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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回到位置,闻时越已经坐在那了。
看见他回来,闻时越有些着急地抓住他的手问“去哪了去那么久?手怎么那么冷?怎么不说话,困了?”
景宁看着他的神情,充满关切,不似作伪。
如果不是刚刚听到那些话,景宁肯定会很感动。
“去了厕所,迷路了。”
“是不是累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路上,闻时越喝了酒,和景宁一起坐在后排,闻时越上了车就一直定定地看着景宁。
怎么会那么多人喜欢他。
这张脸太耀眼了,好想藏起来,谁都不许看。
看着看着又想,他好白,像玉石,手也冷冷的。
闻时越装作不经意碰到景宁的手,然后顺势抓住“为什么手还是这么冷,老徐,把空调调高点。”
景宁想收回手,闻时越不给,紧紧握住。
“别动,我头有点晕。”闻时越不管为什么他头晕要拉着人家的手,他就是要拉着。
回到家,景宁给他热了杯牛奶,闻时越借着酒劲,跟进厨房,把人从后面搂住。
“我看那都是重影,有点站不稳。”
景宁身体一僵,头一次觉得闻时越的接近让他充满不适。
所以呢,你也是是看我这张脸吗?
“景宁,我今早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以后我都不会那样做了。”闻时越把人转过来面向自己,用眼神临摹他的眉毛,眼睛,鼻子……
景宁上辈子一定是只狐狸,他什么都没做,单单是看你一眼,都足够神魂颠倒。
闻时越想俯下身亲一亲那张苍白的春,给它染上血色。
正低下头,暖奶器传来滴滴的声音,景宁重新转过身去,把牛奶拿出来,再用毛巾仔细擦干杯子上的水珠,递给闻时越。
“头晕的话,早点休息吧。能自己走上去吗?”景宁关掉暖奶器准备离开,“抱歉,我不是要上去的意思,嗯,晚安。”
闻时越站得很稳,端着杯子的手也不抖,景宁确认了一遍就出去了。
装醉装得一点都不像的闻某人十分郁闷地回到卧室,洗了澡躺在床上,恨自己怎么流量那么好,干脆醉了不好吗?
说不定今晚还能睡景宁的小床。
想了一会又想到江文故,他从床上坐起来,打电话给陈海平。
“喂,老陈,上次叫你调查江文故,那么久都没结婚吗?”
“我不是发到你邮箱了吗?”
“什么时候?”
“早就发了!还给你发了信息,好啊闻时越,你肯定经常漏听我的语音,工作,我说的都是工作!”
“发文字!秒的语音谁有空听你的?”
闻时越关掉电话,下床去开电脑。
不一会就在自己邮箱找到那份“江文故”的邮件。
陈海平有点关系,调查得很全面,文字,视频,图片什么都有,还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好了。
闻时越打开文档看了起来,刚开始那段还是不开心在吃醋景宁怎么以前和江文故这么好,到了后面脸就沉下来了,越看越压制不住怒火攻心。
把最后一段视频看完,闻时越极度后悔刚刚在晚宴会场对江文故实在是太客气。
他刚刚是不是在会场见到江文故手才那么冷的?
闻时越越想越觉得可能,电脑都没关就下一楼找人去了。
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问景宁,两人在楼梯口相遇,景宁刚刚洗完澡从厕所出来。
头发软软地趴在头顶,像是没满十八岁一样,很幼。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闻时越快步下来,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盖在他头上帮他擦。
“不用吹,开了空调一会就干了。”
“头发没干就对着空调吹,你是怕自己生病生得少吗?”闻时越觉得中了影后的“男妈妈”魔咒,这也ao心那也ao心。
把人按在沙发上,闻时越找出吹风筒帮他把头发吹干。
景宁的头发很软,闻时越多吹了一会。
“景宁,你今天是不是遇见姓江那个人了?”闻时越把吹风筒关掉,用手给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问完这句话,景宁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闻时越以为他在害怕,绕到他面前蹲下握住他的手安慰“别怕,我在呢。”
景宁以为是闻时越知道自己听见了,闻时越这样说显然又不是。
“没遇见。”
“能和我说说,你和他的事情吗?”闻时越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景宁的脸颊,“把开心的事情分享给另一个人,两个人都开心,你害怕的事告诉我,你就没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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