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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沧澜看她这么欢欣鼓舞还真不想打断，不过最后还是戳破了她的幻想，“并非天意，而是事在人为。”
陆云瑶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难道并非因为什么酒酿的好，而是您有眼线在绥国和秦国，进行挑唆？”
“聪明，”墨沧澜对陆云瑶的反映十分满意，“虽然之前我计划用蒸馏酒影响粮价，其实很难影响，因为秦国有许多良臣，如何预判不出时局走向？”
陆云瑶听得紧张，“然后呢？”
“然后，很简单，”墨沧澜微微眯着眼，夸张浓密的睫毛之间，不断闪烁着阴险，“买通他们国家的商人，让这些商人去煽动奸臣，用奸臣排挤良臣，不用排挤多久，只要那么一瞬间令秦国皇帝心动，那便能成了我们的大事。”
陆云瑶知道，这些原理听起来简单，操作起来却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步步为营不能出半点差错，“那些商人，真会被你们收买？”
墨沧澜点头，“云瑶你记住了，商人永远是唯利是图，这也是各个国家重农抑商的原因之一。”声音一顿，叹了口气，“你可知晓，卫国这般大乱，就有商人的功劳。”
“……”
“发国难财的商人，大有人在。”
陆云瑶了然，“但……蒸馏酒能快速渗透到秦国，商人也功不可没。”
“没错，所以对商人这个群体，既要打击又要利用，将其控制在一个可安全控制的范围才可。”
陆云瑶一愣，怎么觉得这些话这么耳熟，之前在教科书上看过。
果然，政治什么的……还是互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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