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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先是看了一眼蔺从菡的脸色,发现并无异样,倒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沉思了片刻才开口:“那先带进来,请大夫。”
“是!”
蔺从菡不解看着众人,还无意间窥到夫人脸上的微怒,手也不知道何时攥紧了,止住了哭声望着门外。
为何这个称呼有些眼熟,她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刚刚沛秋讲的故事,就是那所谓的小郡王当众羞辱她,甚至要她的命。
她实在不知,这具身体与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竟在宴席上当众要她的命。
蔺从霄见阿姐如此,也不由咬了咬牙,心生怨怼,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若不是阿姐福大命大,他觉得他不过跪了五日就能让我们蔺家解气吗?就让将阿姐完好无损地还回来吗?”
“这与杀人者杀了人之后立刻道歉,说不是故意的有何区别?事情已然发生,那又如何能轻易挽救?”
蔺从菡被他这忽然的发言震住,惊讶过后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难以想到这小小年纪,说起话来倒是十分老成,也不知是不是随了这征西侯。
田雪岚听他如此一说也是一惊,忙让他住了嘴,又将其余人驱散出去,连侯爷也让他先去忙,她则和蔺从霄一起留了下来。
田雪岚搬来两张凳子,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也令蔺从霄坐下来。
见门关上后她才郑重其事地拉着从霄的手说道:“你方才的一番妄言,为娘很是赞同,但日后议论他人之事不可随意说与旁人听,毕竟人多嘴杂,人心叵测。所以日后可要记得了,若说给爹娘或是阿姐都是可以的,我们是一家人。”
从霄煞有介事地点头,很是认真,也很是听话。
蔺从菡看着这一幕,心情有些五味杂陈,她自幼孤独,在福利院长大,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有机会融入这样的家庭,关系融洽,很是和睦。
可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她不能欺骗她们,她根本不是他们蔺家的嫡女,看着她们嘘寒问暖后沉默了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
“我其实不是蔺从菡,或者说只是名字一样,我来自很久以后的世界,是军队里的一名狙击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令嫒身上,对此,我也很抱歉。”
但田雪岚和蔺从霄显然不信,只觉得是女儿病糊涂了,或许只是做了一个异样的梦,梦中出现了这一切。
她见解释无果,二人对她的说辞也无法相信,只好暂且作罢,不再多言,便言自己想休息了,二人也就出去。
田雪岚出去后就找上了侯爷,将女儿所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他双眉紧锁,目光虽仍停在公文上,可思绪早已飞到了别处,也未注意到夫人急切的目光,良久他才开口,“虽她所说的不可不信,但无论怎样那都是我们的女儿,何况那样的事又怎会发生?”
他虽是如此说着,但见他沉思的神情就知道他也是信了大半,田雪岚也就不再多说,何况多说无益。
“我是不管,那就是我们女儿,无法改变,若真是换了一个灵魂,那也是我们的女儿,何况她从马会上回来途中也不可能被掉包,世上也没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二人。”
她虽是如此说着,却又忍不住凑了上前压低了声音,“你老实交代,当初是不是我生了双凤,还有一个被你抱走了。”
蔺侪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将手头的公文放下,定睛看着夫人,拉过她的手解释着:“夫人屡屡浮想联翩,可都是胡思乱想,且听为夫细细道来,若真是双凤,为夫怎会舍得拱手让与他人,何况……”
蔺从菡又抬头无声地望着淡色床棚,心里说不出来地乱,怎就忽然到了这,又一动不动地只能躺在床上,一切都是突如其来毫无征兆,不得因果。
一阵极轻极轻的步声穿入她的耳朵,她的思绪被打断,立刻警觉起来,可她却不好动弹,甚至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既然脚步如此轻,那一定是背着大家偷偷来到此地,听这声音越来越近,显然是奔她而来,如果是来杀她,那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如果能因此回去倒是因祸得福。
她死死盯着门边,可一双玉色靴子率先入了她的眼帘。
她的目光随着那双靴子向上移,正对上半勾的嘴角,还有带着侵略与恨意的眼睛。
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桃花眼,明明是一双眼含秋波的眼睛却藏着冷意,高挺的鼻梁分布得恰到好处,明明很是清朗,却含着阴鸷,令她不寒而栗。
“蔺,从,菡。”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带着肃杀之意。
“这名字很是好听。”
“若没有猜错,你就是当初在马会上想杀我的小郡王吧?”她虽是躺着,可语气语调丝毫不胆怯,反倒有些上扬,刺激着他的杀心。
“看来睡了几日就不记得我了。”
“看来你刚刚是装晕,实则为了打探我的情况。”
“聪明!明明当初签下了生死令,为何众人还将你差点死掉一事归结于我,甚至连我那父亲也要帮着你,要替你说话,也不知道你这女人究竟有什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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