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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精神折磨，和对生活的折腾，何尝又不是一种惩罚。
……
一直到晚上，夜御霆都没有回来。
不过打了几个电话，让沈惜一定要多吃饭，睡觉前记得喝热牛奶，并且叮嘱家里面的家政，记得要给她泡脚和按摩。
这些事情，之前都是夜御霆亲力亲为的。
沈惜为了让他放心，一直应声说好。
上床睡觉前，沈惜忽然接到沈知星的电话，也是来问厉枭寒的事情。
沈知星跟厉枭寒此前没有接触，不过厉枭寒这个名字，到底在沈知星看来，是“姐夫”，多少是有一份奇怪的感觉在里面。
“夜御霆还没回来，”沈惜如实道，“我没有办法得知具体情况。”
“这件事情的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那些人都已经抓到了，他们会有惩罚的。”
“嗯，”沈知星点头，顿了下，他犹豫道，“姐，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跟陆哥有关？”
“他？”沈惜不明白沈知星为什么会想到陆知一身上，“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最近这段时间，跟陆哥几乎不接触了，”沈知星轻叹，“他有时候发来一些问好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就当做不知道，但是金耀那边……隐隐让我觉得，现在的陆哥变了很多。”
沈惜忽然想到他之前在国外遇刺“身亡”的事，莫名觉得历史好像是一场轮回。
夜御霆说，陆知一遇刺一事，不是他做的，沈惜非常相信，没有半点怀疑。
所以……现在会不会是。
沈惜一愣，不敢想了。
如果说，真的是厉枭寒造成陆知一的遇害，那么……一切好像又说得通？
毕竟，厉老太太对陆朗的重视，是整个厉家上下都有目共睹的。
厉枭寒作为厉老太太的孙子，看陆家不爽，从而报复到陆知一身上，这个动机完全成立。
而陆知一大难不死，回国之后最先想到得便是报复，这更于情于理。
见沈惜没说话，沈知星继续道“姐，如果真的是陆哥，那么事发后，是不是夜御霆不会保他，你也不会管他。”
“阿星，”沈惜只能道，“我们国家，是有法律的。”
沈知星轻轻一叹息“是啊。”
“也不一定会是学长，”沈惜忽然一笑，“学长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即便真的跟厉枭寒有仇，他会有更好的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以，你不要担心。”
“嗯。”
不过，沈惜说着，自己却深深皱起了眉头。
按照她刚才所说，的确。
想要杀厉枭寒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基本上不会真的这么做，而真的这么做的人，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要选择一而再，再而三的大张旗鼓呢？
不管是之前城外的水泥罐车事件，还是后来城里的无人车驾驶，包括现在这一番轰轰烈烈的入室行凶，这一切，好像都……说不过去？
也许，这是一个突破口。
沈惜忽然想到之前读过的行为学，她头一次在入睡后主动消了睡意，跟沈知星说了声，便结束通话，起身朝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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