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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堂堂的银行家。
打心底就看不起靠毒发家的巴格斯,何况,巴格斯还在因为失败逃离墨西哥,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怎会与这种无耻之辈为伍?
贝利对现场形式很明了,点点头道:“张先生,我懂的,麻烦你的保镖们,抽时间到警局做一个笔录。”
“巴格斯我先带走了,放心,以后绝对不会让他骚扰您。”
张国宾坐在椅子上,礼貌性的说道:“贝利警官,我有一些事情想跟巴格斯先生私下聊聊。”
“不知道行不行?”
贝利警官沉吟片刻,点点头:“那明天把巴格斯一起送到警局吧。”
“我们走!”
贝利警官大手一挥,带着两组荷枪实弹的警员们离开,脚步匆匆,没有一丝迟疑,根本不顾巴格斯的大吼:“别走!”
“贝利警官!”
“我会死的,会死的……”他的吼声回荡在雪茄室内,真是声嘶力竭,绝望哭号,见之落泪,闻之心碎。
可没人理他。
李成豪瞪了约克、帕斯特几人一眼:“还不快走?”
“走走走。”
约克、帕斯特几人拔腿就走,场内很快就剩下张国宾的人,巴格斯还被人摁在桌上,咬紧牙关,重复的说一句话:“杀了我,你也拿不到公司。”
巴格斯资源回收公司,是夏威州废物回收行业的霸主,第一期回收工厂可以分解钢铁、金属,纸皮等基础资源。
总投资额达到五百万美金。
第二期在建的回收工厂,可以对电脑、电视、手机等电器进行分解回收,总投资一千八百万美金。
一旦建成就能够进入快速扩张通道,抢占到90、10年代的电器爆发红利,一年收入上亿美金绝不是梦。
资源再生不是一个小行业,只是行业的天花板还没被打开,眼光足够卓越的话,现在就是进军行业的机会。
张国宾看见巴格斯死鸭子嘴硬,不气反笑:“贝利警官既然走了,那就是会销案,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呢?”
“不!”
“我是绝不会给你的。”一个墨西哥人在北美不可能有大靠山,联邦政府对墨西哥人的防备,远比对华人的防备更深。
不过,回收工厂已经是巴格斯最后的本钱,失去这间工厂就等于失去所有,再也没有翻身重来的机会。
穷途末路之下,人的勇气超乎预料,张国宾心里理解,拍拍手掌:“打靶仔,让他见一下华夏的文化魅力。”
“收到。”
打靶仔收起枪,掏出一把匕首,在破碎的雪茄柜上削一截木料,把木料拿在手上随意刨成几个细签。
“把手伸出来。”
他轻声讲道。
“嗙!”李成豪抓起巴格斯的右手,重重砸在桌面,语气轻松:“快点。”
“是,豪哥。”打靶仔点点头,把一根木签扎进巴格斯的指甲缝里,在透进血肉的那一刻,巴格斯就发出一声惨叫:“啊!”
五指连心!
“钉手指”是古代酷刑之一,对身体的伤害小,造成的痛苦却是巨大,刑堂内有一套明朝锦衣卫传下来的酷刑法,知名的有《十大酷刑》,不知名的有《三十六酷刑》。
大公刑堂的兄弟都会学,流传甚广,一些招数在电影里都有出现,义海刑堂也没有守着老本,一直在向大公堂取经,甚至还推陈出新。
此刻,木签没进去一分,指尖就冒出一股股鲜血,十二厘米长的木签,很快就完全插入手指甲缝内,巴格斯整只右手像是鸡爪一起弯曲,唯独中指直直挺挺,板板正正。
打靶仔看着他的惨状笑了一声:“钉手指只是酷刑‘插针’的简化版,用来对付一些小角色的,开胃菜,希望你够硬,能够挺久一点。”
“大公堂!”
“你是大公堂的人!”巴格斯嗓音沙哑,像是要冒烟,愤怒的道:“干掉我,快一点!”
“别做梦了,华夏文化博大精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招数多着呢,要的就是折磨你!”打靶仔表情冷冽,又钉进第二根竹签。
张国宾又拿了一支雪茄,点了起来,静静看着。
“现在才想起来我是大公堂的人?”待到第三根竹签钉了进去,他才笑着出声问道。
巴格斯则咬牙切齿地说道:“钉手指我以前见过,只有华夏社团会这么干,檀香山最有名的就是大公堂。”
“不过大公堂对外都宣称是洪门,我一直没想起大公堂的名字,大公资源再生公司,呵呵,你们华人也看上这块生意了吗?”
张国宾点点头:“看上了。”
打靶仔开始插进第四根竹签,不过插到一半的时候,巴格斯就被痛晕过去,就算是一米九的硬汉,也不挺不过十二公分的竹签,“插”不是越大越粗越好,有时候,越细越尖也不错,短小精悍。
有人去洗手间打了一盆冷水,浇到巴格斯头上不见反应,又给巴格斯脸庞蒙上一块毛巾,开始使用最经典的水刑,当巴格斯呼吸开始急促,直至呛了一口之后,李成豪才掀开毛巾,出声讲道:“继续,或者合作。”
巴格斯深呼吸了两下,平缓了一阵心跳,咽了咽唾沫,重新闭上眼睛。
“再见。”
打靶仔冷笑一声,再削出一根木签,扎进第五根手指,先前弯下去的鸡爪又被修正,只是指尖不断滴落的鲜血,像是恐怖片里的场景。
三分钟后,巴格斯的左手又被放在桌面,当第六根竹签插进手指的时候,巴格斯再度晕了过去。
很快,巴格斯又一次醒来,迷迷糊糊的望着前景场景,眼神迷离,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李成豪咧咧嘴,问道:“宾哥,要不要问问他有没有儿子,或者别的继承人,干掉他,再跟继承人谈好了。”
“他骨头硬,总不能他家人骨头都硬。”
张国宾笑笑:“有意思,第一见骨头这么硬的人,还是一个鬼佬。”
打靶仔沉声道:“宾哥,前菜才刚开始呢,要是他骨头算硬,老祖宗也不用发明这么多酷刑。”
“这才刚刚开始。”
张国宾摇摇头,弹弹烟灰,眼神瞥过前方,出声问道:“巴格斯,你明白谁叫张国宾吗?”
“you!”
“你叫张国宾!”
巴格斯咬牙道。
“好。”
“你可以死了。”
张国宾说道。
“砰!”
一枪飙血。
黄浆满桌。
李成豪纳闷道:“大佬,你早杀他不就好了?”
张国宾笑道:“我觉得你的主意不错,不过,不代表必须要用,也不代表要在那个时候用。”
“我不希望有不知我的名。”
出来行,名字最重要,不管是在北美,还是在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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