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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他边骂边走,身子歪歪斜斜地,走了一段路才觉不对,见路边有人牵着马,于是直接抢了过来,未等那人拒绝就甩了一把银子出去。
他一跃上马穿过人群,直奔西街而去。
那是侯府的方向。
跪了那五日后也算是熟门熟路,一会儿就到了侯府门口。
他直接站在门口扯着声音大喊,“叫蔺从菡出来,我要见她!”很快府内府外都不少人闻声过来凑热闹,一会儿就围满了看戏人群。
他向四周环视了一遍,笑意更深,声音扯得更长,“蔺从菡!”
可此时蔺从菡正呼呼大睡,家丁也无一人敢去叨扰她,只将此事汇报给了夫人,夫人正剪着花枝,听着外头吵闹了许久也丝毫不急。
“年轻人的事,自该让他们解决,小姐既睡着就别打扰了。”
家丁挥了一把冷汗离开。
外头还在叫嚣着,里头却纹丝不乱,如无事发生一般。
沛秋虽也觉得外头的声音有些刺耳,可见小姐尚未醒来,未免心生嘲讽,兴头倒更足了些。
只是没多久就听见里头起床的声音,忙推门进去。
“怎么总觉得有人在叫我一般,你帮我出去看看。”
“那人正在门口闹事,说要见小姐。”
蔺从菡低头穿鞋,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声音,果不其然,是那人的声音,来得可真够快的。
她随意趿拉着绣花鞋就要出去,走到门口就被沛秋拦住。
沛秋上下打量着她,从一头凌乱的发丝到单薄的中衣再到半拖着的绣花鞋,一副难为情的模样,见小姐仍旧什么都不知,只好伸手指了指她的衣裳,她的鞋子,还有她的头发。
她倒是觉得没什么,可转念一想,古人对礼仪很是看重,何况还是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子。
她拉开柜门随意拣了一件衣服套上,拿出一根簪子将披发一挽,边走边将鞋子套上,就这么出了府门。
出门时还瞌睡连连,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闵瑎见她不修边幅地出来,倒颇为诧异,可又心生不满,横眉怒目觑着她。
“我当是谁呢,大白日扰人清梦,害我睡不安眠,不是说好三日后吗?怎么,不识字?”
她仍旧伸手在嘴边哈欠连连,甚至眼睛都没睁开看他一眼,一出来就连珠炮似的针对他。
闵瑎没想到还有人比醉酒的他还能睡,还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坦然承认,可这分明是不给他留脸面,“哪家小姐如你一般?”他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非要冷嘲热讽一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小姐还要回去睡觉。”
闵瑎大发雷霆,却又不能当众给她难堪,通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只见他从裤腿处扯下一块白袍,咬了一下食指就站在原地洋洋洒洒写了几句话,写好后伸手一抛,正好飘在她脚尖。
“今日出门得急,没带纸笔,两日后见。”
蔺从菡瞟了一眼地上的血契,目送他离开之后她才弯腰捡起,粗粗扫了一眼就放进了怀中。
这可是日后若起争执的凭证,自是不能丢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便是他们约定的时间,和风舒畅,绿意深深,等她到来时已围了不少人,上座皆满,四下长立,纷纷探头四顾,一同焦急看戏之色。
自前两日见了闵瑎后,她吩咐沛秋做了一些劲装,以备日常之需。
今日她身骑赤马,一袭红装耀眼瞩目,身着劲装,发髻高挽,长马尾高高垂下,利落干净,所见者皆为之一震,不敢确信这是他们所知道的侯府大小姐蔺从菡。
“话说这国公府小郡王,向来行事果断,无法无天,四处惹祸,常惹国公扶额轻叹,却拿他没半点法子。远梁郡主马会,他自然被列在席,侯府亦不可小觑,或地位更甚,其女蔺从菡适逢婚嫁之年,又非孩童,与一众纨绔虽鲜有往来,却也受邀在列。”
“怎知那闵瑎连弱女子也不曾放过,非逼蔺从菡立下生死契,原以为不过玩笑,怎知他三箭连发,最后一箭穿胸。自此,侯国两家结下梁子……”
说书先生席地而坐,眉飞色舞侃侃而谈,周遭百姓围坐一圈,以此为乐,听得起劲,忽闻其中一人疾呼:“蔺小姐到。”席地看客霍地一同起身,枉顾说书老者,挤着上前看热闹。
而其赤马红装,一眼便可望见,身姿挺拔,英姿飒爽,目光如炬,傲如长鹰,丝毫不惧地环顾四周,虽对此场景颇为惊奇,却也很是满意。
她目光不停向四处扫射,想看看她要等的人来了没。
不多时,一匹白马晃晃悠悠从人群中挤入她的视线,对她挑眉示意,随后移至靶心,翻身下马,立在靶台,对着正前方的蔺从菡叫板:“如今该是人已集齐,何不开始?”
蔺从菡从随从手中接过弓箭,将铁箭搭在了弓上,一言不发地闭上了右眼,瞄准了他的身体。
此时嘈杂的人群忽一片寂然,皆凝神屏气注视前方。
只听嗖地一声,如一声长啸,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方向,就见第一箭直穿他的长衣,直插在他的裤/裆处,众人哄堂大笑,窃窃私语,纷纷看了一出好戏。
几乎断子绝孙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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