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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依以前确实很喜欢江辞不假，可是这个时候听到徐娟这么说，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以前她很不矜持似的，她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

她礼貌地笑了笑：「江奶奶，您可能也有些误会了，我以前对江辞确实有些好感，但是也没有到您说的这个程度上。而且我之前也确实努力过，江辞他不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所以江奶奶，您还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费力气了。」

徐娟显然不肯放弃，她还想再劝两句，结果林乔依的脾气就上来了。

对于江辞，她心里其实是有气的。

再一想到江辞和江楚言，她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以至于她甚至把一些和他们无关的事情，也迁怒到了他们身上。

林乔依花了好多力气，才勉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和徐娟说：「江奶奶，您也别不相信。之前我本来是打算向江辞告白的，可是他根本就没给我这个机会。原本我只是以为他不喜欢我，可是我没想到……」

她冷冷地笑了一声：「江奶奶，事到如今，我倒是想问您一句了，难道您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都不得不怀疑，您是不是为了掩饰这点肮脏的事情，才故意找上了我。」

徐娟也不是可以无止境地忍让林乔依这个小辈的，这时候听她这么一说，徐娟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

「你说什么？乔依，有什么话你可以和奶奶只说，什么肮脏的事情？」

林乔依笑得有些讽刺：「江奶奶，您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了向江辞告白，还特地找了我们舞蹈团的同事们一起，排了一个小舞蹈。结果没想到，江辞最后根本就没有留下来。而且，他明明有女朋友，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害得我在舞团被同事们骂得一文不值。」

说到这件事，林乔依至今觉得很委屈。

要不是因为江辞，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幅田地，就好像突然从云端跌落地底似的。

徐娟一时间脸色煞白：「你说什么？什么女朋友？我们小辞他还……」

林乔依也不打算和她继续多话了，从手机翻出一张照片来，放到老太太眼前：「您自己看吧。」

徐娟看清楚那张照片的时候，险些气得晕过去，好在江如珍及时扶住了她。

看到老太太那副样子，林乔依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又抵不住心里涌上来的那股报复的快感。

最后，她只说：「江奶奶，今天我说的这些话态度不太好，也请您原谅我，我实在没有办法做到心平气和。所以，以后，您还是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

江楚言也着实没有想到，有一天老太太居然会亲自驾临她这个小小的公司。

只不过，老太太脸上那副神情，让她实在没有办法笑脸相迎。

江如珍搀着徐娟走进江楚言的办公室，旁的人都被老太太喝退了。

江楚言就看着老太太脸色铁青，颤颤巍巍地走到她面前之后，扬起手重重地一个巴掌甩在了她脸上。

老人家手上已经没有什么肉了，这一巴掌也被骨头震得生疼。

江如珍皱着眉，似乎有心上前去阻拦，可老太太已经骂开了。

「江楚言！你真是……你怎么这么下贱呐？你到底要不要脸？别说你不要脸，老太婆这张脸都被你丢光了！」徐娟用手指指着她的时候，连手都在颤抖。

江楚言摸了摸自己生疼的脸，忍不住想，这还真是亲母女，连这出戏码都玩得一模一样。

只不过，江如珍今天的态度，倒是让她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