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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庆、董婉儿夫妻二人奉两个上帝的旨意保卫地球,再次带领着战友们跨龙去巡查世界各地的安全,他们云游四海,防患未然,替天行道,为民除害,除暴安良,除恶务尽。
这天,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华国南疆地界的边陲――翼城县,弃龙步行,考察民情,沿途中,闻听到当地的许多老百姓们都在说着什么?翼城县里的县令胡心亭,有三大嗜好,在民间中,是童叟皆知。其一是胡心亭好财如命,断案稀里糊涂,颠倒黑白,草菅人命;其二是好色成性,凡是本县中的美女,几手都得被他玷污,破坏他人家庭,色狼一个,老少通吃,禽兽不如;其三是这个县令,特别喜爱吃地老鼠(田鼠)、田鸡(青蛙)、知了(蝉)和小龙(毒蛇)的混杂一起的肉食,美其名曰“龙凤呈祥”。
翼城县暗无天日,苟捐杂税,名目繁多,有美女的家庭,更上惶惶不可终日,加上让各家各户限期捕鼠捉蛇和青蛙、蝉,可是害苦了当地的老百姓,当地的老百姓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古人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当县令敛财,不足为奇,男人好色,本性使然,但是,胡心亭的贪婪、好色和偏喜好吃那四样稀奇古怪的动物,确实是害惨一县的老百姓,怨声载道,一路走来,仝庆一行人,还是头一回听说华国境内,竟然有这样的一个败类县令。于是决定,走进翼城,去看他一看。
避免打草惊蛇,出现不该有的变故,仝庆把战友们全部收进了玉佩项链的空间中,他独自一人,幻化成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口诵无量寿佛,手里拿着拂尘,随波遂流地走到了翼城县的县衙门口,观见大堂上,正在审理一宗人命案。
于是,仝庆幻化的这个假老道,就不吭不气地隐身在了大堂外面的人群中,看开了堂审。
只见衙门内,公堂上面,左边跪着一个身穿艳服、油头粉面的富家子弟模样装扮的公子哥儿,而右边则是站着一个斯斯文文、一身素服儒冠的年轻秀才,八个衙役,分列于堂内两侧,各自手持着水火棍,杵地呼叫着“升堂”。
一个身着县令官服的人,嘴里打着哈欠,迈着八字步,慢慢悠悠地从公堂的后门进来,慢条斯理地坐到了“明镜高悬”的公案前。
仝庆幻化的假道士心里猜想“看来,这个人,应该就是老百姓口里说的那个荒唐县令胡心亭了。”
仝庆幻化的假道士定眼仔细一瞧,观见这个翼城县令胡心亭骨子里就不是一个什么的好人、善类,这个家伙的长相,十分地凶恶,他面如寒冰,双目深陷,鼻如鹰钩,滑稽的八字胡须,微微地上翘着,为他那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凶恶面貌,又增添了几分的狰狞。
堂询开始了。
“公堂上下跪的何人?击鸣冤鼓,所为何事啊?”人模狗样的胡心亭县令,把惊堂木一拍,高声地问道。
“回禀大人,小民名字叫郑怀义,是城东郑记钱庄的少东家,小民要状告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秀才蒋劲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私闯民宅,意图不轨,奸淫未遂,恼羞成怒,残忍地用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刺死了小民的爱妻张月英,现有街坊多人,均能证实此事,还望县太爷明察秋亳,为小民做主,替死去的爱妻伸冤啊!”那个自称是城东郑记钱庄少东家的郑怀义率先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
“嗷,是这样啊,呔,大胆的凶手蒋劲夫,见了本县,你为何不跪?”
“学生是个秀才,现有功名在身,乃天子门生,我朝曾有法令,凡是秀才,跪天跪地跪皇上跪父母,除此之外,皆不下跪,怎么,太爷难道不知道吗?”
“好你个蒋劲夫,伶牙俐齿,藐视公堂,好得很,你现在是个杀人疑犯,本县据此,立刻革除你的秀才功名,然后再上报朝廷,来呀,给本县过去摘掉他的秀才帽,脱掉他的秀才服,按倒在地。”
“你不能这样啊!你……”
“我什么?蒋劲夫,你不是很傲慢吗?不跪本县吗?这下子,怎么样?你的功名,现在开始,被本县革除了,你就是一个普通人,没啥了不起。本县问你,蒋劲夫,你可知罪?”胡心亭县令说着说着,就猛地一拍惊堂木,声色俱厉。
蒋劲夫被摘掉了秀才帽,脱掉了秀才服,强行踢倒在地,气得浑身直打着哆嗦,他说道“县太爷,学生着实地冤枉啊!这个郑贼,是学生的隔壁邻居,三番五次地勾引着学生的妻子林依兰,行苟且之事,被学生撞见了,学卜土气愤不过,上他家和他论理,哪知,学生去了他家,不知道这厮给躲到哪里去了,见他家中只有他的妻子张月英独自在家,草民骂了几句后,就走了。不曾料到,张月英后来竟然莫名其妙地被人给杀死在了家中,学生确实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还请大人明鉴啊!”
“好你个蒋劲夫,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竟然还敢狡辩!左右,来呀,给太爷大刑伺候!”胡心亭县令勃然大怒,扔下了令签。
八个衙役如狼似虎般地扑上去,不由分说,将蒋劲夫按倒在地,抡起了水火棍,照着他的屁股,“噼噼啪啪”的就打了起来。
手天缚鸡之力、细皮嫩肉的秀才蒋劲夫,刹那间,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血肉模糊,然而,却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杀人,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叫喊着“冤枉啊!冤枉!”
四十大板后,蒋劲夫被打得昏死了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被衙役强行抓着手指画了押,这场官司,便是这样的给草草收了场。任凭秀才蒋劲夫白发苍苍的老父母,在公堂外面哭破了嗓子,也是无济于事了。
待众人散去后,仝庆幻化的假道士过去扶起了跪在地上哭泣着的蒋劲夫的老父母,来到了一个天人的地方,一探究竟。两个老人坚称,他们的儿子蒋劲夫,是个书生,平时逢年过节,看到屠猪宰鸡,都是胆战心惊,他绝对不会去行凶杀那妇人呀,定是那郑贼栽赃陷害愚儿蒋劲夫,好和那水性杨花的媳妇厮混。
两个老人所言,毕竟是一面之词,仝庆幻化的那个假道士,待到了天黑,恢复正常,换上了一套黑色夜行衣,去县衙门内部,探一个水落石出。
辗转找到了胡心亭县令下塌的府邸后,仝庆悄悄地潜在了客厅的外面,只见烛光飘曳里,胡心亭县令和那个公子哥郑怀义正在推杯换盏。
“多谢大人为小人做主,在下不胜感激,区区薄礼,聊表心意。”郑怀义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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