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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与巽按了按额角,恨声道“他一定是知道了!穆与鲲这个蠢货!”他来回踱了几圈,大脑飞速运转,暗忖穆与泽若知道了真相一定会找自己算账,家主也不会放过自己。
“不行!”穆与巽闭了闭眼,“我许下那么多好处,好不容易说动了几位长老支持我成为下一任家主,绝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
想到这,穆与巽眼神一厉,“阿福,你立刻派人去妖兽林,赶在报信人之前把家主拖住。再把长青院周围无关人等都清空,我去请祖爷爷。”
穆与巽抬步欲走,忽然又顿住,“对了,家主夫人在哪?”
“还在外面给与鲲少爷准备出远门要用的物事呢?”阿福忙道。
“想办法拖住她!”
“是!”
阿福匆匆离去,穆与巽也脚步匆匆地往后山长老清修之地赶去。
长青院主屋里,穆与鲲一脸鼻青脸肿,如一条死鱼般躺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泣不止。
穆与泽弯腰一把扯下穆与鲲腰间的储物袋,又拉过一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下。穆与泽看了一眼在地上躺尸的穆与鲲,毫不犹豫一脚踩了上去,把他当成了垫脚石。
“我说呢,你难得长一回心眼算计我是为了什么”,穆与泽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枚古朴的黑色玉符放在手上把玩,“原来就为了这东西?”
穆与鲲肿着脸,委屈巴巴争辩道“我没有……呜呜……”
“没有?”穆与泽脚上力道加重,“是谁死活要我进妖兽林深处给你抓长毛兽?老子一进去就被一群长毛畜生追着跑,不是你做的手脚?嗯?”
穆与鲲痛得哇哇大叫,心虚又恐惧。
原来这次历练,一向懒得出门的穆与鲲也闹着要去,穆与泽还觉得奇怪,以为他终于知道长进了。结果到了目的地,穆与鲲不专心完成任务,反倒缠着穆与泽,要穆与泽为他猎一头筑基期的长毛兽回来尝尝鲜。
穆与泽为了摆脱这个小混蛋的纠缠便打算速战速决,却没想到一进入妖兽林深处,就遇上一群发狂的长毛兽。穆与泽以为出了什么变故,急忙躲避,只是不管他躲到哪都有发狂的长毛兽目标明确地往他这边扑来。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想起来有一种专门针对长毛兽的引兽散,这种引兽散在常人看来无色无味,却能引起嗅觉灵敏的长毛兽雄性的疯狂追逐与争抢。
穆与泽一边逃一边检查自身物品,都没有发现问题,之后才猛然想起,进来前穆与鲲曾想将水囊递给自己喝,却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水全泼到他衣摆上,当时他并没有在意,此刻联想到穆与鲲的种种反常举动才恍然大悟。
天知道他这一个月都是怎么过的。为了消除气味,他割了衣服下摆扔到远处,看着大部分长毛兽被衣摆吸引走,他松了口气,以为只要找到河流洗去身上残留的气味就能摆脱这场祸事。
谁知还没等他找到河流解决残余的妖兽,那群被衣摆吸引走的长毛兽大部队就以更加疯狂的姿态向他这个方向奔来,它们身后还跟着一串惊慌失措的各种飞禽走兽,飞禽走兽后面是一对杀红了眼的金丹期妖兽。
穆与泽简直要哭了,不知道这些长毛兽怎么会招惹到金丹期妖兽,还好死不死地要往他所在的方向逃。就这样,他在妖兽林过上了被一长串妖兽撵着跑的日子,时不时还要防备前方横冲直撞过来的妖兽,简直人间惨剧。
穆与泽想起那些悲惨的日子,低头看着脚下趴着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又踹了一脚。
他用神识把穆与鲲储物袋里的瓶瓶罐罐取出来,仔细翻了翻,拿起一个玉瓶嗅了嗅,冷笑一声,“呵,还是上品的引兽散,真是难得!你说我要是把它倒在你身上,再把你扔到妖兽林里会如何?”
“你、你不能这么做!”穆与鲲大叫起来,“我是穆家嫡子,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穆与泽一哂,“谁说是我做的?花点灵石雇个人,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查到我头上?你说是不是?”
穆与鲲惊恐万分,挣扎着要逃,被穆与泽死死踩住,穆与鲲不得不大声威吓“你今日这般对我,大家都看到了,我今后若是出了事,爹娘一定饶不了你,还有族老……我是穆家继承人,族老也不会放过你的!”
穆与泽讥讽一笑“穆家继承人?都拿到宗门信物了,这穆家的继承人还会是你吗?”
穆与鲲呆了呆,入宗门与继承穆家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入宗门是为了追求大道、精进自身修为,为穆家后辈在宗门立足开辟新道路;继承穆家则意味着突破无望,要把主要精力放在经营穆家产业上,为穆家的世俗子弟遮风挡雨。当初为了争取宗门信物的归属,穆与鲲已经主动放弃了继承人的身份。
想到这,穆与鲲心头更加慌乱,又哇哇大哭起来,“哥……哥哥……我是你亲弟弟呀!我们从小玩到大,你说什么我都听,你怎么忍心……”
闻言穆与泽心头怒火更盛,一脚踩到他脸上,怒道“给我闭嘴!”
穆与鲲吓得心头一颤,哭声戛然而止。
穆与泽胸膛起伏,闭了眼又睁开,他移开踩着穆与鲲脑袋的脚,沉声道“我问你,这引兽散从哪弄来的?谁教你用的?”
引兽散是一种偏门的散剂,市面上几乎看到它的身影,想得到它通常得找精通丹术、涉猎广博的丹师专门订制。而穆与鲲一向不学无术,且被嫡母宠得十分娇气,有点不知世事,穆与泽可不信凭穆与鲲这副浆糊脑袋能独自想出这种陷害人的招数来。
穆与鲲目光躲闪,“是……是偶然从游商手里买来玩的,我……我还从来没用过,真的——啊——”
伴着一声惨叫,穆与泽一脚踩断了他的一条腿,穆与鲲痛得哀哀直叫,几乎要在地上打起滚来。
穆与泽目无表情,抬脚踩住他的另一条腿,微微用力。
穆与鲲吓得肝胆俱裂,嘶声大喊“我说,我说!是、是穆与巽给我的,方法也是他告诉我的……不关我的事,都是他的主意……呜呜呜……”
穆与泽闻言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双眼微眯,阴恻恻道“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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