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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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铮见状也没有强求，但见那孔庙的银白光辉只是在消耗没有丝毫增长，也知道是因为现今的儒生心中那浩然正气没有休出的原因，环绕孔庙的银白光辉正是浩然正气，现今读书人自以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的目的更是为了获得那功名，进而获得财富、美色，哪里还能产生浩然正气，能进入参拜的也是那获取功名的虚假儒生，这孔庙的浩然正气又在护佑这一隅之地，还哪有可能增长一丝。

在曲阜，孔铮也见到了聊斋志异中那种善良的狐妖，化身女子前来报恩，看起身上清光闪现，却是并未做过什么恶事，他也不是那种多事的人，也就当互相从未见过，然后就离开了。

狐妖化形却是要达到金丹境之后才可，未到金丹的狐妖只能通过魅惑之术让人误以为是人，但这种狐妖通常是为了人的精气而来，大多为斩妖除魔的对象。

像是聂小倩那种被胁迫的鬼怪就不考虑这些东西了，只是由于它们的实力太低了，只能靠色诱才能吸取男子精气，渡劫都没有希望，上哪里渡劫去。因果它们担了大部分，树妖姥姥从它门那里得到精气因果反而仅仅是控制它门的因果，相对直接害人因果反而小了不少。

孔铮学习卜算之道时，从道德经中领悟了望气术，可以判断功德因果气运，没有害过人的身上是清光，又功德的是金光，有官职气运的是紫色，为官不作为甚至作恶的可能是黑色，那就是可斩之人，害过人的妖鬼自然是黑色。颜色的深浅决定了功德、气运或者业力的深厚程度。

孔铮也看过自己，他身上是金、紫、黑混杂，也就是传说中的因果杀孽缠身，与聊斋世界的修道之人和妖鬼不同，它们是单一某种颜色，而孔铮则是杂色的。

离开曲阜，孔铮一路游历，碰到个别害人的妖鬼都是修为不高的那种，也就顺手除了。他没有自大到赶夜路的程度，作息时间是晚上修炼，白天赶路修行。从妖鬼手中也获得了不少金银，买了不少符法的施法材料，符法进展反而提了起来。由于这些妖鬼修为太低，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炼剑的材料，飞剑依旧距离他很远。

孔铮的目的地也比较明确，太原城，聊斋之中名气最大的妖鬼之一，画皮。

相传古代有一个读书的秀士在树林之中，遇到了一名身份不明的美丽女子，然后该女子自称是逃家的小妾，于是书生不听别人的劝说，并把她带回家中同住。

一开始被此女子迷惑，但后来这个秀士书生遇到了一位捉鬼道士，道士一看他印堂发黑，就知道是被鬼缠身，告诉他遇到了鬼，秀士得知后也只是半信半疑，于是趁着晚上偷偷暗中观察，趴在在女子的窗外窥视，秀士竟然发现房间中有一个丑陋凶恶的鬼怪正在画一副人皮，而人皮上的人像正是那名女子，便把秀士吓得大吃一惊。然后去找道士求救，道士给了他佛尘护身，让他挂在睡卧房门上，但不料秀士还是终究被恶鬼所害，难逃魔掌遭到剖肚挖心的下场。

秀士的妻子请来道士帮忙降鬼，用桃木剑将狞鬼一剑斩得魂飞魄散，秀士的妻子恳求道士救秀士的性命，于是告诉她去街上求一个疯颠的和尚，就能让秀士被挖出的心脏物归原主。秀士的妻子找到了老和尚，以真心实意跪求老和尚救人，老和尚让妻子含下他吐出的痰，妻子救夫心切，只好照做，但还是有点后悔，回到家里的妻子将痰吐到了秀士嘴里，秀士又长出了一颗心脏，最后成功救了秀士的性命。

这就是原书中对画皮的描述，说的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女子变成画皮鬼，专门取薄情寡义男子的心脏修炼，后来还有人演绎成了伟大的爱情故事。对于这些描述，孔铮自然不会当真，妖鬼害人就不要用什么光明正大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