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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嘉羿虽然被打入了大牢,但最终判决还没定。
本来不出意外,这几天汶氏翻案才是皇城最大的事,可现在跟东陵辕晧和夏侯仪云双双失踪相比,汶氏的案子怕也没几个人当成头等大事来对待了!
只是,在大牢的伍嘉羿并没有因为被众人暂时遗忘而有所平静。
尤其是此时面对着他的父亲~伍行胥,他面无表情,眼眸也冷淡一片,甚至都没有看同样冷着一张脸的伍行胥一眼。
狱卒打开了牢门,但伍行胥并没有踏进去,他只看着里面的伍嘉羿略压低声调怒斥道:
“你这个没出息的不孝子,你是想让整个伍家给你陪葬吗?”
伍行胥怎么也没想到他自以为早该尘埃落定的事竟然又掀开了巨浪。
他极力掩盖的事被重新揭开还不至于让他失了冷静,让他措手不及的是他最看重的亲儿子给了他当头一棒。
伍嘉羿在当今圣上面前公然承认他就是陷害汶氏的凶手,那等同于是死罪一条。
更重要的是,一不小心,不止伍嘉羿,就连伍家也会跟着遭殃。
伍嘉羿缓缓看向父亲,他近乎冷漠着语气说:
“如果父亲是担心伍家会因为我而失去荣华富贵,那父亲就多虑了。我已经跟陛下请求,一人做事一人当,用我一条命了结一切,呵……。”伍嘉羿突然冷嘲一笑:“虽然我这条命根本不足以偿还汶氏一族上百条无辜的命……。”
“混账东西,汶氏一族是先帝下令诛杀,与我伍家何干,你凭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去还?”
“父亲真的认为汶氏被灭与伍家无关吗?”伍嘉羿紧握拳头,他在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当然无关,他们是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的不是汶氏,而是恶意陷害……。”伍嘉羿高声怒吼着想呐喊出什么,但最终,他有所保留的禁言。
伍行胥绷皱的脸看似无动于衷,但内心早已经无法平静。
因为只有他最清楚,伍嘉羿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但他选择假装问心无愧,他以伍家掌门人的身份命令道:
“嘉羿,你听着,如果你还是我伍行胥的儿子,你就必须坚持你没有罪,你要主张你不过是按先帝意旨办事而已。”
“坚持无罪?”伍嘉羿不耐烦的皱眉:“我都已经在陛下面前认罪,还怎么坚持无罪?”
“这你不用管,只要你反口供,其余的为父自然有办法反过来让汶家女儿成为诬告你的罪人。”
“父亲想怎么做?”
听到伍秉文提到汶潺吟,伍嘉羿没由来一阵不安。
“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孤女,能有多难,不过是打点安排一下就能解决的事。”
伍嘉羿一听,他内心无奈的反感瞬间滋长,他本不想再与父亲发生激烈的口角。但伍行胥显露出一贯的阴险做派让他失控的质问道:
“父亲准备怎么做?又要像当初那样仗着我姑父尤丞相的权势掩盖真相?还是派人把汶姑娘灭口了事?”
“有何不可?”
伍行胥瞬间更加怒目,如果杀一个本就该死的罪人能保伍家无恙,他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条人命。
“父亲别自以为是了,汶姑娘不是她的婢女,她有陛下和晧王爷的支持,安全得很。你若不去动汶姑娘,伍家或许还能平安,你若去动她,父亲才是拿伍家去陪葬。”
当汶潺吟怒指他派人追杀她,并且杀害她的婢女时,他的确一头雾水。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汶家还有人存活,追杀她更是无从说起。
所以,一开始他才会否认一切……但很快,他开始意识到汶潺吟的指证是存在的,只不过她不知道追杀她的人另有他人而已。
自然,那个“他人”就是他眼前的父亲无疑了。正因为他心中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他才放弃争辩,承担所有的罪名。
可惜,他想牺牲自己保全伍家的想法不但没有敲醒伍行胥的悔改之心,他还固执自私的坚持道:
“你是我伍行胥的嫡长子,你就算要死,也绝不能是因罪而死,我绝不允许伍家有任何污点!”
“父亲,你还不明白吗?”伍嘉羿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怒吼:“在你为泄一己之私陷害汶氏的那一刻起,伍家就再也没有青白了。”
其实,这才是真相!陷害汶氏的人从来就不是他伍嘉羿,而是他的父亲伍行胥!
真正与汶家有私人恩怨的也不是他,是他的父亲!
他对汶氏长媳有过很深的情意是事实,他嫉妒汶氏长子娶了他心怡的女子也是事实,但他不至于会因此干出灭人一族这种天理难容的恶事来。
然而,他干不出,他的父亲却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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