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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中仙。
陆垚今日晚上跟方庄练拳的时候曾经有意无意间提到了金台,他觉得,方庄此人精通戳脚,很可能对于金台拳法有一定的了解。不曾想,对于八卦拳、猴拳等拳法,方庄表示自己没怎么听过。陆垚仔细一回忆,现在这个时候,金台确实还没有能够达到自成一派的情况,而戳脚却是发源的比金台拳法要早多了。看来,若是想提前预习一下金台拳法是不可能了,只能希望张牟这家伙能够完成任务,从河北将金台给带回来。
这第二天的训练比起之前陆垚第一次训练的时候还要难上许多。即便是有怪力傍身,但是陆垚在武功上说白了还是有点小白。虽说陆垚也算是个武侠迷,小时候看过的也有不少,但是到了实战当中,却是完全的另一回事了。好在方庄教导的十分仔细,这中间陆垚也曾经怀疑过,如果自己练了这些功夫,最后没有能够获得擂台比赛的胜利,那就是相当丢人的一件事情了。而方庄对陆垚参加的这次比武招亲大会倒是非常有信心。
理由也很简单,首先就是有方庄他们四个人组成的一个小队来保驾护航。从上次在陆府的擂台领教过陆垚的实力后,再加上陆垚后来给到他们几个人的高额报酬,几人回去之后都是在发奋练习,希望在真正的比武招亲大会上能够帮到陆垚。方庄表示,他们这几个人都有功夫的底子,现在捡起来,怎么也会比那些只练了短暂时间的人强。再者说,这比武招亲大会,并不是说比谁的武功高强,它最后的目的,还是要为了曹菡找一个夫君,曹国舅就是再蠢笨,也不会找一群莽夫或者是相貌不扬的粗鄙之人来参加这次比武招亲大会。陆垚仔细思考,觉得方庄说的有道理。曹国舅向来是喜欢拉帮结派,或者说是想要找到一些高官来跟自己形成一个同盟或者是合作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最后会选择富绍隆作为获胜者的原因。如果到时候富绍隆出了意外,那一定会有其他的获胜者,所以,曹国舅那边肯定也是安排了其他的候选人的,这些人都经过曹国舅和曹评的亲自筛选,武功先不谈,怎么说都得是这汴梁城中有名的公子哥,他绝对不会去找跟方庄他们一样的镖师或者是武行的人来参加这次比武招亲大会的。所以,参赛者的武功上限其实就那么高,陆垚不用担心这当中突然出现高手,在这个重文轻武的时代,而且又是为了娶亲,并不是要选将军,参加者的身份都是公子哥,所以不会有什么绝顶高手出现。
想到这里,陆垚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继续开始学武。
回到家中,或许是因为第一天练习的时候自己是喝了酒的,而今天正常状态下的筋疲力尽,让陆垚更加觉得疲乏,到房间之后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陆垚就被一阵阵的吵闹声给吵醒了,只听得府上人的脚步声非常急促,还时不时的传来女子的叫喊声。
陆垚瞬间一个激灵,从床上起身,推门出去,棠溪正守在外面。
“怎么回事?”陆垚问道。
“许夫人怕是要生了,现在全家人都守在她房间外面,老爷吩咐,如果你醒了就将公子你也叫过去。”棠溪回答。
原来是大嫂许氏要生孩子了,陆垚心说,这生出来的就应该是自己的侄子或者是侄女了。于是,陆垚和棠溪迅速来到了大哥的房间外,此时陆盱和大哥陆皓都在房间外面,而母亲看样子是在房间里的。
“来了。”陆盱看了眼陆垚说道,不过他也没怎么多搭理陆垚,毕竟这是自己的孙子或者是孙女要出生了,是头等大事。
古时妇人产,下地坐草,法如就死也。”从南北朝医家的这段话就能看出,女人分娩不仅性命攸关,而且是离开床榻、下地蹲坐着生产。地上会铺草堆或兽皮,一方面避免婴儿落地受伤,另一方面也防止血水弄脏屋舍,触忌犯神。
然而,生产是穷尽气力的生死马拉松,蹲踞垂直的姿势好施力,却很难支撑十数个小时。正因如此,产房内便需要数名“抱腰人”(又名“看产人”)帮忙。这些女性助产者一人站在产妇背后,环抱撑住她的腋下,让产妇能安心倚靠;另一人则在产妇身前,准备迎接新生儿。古书里罕见临盆一词,“分娩”也是宋代以后才较常用,1500年前的人若说“抱腰”,就代表要准备替妇人接生了。
只是,生产如此辛苦,为什么古人不在松软舒适的床上呢?
可能方便产妇用力、胎儿顺行,应该是主要原因。此外,从唐代以前的文献看来,床高可达数尺(一尺约23公分),南朝便曾有孕妇想流掉孩子,“自床投地”无数次。设身处地试想,对大腹便便的孕妇和协力抱腰的产婆们来说,躺在高床上生产,恐怕不是最佳选择。当然,物质条件也可能需纳入考量。古时生活不如现代优渥、方便,上网采购24小时送到家,床榻等家具远比今日珍贵,若被大量血水浸透就报废了。
待产时刻,抱腰人(助产妇)已随伺在旁,陪伴安慰产妇,帮助按摩放松,产妇可或坐、或卧、或走动,舒适为主。何时开始发力?现代医疗用“开几指”为标准,古代判断依据则是“有多痛”。过早用力,很可能体力不济;须等到产妇痛得不得了“腹痛连腰脊”,代表已接近临盆,才能开始下地坐草使劲。
整个产程即使顺利也要十几个小时,产妇蹲坐分娩、抱腰人一前一后助产。如果人手不够或产程过长,就需要辅具上场,例如日本江户时代的古装剧里,用衣带悬梁、绑缚在孕妇手上,或者垂吊横木,帮助她倚靠用力。日治台湾的陪嫁品中有生子桶,让产妇蹲坐其中,攀附桶子边缘支撑施力。早期一些地区的嫁妆也有称为“子孙桶”的马桶,大概也是作为生产辅具。
生产一定有风险,若不幸遇上难产,除了用汤药催生,医书中还曾留下看产人“神之手”的纪录。
由于产妇胎位不正,胎儿的手先产出,稍不慎便可能难产而亡。所幸产婆把胎儿推回产道,又按摩转正胎位,最后终于平安顺产。
类似的纪录并不少见,古代希伯来文献中就曾记载功力高超的产婆,以此接生难产双胞胎。汉唐间的医书也说,若胎儿手先伸出来,可将其推回重新生过。有意思的是,医书指示推回之前,可在其掌心写下父亲的名字,威吓一下,“让逆子改邪归正”!
男性医家强调的是父权感应,但从这个记载可推测,当时的助产者可能具有急救难产的临床技术。整个生产过程不会有医者在旁,看产人其实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
然而,医书由男性撰写、收录、建立医疗知识系统,这一群默默提供产妇支持的助产女性,难登“大雅之堂”。漫长历史中,她们只属于传统三姑六婆之一,没有医者之名,没有话语权,却可能是真正实践、传授产育知识的专业者,陪伴妇女度过生死难关。
古代医术和设施都不像现代这样发达,陆垚一想到这许氏要经历如此痛苦的一个分娩过程,也是觉得有些难受。
好在,陆垚没等上一会儿,就听到房间内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看样子是成功生产了,陆垚看了看父亲,他的神情也是瞬间放松了下来,自己这是没等上多久,但是父亲跟大哥不知道已经在这门外等了多久了。
而后,产婆将孩子从房间里给抱了出来,陆盱走上前去,问道:“男孩女孩?”
“老爷,是个女孩。”产婆说道。
陆垚走上前去看了看那刚出生的婴儿,这陆垚在现代都没有女朋友,就更不用说这生儿育女的事情了,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刚出生后的婴儿。
陆垚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之前母亲说的道理,不管你有什么烦心事,或者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当你看到孩子的那一刻,你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
一旁的陆皓也是激动的流下了眼泪。
陆盱对孙女的出生十分开心,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失望的神情,这在一时间有些让陆垚感到惊讶,毕竟古代向来是重男轻女,只不过当下陆垚没有时间去思考,但是他能看得出来,陆盱十分中意自己的这个孙女。
随后,陆盱便让产婆将孩子抱去给乳母照顾,看样子,为了许氏的这次生产,陆府上下也是做足了准备,给到的重视应该说跟陆垚的婚事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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