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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瑎刚到蔺府门前就见池韶元神色恹恹走了出来,带着满身酒气笑了笑就上前搭讪,手臂自然地覆在他肩背上,装成一副十分熟稔的样子同他说话。

池韶元眉间不悦,一反手就挥了一拳,正好打在他的右颊上:“都怪你!”

闵瑎倒也不恼,反和善地笑了起来,抬手把嘴角的液体一拭就开口道:“怪我什么?怪我打伤你的心上人,还是怪我给了那冒牌货可乘之机?”

池韶元神情恍惚,目光有些闪躲,低头寻着路就离开了此处。

闵瑎倒是得意,目送他离去,心中已然有了成算,大摇大摆就走要走进去,不曾想他堂堂小郡王也会被家丁拦住,一时气从中来,手一推就将人推到在地,才又张扬地进去,只是刚进去就被一个奶声的半大孩子叫住。

“你来做什么?”

蔺从霄警惕地走了过去,手里拿着一根没有剑鞘的佩剑,学着大人的模样站得板板正正,仰着头看着他。

闵瑎沉声一笑,“哟,你一个小毛孩也敢拦我的路?”

“不信就来试试。”蔺从霄刚一说完就如疾风般走了过来,出手极快,在他身旁来回穿梭,虽并未占上风可也逼得他疲于有应付,何况他手里拿着一壶酒,处处躲闪,宝贝地护着那坛酒,倒将其看得比自己重要。

一开始倒是蔺从霄占了上风,可之后他因为力气耗尽,速度越来越慢,可闵瑎却越来越游刃有余,与他打斗过程中还能扯开封口喝上一嘴,“你这孩子挺有趣。”

二人本打得正欢,可忽然听一阵风声急促传来,再啪地一声,他手里只余下一块碎瓷片,地面上却浮着些许泡沫,染了一地污渍。

闵瑎侧身躲开这孩子,身子直接漂移到了远处,从假山上拎了一个人下来。

“放开我阿姐!”

“我好心好意来找她赔罪,可她却打烂我的酒。这兰浦院的酒可是百两一壶,数目有限,下次我去了还不一定能得呢。”他笑意吟吟地开口,掐住蔺从菡的手却从未松开,直接通过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蔺从菡气得不行,脸色挤得通红,手指也一直在努力扒拉开他的手,可他力气太大,她的手劲对他来说不过如蚂蚁啮咬,不过挠痒痒一般。

她灵机一动,小腿一挑,直蹬他命/根处,吓得他向后一躲,手也松了开来。

“你这人好不害臊,专伤人那要紧处。”

蔺从菡挑眉轻笑,躲了远去,“只可惜,没一次真伤了你。”惋惜之情溢于言表,气得那闵瑎一语难发,眼神几乎都要将她吞了。

“可以滚了吗?”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带着从霄就要离开,可身后之人仍旧跟了上来,步子迈得极近,厚着脸皮在身后搭讪:“打了我这么贵的酒,如何都得赔我不是,把你家最好的酒搬出来,你再与我喝上几杯,否则我就赖这不走。”

蔺从菡心想此人多少是有点大病,若他愿意赖着也就赖着,横竖也无人伺候,这侯府也无人给吃给喝,若能熬得过去那就熬。

可闵瑎功夫好,直接就跟进了她的闺房,自顾坐在一旁别有深意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觉得有些饿了拿着桌上的糕点就吃,全然不把自己当外人,“我陪着你吃陪着你睡就是。”

话刚出口,他又察觉一阵疾风扫过,一抬手就接住了一把冰凉的暗镞,若他不及时拿上,只怕他当即脑袋开花,就在此处流出一地血水。

闵瑎:“你这是杀人未遂。”

她漫不经心接道:“那你属于故意杀人。”却没想到此句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谈及起来他第一次来她的闺房时就听到了她与池韶元的谈话,说明她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人。

“那又如何?”

闵瑎笑而不语,转而一溜烟出了门,消失在她面前。

她见他莫名离开后直接将门闩上,窗户也都闩了起来,脱了外衣就躺在了床上,今日原本就累得不行,可此人这么晚了还来找她麻烦,真不给人活路。

可她还未完全睡着就听见有声,似是从屋顶传来,她蹙眉起身,一抬头就发现那屋顶已打开了一处,她碎骂了一句就钻回了床将外衣套上。

尘土从屋顶甩下,她挥了挥手拍去了口鼻前的尘,向后退了几步,怒意更盛,不过眨眼功夫他已从上面飘下,手里拎着两壶酒,“要我说,你这侯府可比我那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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