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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洪红结识平儿、乐儿并在她们那儿学到了“本事”。在伍二不知情或者还没有想开,洪红想起对不住丈夫的事。现在伍二进去了,出于对良心的谴责和“赎罪”。在伍一出去办事,把她不为人知的事儿说给了伍三。
于是,伍三讲出伍二没有和媳妇一起干时,洪红那些难以启齿的事。
街心公园周边生长着茂密的花、草、树木。冬天,公园里仍然珍藏着魅力与“仙境”。松柏翠绿,林荫道儿上悠闲的观者,时不时注视着湖面的粼粼波光,一边观赏着湖里游玩儿的鱼儿。身着健身服的运动者;舞刀弄棒的斗士;单、双杠腾空而起的勇者;确实不见石桌上玩家的围观者。要说冬天,只不过是大自然的良性循环,给自然景观、花草树木更换浪漫色彩的自然规律而己。经过人们修饰的公园,透着灵气与恬静。也是洪红掠取“猎物”的天然屏障与风水宝地。六根不净的青年、中年、老当益壮的使者,都来赶这股涌动的潮流。面对暗流的诱惑与百味杂陈,就是巜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的顶级大师也显得逊色了。
中午后,洪红出现在公园的小路上,她的装束并不显眼,但这不影响她骄娆、前凸后翘的腰身。尽管如此,她并不敢造次,畏惧的心理使她处处小心谨慎。这时,曾经的朋友向她走来,当经过她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说了句什么便一直往前走。洪红心领神会的跟在他后面,而另一位男人也和他们往同一个方向走。现在洪红又走在了前头,两位男人跟在她的后面。她进了楼,开了门,两位男人跟着进到屋里。
这是一栋旧楼,楼道内堆满了杂物和过冬的蔬菜。尽管一室一厅,但屋里宽敞明亮,一张床一个写字桌,沙质面料的窗帘把窗户遮挡的严严实实。仨人并没有说话,各自做着自己的事……由此的翻云吐雾,风雨交织又海之潮涌中演绎着男女欢歌……洪红置身仰面,波荡起伏的双,下,隐现着两秀峦峰,谿壑中,溪潺潋滟……
一种思想,一个观念在脑海中产生出来,也许是为了适应或者跟上而形成?尽管这些事在新社会己经消失殆尽,再想提及或者参考只有翻阅档案。然而不知是哪些发明者,把这些事又折腾出来,贴上标签加以利用一一母亲把女儿领出来,哄她、教她;丈夫和心爱的妻子出来见世面;姐姐领着妹妹,妹妹依偎着姐姐。有时虽然也叹气、抗争,可是为了生活,为了体弱多病的父母,为了昂贵的彩礼,为了每天上涨的物价,为了过上好日子。由胆怯到大胆谨慎;到顺理成章;到轻车熟路;到后来只有一味的和男人……尽管在女人不开心的时候大吵大骂“王八头”,“子”。女人也好,妻子也罢,只是她们不断的诠释着笑贫不笑,演绎着古时的产物今日之现象。而苦辣酸甜和所有的心灵创伤,身体的每况愈下一一这些后遗症和恶循环,将身体逐渐拖垮。其目的是自己的生活,家人的生活,父母、丈夫的生活,甚至是兄弟姐妹的生活都大放异彩。如今,这股暗流“幽物”,穿着时尚的衣服,坐上飞机来满足超乎寻常的票子……
所以,伍一、伍三清楚了伍二的行踪和轨迹后,断言之不思悔过,咎由自取。
开始伍二对媳妇的做法深恶痛绝,肝肠欲断。他无奈的徘徊着,甚至是绝望的哀嚎。但毕竟是同床共枕,出外打工的夫妻,到最后的默许、参与。伍二后来总结道不知不觉的蜕变与渲染。伍二和媳妇开始干的时候,心惊肉跳,手足无措。如果没有强大的承受能力和充分的心理准备,绝对是干不了这份美差儿。面对煎熬、体与罚、灵与肉他如何是好?又可以忍受多久?“在金钱万能……”他在床下又胡思乱想起来。“悔不该走上这条道。”他打过退堂鼓,也发过誓并多次骂自己猪狗不如。然而媳妇一次次的咬着牙,忍着怨,身心扭曲,面目全非。只有干下去才能对得起媳妇?他趴在床下,无数次的期盼与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得手成功后,他把摸爬滚打的经验教训总结为一心不可二用,说完后他却笑了,他有了自信与信心。或许,只有这样的心态自己才会平衡?他下意识的摸着没好利索的鼻子和脸庞。他知道活儿不起眼儿,但含金量却很高,像是磨道驴一样,带着蒙眼儿干活,一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本来床下就没有多大的空间,再钻进一个人,甚至动弹一下都十分困难,却要干着高、精、尖的活儿,简直是逼鸭子上架。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摸到了床上的钱包,还没等拿过来,手却被床上的脚碰了一下,钱包在他的手中滑落。已经站起来的男士发现屋里有人,马上警觉起来。他撩起床单,把伍二硬拖出来,没等伍二站起来,男人对着伍二的脑袋连踢带踹。伍二顿时满脸开花,鼻血外流。洪红想帮丈夫被男人打翻在床,男人夺门而出。尽管伍二鼻青脸肿;尽管洪红伤痕累累,但是他们却顾不上这些,只有尽快撤离。这种得不偿失的活儿,使伍二心灰意冷。他想打退堂鼓,但是看着坚强的媳妇,只能自认倒霉。
休息的时候,他们买了一张双人铁床,放在新租的房间里。这样一来,“工作”起来可以游刃有余。采取床上床下相互配合,紧密联动的方式,把失手带来的风险降为零。洪红“猎物”去了,伍二坐卧不安的听着门外,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是钥匙的开门声。洪红和男人进屋,俩人同时宽衣,如果来人的衣服放得不是地方,洪红便把衣服放到指定的位置,只要她的手触摸到衣服,信息就传递过去,床下得手的几率就会更高。尽管伍二在漫长的时间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当铁床发出“嗞嗞”的响声,他总有些冲动与本能的反应……因此,他极力克制这种念头,但是又怎么能克制得了呢?也许这种克制是自我安慰?也许是自我欺骗?只有这样他才会好受一些。男人穿好衣服,把钱甩到床上便匆忙离去。洪红整理好衣服马上出门。经过一条巷路,又经过一个胡同。
人走后,伍二即刻打扫“战场”,为得是避开男人的卷土重来。假如来了,屋里只有伍二悠闲的喝着酒。男人四下瞅么瞅么,真的走错了屋?也就自认倒霉。也许,这就是周瑜打黄盖或者是哑巴吃黄连吧。
这种日子,这种生活方式,这种痛快淋漓的进钱之路,促使他们背离了人的本性、良知与准则,走上了坑人、害己,污染环境……伍一、伍三最起码的答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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