,直面玄老;而此时,画面跳帧落英纷繁,曼舞生花,大一派的闲情雅趣,自己倚坐藤椅,还有红夫人作陪。
这?
“您总算缓过来了。”红夫人吁一口气,“刚才审讯室里传出嘈杂声。我恰巧路过,就与‘影卫’组长,一同进去查看。结果发现房内打斗痕迹明显,您与玄老猝倒两边组长负责处理玄老那边,您则由我来照看。”
这个解释——
尊者心生疑虑,触手额部没有撞击后的胀痛感,也没有药石遗存的滞钝感,就是纯粹的记忆断裂!他有些不安,没由来的不安,就像自家居所,整洁如故,未见蛛丝马迹,只有风儿摇曳窗帘,才发现有一扇窗打开那究竟是出门前未闭,还是被人闯了空门?
尊者想冲回审讯室,揪起玄老的领子问话。但这样做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无用功,而且他也丢不起这人。
“怎么,不信我说的?”红夫人沏茶,递给尊者,“玄老那里,有组长看管,他由您亲自栽培、选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没有不放心。”尊者轻呷一口放下,是凉润八宝,可他习惯老茶的滋味,“审讯室的内墙有隔音、缓降层,既然痕迹明显,意味室内打斗激烈。那玄老伤势如何,是否已找医者看诊?”
“看不出您真是仁厚。”红夫人抿嘴,“可您与他动手时,是绝没留情进去时,玄老气息游离,还好您并无大碍。医者过来诊治,说您是玄武较量时,触及空髓,这才猝倒。”
(如果医者可以忽略对患者的问诊,轻易做出“触及空髓,发生猝倒”的诊断,那么这医者的资质就值得怀疑了)
“原来如此。”尊者似乎信了,还与她热络起来,“在我‘猝倒’的这段时间里,有发生什么吗?”
“那位组长就本次‘考生(于琮晴)考域遇袭’事件,需要您及时裁定;可您迟迟未醒,我就越俎代庖了。”红夫人言笑嫣然,“所以他向我汇报了事件的经过。”
“在整件事里,玄老肯定脱不了干系;但韦老师极有可能也参与其中,于琮晴念及师徒情谊,对她不予追究。”红夫人神情严肃,对得起第三家族“见微知著、大局为重”的处事观,“这做法以个人情感优先,凌驾是非公论之上,实不可取。”
一个“不可取”,尊者的心头涌起烦躁——他有时也对琮晴不认同个人色彩太重,行事也罢了,立论就不该鹤立独行。但这种“不认同”,平日里转瞬即逝,但今日却莫名强烈。
“既然事态清晰,影卫为何不将韦老师一并扣下?”尊者感觉闷热,松了松领口。
见状,红夫人再递茶“这恐怕不行。于琮晴很聪明,她折断联络所用的发夹,时间就卡在尘埃落定的那一刻。影卫之所见,只有玄老发动攻势,韦老师誓死保护考生。至于韦老师为何会在此时进入考域,于琮晴不说,就无从追究。”
尊者一口饮尽,虽凉茶解热,但八宝甜润,反而更添烦躁,犹如酷暑难耐,自己还被推入人潮,转身不得、逃离不得,就连思考,都无力负担,只得拥挤着亦步亦趋!
亦步亦趋?尊者一抹嗤笑隐在眼底好啊,领我看看这究竟寓意何为?
“女孩家轻率,只要有人为她及时修正,倒也无妨。所以您调出影卫,远处守卫,只可惜——”红夫人叹惋,“有人不信任您的真心,影卫之上,竟追加近侍待命。这是有意撇开您,许她肆意妄为。”
尊者蔑色“你这个‘有人’,指的是谁?”
“自然是她的父亲——于穆昇。”红夫人九转千回,这才引出本次话题的目标人物。她的话音不重,或者说尽量显得平和,但话中顿挫感清晰,看来是积怨已深。
尊者松一口气“还以为要挑拨我与翼云家的关系,你若是如此,可真就肆意妄为了!”
“不敢。”红夫人很有分寸。
“于穆昇对外是公正无私,私底下却恩怨分明若曾受恩惠,就替那人掩饰过失;若厌恶于谁,就会落井下石。”红夫人抚上尊者的背脊,“这样的利益至上,若能长久位列第二家族,叫人不服气啊。”
“于穆昇淡薄高远,喜爱、推崇者众多;我曾与他一同游学,对他的为人也有了解。”尊者不以为然,“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必要时相互扶持,是人之常情。但说到‘厌恶’之人,他从未有过。”
“没有‘厌恶’之人?”红夫人像听了个笑话,“如何会没有。”
尊者眼见她靠近,香气已萦绕周身,似乎也起了兴致“愿闻其详。
红夫人附耳轻声“说一个年前的故事。”
“时间长远,还记得清?”尊者小小揶揄。
“不要打岔。”她娇嗔,脸红红。
(初见的美好,谁人又会记不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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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年前
人物孔雀家清解语(清)、凤凰族竺择麟(竺),于穆昇(穆)与红夫人(红)。四人风华正茂穆与红已加入暗部,任务归来,回书院汇报恩师;清与竺还在书院听学,几乎没有交集,偶然碰面时,距离遥远。
书院的名家讲学,师生之间有时是单对单交流,因人制宜。虽然预先会排出次序表,比如明日听讲,台卯时、清辰时、竺巳时……秩序井然,但若是偶遇相谈甚欢、相见恨晚者,那么后一位学生必然延后,且未有确数。
所以辰时已过,书院□□,清踱步其中。她不着急,或者说着急也没用听教这桩事,如何催促?她只是感觉困乏接连的预备任务,出战也就罢了,烦就烦在数据整理,昨夜的报告总结,一直熬过子夜。
这时空中飘雨,清只得长廊听雨。“滴答、滴答、滴滴答”,悠扬婉转,又细风飘摇,沾着雨丝,扑面而来。她倚着石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长发松开,犹如芳草萋萋之境,无端地铺上一匹云锦,柔软而光泽,还有女儿家的清香,叫人情不自禁——
倏然,清一惊,竺映入眼帘,两人咫尺之距。
“做什么!”清要拉开距离,“嘶——”
她被扯痛,才发现竺正饶有兴趣地给她扎辫子。
“安稳些。”竺系上发带,五色琉璃,“好了。”
竺松开,清不悦,她费力想把辫子解开,结果却是徒劳无功。
“这是我凤凰族的专属发带,不可能随意解开的。”竺有些得意,他有一双魅惑的眼睛,黄绿磷光的瞳色,不长情、不专情,就是纯粹的好看,好看得叫人轻易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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