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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与泽将手按在一棵树上,闭上眼如入定般一动不动,他手掌上还缠绕着一股灵气不断与涌上来的魔气撕扯搏杀。
白芨兴致勃勃地观察着灵气与魔气的厮杀,乌遂有些急躁地走来走去。半晌,穆与泽终于放下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怎么样?穆兄弟,有探测出什么结果吗?”
穆与泽有些疲惫,“这术法我还不太熟练,加上魔气干扰,我也不知是否准确。”
“有方向就行了,还管它准不准。”乌遂一脚踹开一条偷偷摸摸缠上他脚踝的爬藤,“再这么下去咱们身上的灵气迟早要被这些魔植吸光。”
“行!”穆与泽选定一个方向,“往这边走吧!”
“真见鬼了,这些魔植简直跟活物似的。”乌遂又偏头躲开突然垂落下来的树枝。
白芨在二人身后暗搓搓地拿刀割取那些会动的魔植部位,一股脑塞进玉盒里,因为边走边停,渐渐地与前面二人拉开了距离。
穆与泽伸手感受着周围的气息流动,身在魔域用灵气去感知只觉得周围都是浓稠的黑雾,有一种被困在深井中的憋闷感,十分不舒服。
“魔气在流失。”穆与泽道。
“你怎么知道?”
“那棵树告诉我的,魔气在流失,它们想要活下去。”
乌遂顿时感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穆兄弟,你练的什么功法?怎么连棵树的心思也能感知到?”
穆与泽咳了咳,“是一部偶然得到的残缺功法,没什么大用,就是能感知到一些生灵某些模糊的念头,因为新奇好玩,我才下功夫钻研了一下。”
其实是生母留下的储物镯里有一堆破损的竹简,他闲来无事一支支仔细翻检过去才发现那竟是一部残缺的功法,因为字体脱落只勉强认出“化物”两字,穆与泽便叫它《化物诀》。
他花了不少时间将这些破损的竹简重新排列组合,虽然不能完整修炼下来,却从中得到了不少启发。他将这些感悟运用到自己家传的木系功法上,倒是取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让他能更加敏锐地感知到植物的需求,对木系灵气的亲和力也增强了不少。
乌遂一脸佩服,“穆兄弟果真艺高人胆大,功法不全竟然也敢练,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可就把身体给练废了。”说到这,乌遂想起什么似的叹了口气,变得闷闷不乐起来。
“找到了!”穆与泽在一处低矮的灌木丛前停下了脚步。
只见一株灵气稀薄的小草蜷缩在一丛魔气氤氲的魔植之中,草叶间还挂着几朵蔫巴巴的花朵,显得分外可怜。
乌遂眼前一亮,便要上前摘取,突然一道劲风袭来,逼得二人齐齐后退一步,定睛一看,却见一柄黑沉沉的玄铁扇插在一旁的树干上。
“二位,见者有份,可莫要藏私呀!”
一个眉目俊秀,身穿八卦纹道袍的青年缓步走来,他伸手一张将插在树上的铁扇摄回手中,姿态风流地摇了摇。
乌遂看到来人手中的铁扇,立刻警惕道“穆兄弟,小心点,这人是玄元宗的仲孙钺,精通多系术法,出手变幻莫测。”
穆与泽眸光一动,想起来这人就是考核前因为自己和乌遂两人议论剑宗的尊者,从远处瞥了自己一眼的那个青年。
仲孙钺摇了摇头,“唉,这人一出名就这点不好,一出场就被人叫破身份,连我用的术法都比我本人还要清楚。”
穆与泽知道玄元宗的成名人物一定不好对付,便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都不用术法,来试试徒手肉搏吧!”说着便出手如电,劲气凌厉,往仲孙钺脉门上招呼。
仲孙钺习惯了从容不迫、潇洒飘逸的出手方式,如今被人逼着肉搏也不气恼,一边招架一边轻笑道“小兄弟好身手,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倒是有几分剑修的气魄。”
穆与泽不语,只埋头攻击,招招攻其必救之处,唯恐被他腾出手来施放法术。
仲孙钺越是招架越是吃惊,这样年轻就有如此修为和身手,他竟是从来没听说过。不过穆与泽这般紧咬不放,反倒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眼见一旁的乌遂趁机伸手就要摘取灵植,仲孙钺眼眸微动,侧身避过穆与泽的掌风,在空中一个旋身,一道符箓飞射出去,打在那株灵植上,一道明亮的火焰瞬间吞没了那个绿色的身影。
“嗷,我的灵植!”乌遂惨叫一声。
穆与泽趁着空档封住了仲孙钺的双手,听见乌遂惨叫,转头看去,看见一地飞灰登时愣住了。
仲孙钺笑得像是一只偷到鸡的狐狸,“哎呀,真是不好意思!瞧我,这心一急,连符箓都扔错了方向。”
穆与泽“……”呵呵,算你狠!
穆与泽面无表情地收回手,退开数步。
仲孙钺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身上的衣冠,又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唉,小兄弟,看来这株灵植与我们无缘呐!”
“谁和你是‘我们’了?”乌遂捧着灰烬一脸痛惜,“它明明与我有缘,你竟然忍心拆散我们!”
仲孙钺耸了耸肩,好心劝慰道“有缘无分,莫要强求!”
“算了!”不想作无谓的纠缠,穆与泽转身欲走,“去找下一株吧!”
“等等!”仲孙钺叫住二人,“不知二位是哪个宗门门下?。”
“老子叫乌遂!”乌遂叉着腰,气势十足,“小白脸,给我记住了!”
仲孙钺眸中寒光一闪而过,似笑非笑地看了乌遂一眼,看得乌遂一阵头皮发麻,气势瞬间弱了下去。
穆与泽拱手道“南陵萱城穆与泽。”他迟疑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并无门派。”
“南陵萱城……穆家……”仲孙钺喃喃自语,一边在脑海里搜索,“萱城出产灵植……穆家经营……”忽然他一拍脑门,“是了!穆家有位金丹期长老挂靠在我宗门下,可是如此?”
穆与泽有些讶异,没想到自家这么不起眼,这人竟然也能知道得这么详尽。他心中暗叹,不愧是钻研多系术法的天才,果然博闻强识!他按下心头起伏的思绪,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正是,我家老祖受友人相邀在贵宗停云峰灵植园坐镇。”
仲孙钺顿时喜笑颜开,“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穆师弟怎么不早说,师兄这般辣手摧花,毁了穆师弟的灵植,实在是惭愧呀!”
他这副热情拉关系的模样倒是让穆与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忙摆手道“无妨,考核各凭本事,仲孙兄不必挂怀。”
“这怎么能行,我毁了穆师弟的一株灵植便该补偿师弟一株才是。”
“正该如此!”乌遂听到这立刻叫喊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快把灵植拿来!”
“如此甚好!”仲孙钺看向穆与泽,“那我们便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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