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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从刚才的景象来看，似乎北海无涯说的并没有错。
莫非真的是道尊一直在背后操纵天道？
他想代替天道，当那万星之主？！
“北海老哥，你这猜测，可是真的？”楚朝飞心中惊涛四起，知道自己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当即求证。
北海无涯苦笑道：“我到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只是等你到了立道之境就会发现，天道，并非不可颠覆！”
轰！
犹如平地起惊雷，巨石砸落在平静的湖面之上，北海无涯的这句话，再度让楚朝飞愣在原地，耳朵如同耳鸣一般，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天道，可以颠覆？
结合之前的话，再加上自己之前的线索，楚朝飞现在已经可以八成确定，自己与礼圣元他们所说的幕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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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那真正的黑手，便是道尊了！
道尊，想要颠覆天道，取而代之？
楚朝飞全身颤抖，眼中满是惊惧。
那他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方才北海无涯说感觉有人在操纵天道，似乎也只能是道尊了。
道尊现在已经到了能够操纵天道的地步，那么距离他成为天道，还会远吗？
还有之前戴圣他们所说的浩劫，莫非等道尊彻底掌握天道的时候，就是浩劫的开始？
是了，一定是了，这样一来，就全都说得通了。
可是，后天生灵，真的能够做到颠覆天道吗？
楚朝飞看向北海无涯，后者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天道，本质便是大道的集合，所有大道天地规则都包含于天道当中，而立道之境，便是掌握大道规则，能够改写大道，本质上与天道一样，只不过掌握的大道少一点。”
“故此，立道之境，其实也可以称为小天道，拥有天道之能，但却无法媲美。”
“立道之境已经是天道之下，万灵之上，那你觉得，立道之上的半圣之境，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楚朝飞惊讶的看着北海无涯，后者继续道：“你可知道，一境，普遍被认为是生灵可以达到的最高极限，但却依旧不能被称为圣，而是半圣，为何？”
“你又知不知道，一境半圣不过是个代号，一境的真正名号，唤作知天命！”
楚朝飞心中满是骇然，此刻已经忘记了附和，只是默默听着。
一境知天命，曾经戴圣已经告诉过他，到了这一境界，确实可以窥探天命。
而现在从北海无涯口中说出，似乎有另一个意思。
北海无涯深吸口气，将坛中烈酒一饮而尽，缓缓开口道：“当年你走后，在我突破立道之时，偶然又与戴圣有过交流，那时候戴圣告诉了我一境的真正名号，而结合自身，我也窥探除了其中几分玄妙。”
“立道之境尚可算是天道之下，万灵之上，而到了立道之上，真正的半圣之境，真正的知天命之境，就已经完全能够与天道平起平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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