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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助理出声。
吕士杰回过神，很快调整情绪，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嗯？”
“刚才说到……”
“哦，我们继续。”吕士杰微笑。
“沈惜。”
吕士杰很快拿到沈惜的资料，看着资料上面的这个名字，他沉声念出来。
学历简单，没有处分，没有记过，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看样子是个很纯粹的人。
好办，乖乖女最好吓。
终于熬到提问环节结束，吕士杰用手机联络沈惜，借口有几个课程问题，需要沈惜和其他几位学生到号大厅外的回廊上。
当然，那几位学生不可能收到消息。
沈惜还不知道自己被认出来了，接到通知便朝号大厅外面走去。
她第一次来这座大厦，不知道号大厅具体位置，一路摸索过去，才发现是安全出口之一。
其他人没来，就她一个，吕士杰站在那边，正在看手机，听到动静，吕士杰抬起头，一双褪去温和神采的眼睛，分外阴沉。
沈惜现在很不喜欢这人，但遇上了，却也没办法装傻避开，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她走去喊道“吕教授。”
“其他人不会来了，”吕士杰不打算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只有你一个。”
沈惜一愣。
“不用装了，”吕士杰将手机屏幕对着她，“你知道这个人是谁。”
手机里面，正是她从藏好的角落里面出来得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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