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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好奇,今天早餐黄素向阎冰询问硫喷妥钠都有什么副作用。
经过阎冰的讲解,黄素才知道这硫喷妥钠副作用有多大,这也难怪阿古达木对使用硫喷妥钠持有保留态度。
刚刚说着只是黄素记得比较严重的,轻的会导致患者兴奋乱动、幻觉、颜面、口唇或眼睑肿胀、皮肤红晕、瘙痒或皮疹、腹痛等,在现代医学眼里都是正常药物反应。
这要是换成中医的药材又这么多副作用,早被喷出翔了,你还想行医,早给你告上法庭了,准备吃牢饭吧。
方医生依旧理直气壮道“临床文献出现的致死的报道,为什么致死尚有争论。然而硫喷妥钠却是治疗破伤风的特效药,应立即给予有效的对症治疗。而川乌里的乌头碱可是明确化学检验出来的,这能一样吗!”
黄素反驳道“怎么就不一样了,川乌我们中医已经用了几千年了,难道我们没有消除毒素的办法,几例因为煎煮不规范致死的案例就被你们咬着不放攻讦中医。川乌是祛风热络的良药,我加入此药治疗患儿肢冷难道不对吗?大黄则有下泻通便的作用,我用来改善患儿大便秘结不畅难道不对吗?知道我为什么要多加一味甘草吗,因为甘草就是中和川乌的中药。而你们服药致死,只要一句轻飘飘的尚有争议就可以掩饰过一切了。”
这双标玩得是真溜。
方医生被驳斥得哑口无言,脸色瞬间又如昨天一样变成了黑红色。
阿古达木又出来打圆场道“方医生你我都不懂中医,既然现在患儿已经交给黄主任治疗,我们就不要瞎做猜疑了。”
这次阿古达木看似圆场,话里话外都有指责方医生的意思在里面,只是出于他不归自己管理,不便把话说得过重,毕竟也是自己请来会诊的。
黄素把从新写好的方子递给了护士。
中医在两千多年的行医过程中,总结归纳了针对有毒中药一套炮制和煎煮办法。
就拿川乌为例,就有通过煎煮和草药中和两种减轻毒性的办法。
煎煮减轻毒素的办法是将川乌冷水下入陶锅之中,用武火将水煮至沸腾后开始计时,转文火煎煮两个小时,中途不能熄火也不能加冷水,如果出现水不够的情况要加入热水,煎至两个小时后应该口尝,如果有舌麻感,应该继续煎煮,每十五分钟口尝一次,直至口尝无麻感。
草药中和可以根据患者的证候,挑选使用甘草、干姜、绿豆等。
中医发展两千多年,对有毒性药材有着严格的炮制工艺、药材中和以及煎煮方法消除或尽量降低药物的毒性。
某一群体却一向来选择性失忆,只提及药物的有毒成分说事,却对西药各种副作用选择性失明,这种双标比漂亮国玩得都溜。
要是依照中医用药的理论,所有的西药都是毒药。
《黄帝内经》中将药物分为了大毒、常毒、小毒、无毒等。
《素问·五常政大论》中也要求在治病时“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
意思是凡是用大毒之药,病去十分之六,就不可在服用了,害怕就是体内的病证变弱,无法抵消大毒之药的毒,让治病的良药,变成了毒药,而这个时候就用食疗的方法消除剩余的病证。
中医药学“毒”的概念较为广泛,具有多义性,与现代药理中所指的毒性不同。
在中医中药物的效果和毒性,本质上都是由药物的作用来调节人体决定的,如果超出人体必要的限度,就存在毒性,就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比如身体有寒,就要用热性药物中和,当你身体里寒已经去除了,如果继续服用热药,这时药物就会在你的体内产生热毒,这剂药就从治病的良药变成了毒药。
西药是在治疗病人过程就带有各种副作用,接受过西医内科长期治疗的患者应该深有体会,自己在服药后,原本的疾病还没有治好,身体别的地方又发生了病变,然后又用其他药物治疗这种病变,最后陷入到了无限套娃的死循环局面。
然而医学界的话语权掌握在西医手里,出厂的药物必须标明不良反应。可中药真没有不良反应,总不能写不对证你吃了这个药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吧,那不是药的问题,那是医生的问题,最后只能在不良反应一栏写着尚且不明,这又成为了被攻讦的理由。
黄素依旧无视脸色如同黑底锅的方医生,带着那日松、何慧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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