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乱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五章:A级通缉犯,混乱终寂:归一,胡扯乱编,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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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可是还没到上桂市。”
聊了两个小时后,刑叶突然说道,秦奕怡往外面一看,车早就停下来了,此时房车是停在路边的紧急通道。
不知道是聊天太入迷了还是刑叶本来开得就稳,等刑叶说话的时候,车早就停了。
“有些困了。”
刑叶打了个哈欠解释道,眼皮周围有些暗沉,一副疲软的模样,随后打开车门走出了房车。
“倒也是。”
秦奕怡明白了,刑叶本来就没睡多少,还一直保持着高度集中的精神状态来开高速车,难免疲劳,可是自己和他聊天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出来。
“唉!等等,你去哪里?”
秦奕怡赶忙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叫道,因为她发现刑叶并没有回到房车上,而是径直穿过公路出去,走上了一侧的荒山斜坡。
房车停在应急车道内,人烟稀少,既不怕出车祸,也不怕被偷,房车的安保,以及里面的母夜叉,哪个来哪个死,绝对的安全方便。
好奇心爆满,秦奕怡急忙跟着上去,修习食藏,前三层便是去三急,食物都消化光了还哪里来的排泄?秦奕怡都没有,刑叶怎么可能有。
那么很有可能就是搞事情了,秦奕怡肯定是要热闹的,呆在房车里面太无聊了,而且还有危险。
秦奕怡瞄了一眼后车厢紧闭的卧室玻璃窗,窗帘挡住,看不见里面,那是苏思妾所在的房间,跑得更快了。
“带我一个!”
“你也要去吗?”
站在半山腰的刑叶看着同样翻过围栏,一路沿着斜坡小跑上来的秦奕怡问道。
对方的动作笨拙,慌乱无序,摇摇晃晃地没有重心,看起来随时有跌下去的可能,显然是没有太多的运动经验。
不过好在秦奕怡穿的不是裙子之类的衣服,山坡的坡度不算太大,四十多度,大概二十米的距离。
因此很快她也就上来了,向着上方的刑叶伸出了手,刑叶将其拉了上来。
冷冰冰的,刑叶的手总是如此,就和他的内心一般,抬头仰望着天空,层云覆盖着太阳。
看样子会有很长的时间不会再有阳光直射,忽如其来的一阵大风,是暖风!
秦奕怡被这股风劲推得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刑叶赶忙扶住了对方站立不稳身体,秦奕怡另一只手匆忙揽住刑叶的脖子,终于是站稳了。
“呼~”
秦奕怡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刚才的风不仅大,而且突然,差点就因为反应不及而摔倒,翻滚下去,余光瞟到下方的房车。
“谢谢,我说你到底要干嘛?”
秦奕怡不解地问道,脖子上的手稍微加了一把力,防止站不稳,哪怕刑叶的手还揽在她的腰上,终于是安心了。
“你知道,休息的方式不止一种,只不过睡觉是最常用而且有效的方法。”
刑叶看着云层覆盖的太阳,瞳孔的漆黑迎视着说道,随后递给了秦奕怡一包纸巾,由揽变环,让她能够放心。
后者满意地微笑,顺手接过来,很是放心地取出纸巾,仔细地把手上的泥和脸上的汗擦干净,不再害怕摔下去。
“所以这就是你到处走的理由?”
秦奕怡将用过的纸巾仔细折好,随后放入刑叶的裤带里,看着刑叶无所谓的样子,她满意地呵笑道。
“奕怡,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
刑叶看着秦奕怡的眼睛问道,秦奕怡很是认真地与其对视,有时候两人心与心的交流就是这么快而突然,不知道会是何人发起。
“不知道,不要拿这种无聊的问题来烦我,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可以准确形容一个人的词语或语句,
人的思维如此复杂多变,赋予的词汇意思千奇百怪而又瞬息万变,
正如几十年前,谁又能想到,飞机、车和太阳,会又着另一层含义呢?你确定这有意思?”
秦奕怡难得严肃地看着刑叶,很是认真地回答道,刑叶听到这个回答后也不禁露出笑容。
“奕怡,我们果然是同类。”
“幸会。”
秦奕怡沉声道,始终注意着刑叶的变化,隐约地感觉到什么不同的变化,不知为何有着一丝莫名的心痛。
“你不是一直好奇一个问题吗?我们走吧。”
刑叶微笑着打断道。
“好。”
很快,刑叶便带着秦奕怡翻过了这个斜坡,往着更外边的荒岭前进。
房车内,窗帘一角悄然放下,卧室内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空调的冷气微微作响。
不一会儿,房车车门自内部被打开,蹿出一道迅捷的魅影,凝结着无尽的灰暗阴冷,向着一个方向急速离去。
……
“a级通缉犯,代号微笑,赏金:十万货币能晶!”
秀山市,民族大道,江月路派出所内,中年警官看着通缉令上的信息,再看着被严密封锁在运输车内的年轻女孩。
正是一个女孩最美好的年龄,甜美清纯的脸蛋,却不曾想是一个手染一百零三条人命的通缉犯。
再次对上那女孩的眼睛,对方立刻面露凶狠之色,像是索命厉鬼一般。
吓得中年警官一阵惊惧,再没有对女孩误入歧途般的同情,哪怕是职业生涯遇到的连环杀人犯也没有如此残忍。
身体微颤着退出了押运车,心中的寒意始终不减,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自异变时代之后积累起来的,这半年来遇到的各种惨案和危险时刻都在打击着他的心。
眼皮直跳,心中很是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危险即将降临。
中年警官很清楚自己已经很难胜任这份工作,尤其是使命的责任感和家庭重担肩负的矛盾,时刻的危险和血腥的残忍早已让其萌生退意。
如果不是对于丹国的忠诚和丰富的经验,他早已经被辞退,如果不是因为家中仅剩的亲人,五岁的独女,恐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回到屋内坐下,拿着通缉令的手不断地颤抖,有害怕,有激动,有愧疚,有不舍。
中年警官决定要离职了,曾经一起许下保家卫国誓言的战友,一批批地走在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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