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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从屋子里出来,笑着问:“清河,你又在拉赞助?”常青藤问:“什么赞助?”“清河要做生意,本金不够。已经游说了我好几次了。”“哦,那你们接着谈。”常青藤实在装不出笑脸,与田甜擦肩而过,回大屋了。
屋里依然热闹,烟酒味混在一起,常青藤觉得有些窒息。玲珑站起来,问:“藤子,易哥怎么样了?”“让他在厢房睡一会儿。”“我打算回家了,你送送我?”“好呀。”
在去玲珑家的路上,她问:“你这一嫁人,以后回来的就少了。”“那倒不会。平时上班,和他家里人在一起,放长假了,就回来看看我爹娘。他家里人都挺通情达理的。”
玲珑的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今儿打眼一看,易哥人就不错。不是我说,你看田甜作的,嫁不出去了吧。”“玲珑,你这思想不对呀。好饭不怕晚,我就相信,田甜能找到更好的。在咱这县城,这学历、这长相、这工作,都是很不错的了。”“她最大的问题,是性格。看着笑眯眯的,谁也搞不清楚她到底在想啥。就像刚才,我们都知道你和清河哥在聊天,她就偏要去打扰。”
“我倒感谢她。我们现在,没什么可聊的,挺尴尬的。”“你们俩,真是可惜了。”“这就是命运吧。你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个中专生,在税务局上班。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相互比较了解。”“他不介意范亮吧?”“不介意呀。还挺得意的。我追范亮的时候,他就在追我。再说了,各自一成家,小时候那点儿事,那就不叫事儿。”
天色渐晚,同学们都走的差不多了。常青藤去叫易寒,易寒醒来,直接张嘴吐到了炕上——被子、褥子上都有。常青藤忙给他递了杯水漱口,又对范亮说:“对不住呀,亮子。”“没事儿,我喝多的时候,也吐,我妈都有经验了。待会儿收拾收拾,你们今儿在这儿住吧。”
易寒清醒了一些,却冻得牙齿打颤:“我难受的很,也许要看医生。”常青藤犹豫了一下:“亮子,麻烦你去找个拖拉机吧,把我们送回去。真要有事了,在县里,也好看医生。”
坐着拖拉机,用被子裹了易寒。常青藤坐在小板凳上,半搂着易寒的头,轻轻地帮他揉着。范亮开着拖拉机,把他们送回了县城。
到家的时候,把常兴邦和秦小秀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埋怨常青藤,忙去准备热水。
范亮帮着把易寒扶到床上,对常青藤说:“我是真没想到会醉成这样。”“和他的性格也有关系。就不留你了,你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易寒虽然有些娇气,但人挺实在的,好好过。”“落子无悔。”
送走范亮,常青藤回去看易寒。易寒盖了两床被子,身子蜷成了一团,嘟囔着:“好冷,好冷,帮我暖暖脚。”常青藤去摸他的脚,入手一片冰凉,忙去给他灌了两个暖水袋,一个塞到他的怀里,一个放到脚边。
易寒的脚总是蹬不到暖水袋上,依然嚷着冷。秦小秀有些发愁:“怎么就喝了这么多,让你爸晚上过来照顾他吧。”常兴邦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的腰疼。”
常青藤说:“没事儿,我来照顾他,你们都去休息吧。”秦小秀叹了口气,把热水壶灌满,放到了常青藤的屋里,和常兴邦去休息了。
常青藤先兑了半杯温水,把易寒扶起来,让他喝了。易寒依然在叫着:“冷,好冷,我不会死吧?”常青藤坐到床脚,把暖水袋圈到两个腿中间,把易寒的脚也圈进来,低声说:“睡吧,明天早上就好了。”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真的没有那么冷了,也许是常青藤的声音安抚了他,易寒慢慢的睡了过去。半夜的时候,易寒起来上厕所,惊醒了常青藤。
“你好点儿没有?”易寒的声音囔囔的,撒娇道:“好多了,不冷了,就是头疼。”常青藤开了灯:“要不要我扶你?”易寒坐起来,披了棉衣,晃了晃头:“不用了,不晕。”
从厕所回来,易寒似乎更清醒了,有些害羞:“你一直陪着我呢?”“那可不。”“我跟你说,我真没喝多少,我是觉得,喝到假酒了。”常青藤瞥了他一眼:“就你一个人喝了?这话,你不用糊弄我,自己跟你妈解释就行了。”
易寒笑道:“我倒真不怕告诉我妈。我妈只有心疼我的份儿,肯定会怨你没看好我。”“真够不要脸的,来,先喝杯水。你是三岁的孩子呀,出门要带着保姆?”
易寒喝了水:“我不是三岁的孩子,我出门要带老婆。我现在好多了,你也去睡吧。”常青藤伸伸胳膊,抻抻腰,打了个哈欠:“那你睡吧,我也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起迟了。常青藤倒是无所谓:“娘,早饭吃什么?”“熬得菜汤。昨天易寒喝醉了,肯定胃不舒服。锅在炉子上放着呢,你先去吃吧。你爸买的鸡蛋果子和烧饼,想吃啥拿啥。”“调的咸菜丝有吧?”“有。”
正说着,易寒也出来了,很不好意思:“阿姨,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没事儿。你好点儿没?”“好多了。”易寒洗漱的功夫,常青藤已经把饭摆到了桌子上:“你去拿著儿,吃饭了。”“喏。”“淘气。”
收拾完碗筷,秦小秀就开始和面:“藤子,去把压面机摆上。”“好嘞。”易寒也去帮忙:“常叔呢?”“他出门儿下棋去了。”
常青藤家的压面机是家用小型的:压面机固定在一个一米长的案板上。秦小秀把拌过水,如雪花般不成形的面片一点点的塞进机头里。常青藤用手摇着压面机。反复几次,面片越来越长,如白练一般细滑的时候,面片就要好了。
秦小秀拿过切刀,问:“易寒喜欢吃粗点的、细点的、宽的还是窄的?”易寒笑眯眯的说:“我不挑,都可以。”“娘,吃粗点的面条,不容易坨。”
秦小秀换了切刀。易寒过来帮着摇压面机,常青藤就整理压出来的面条。秦小秀感慨:“易寒眼里多有活儿。果子两口子在家,没一个来帮忙的。”“你叫他们呀。”“叫他们干活儿费的那劲儿,还不如我自己干呢。”
常青藤知道,秦小秀是舍不得使唤儿子,儿媳妇又不肯自己干,这是个死循环,就岔开了话题:“要说擀面条,还是我奶奶擀的好,又细又长又劲道。”“你奶奶也是个苦命人。当年,家里穷,早早地送到咱家做媳妇,干得多,吃的差。”“娘,你这是同情我奶奶。”
“只是有感而发。我小时候家里条件好,也没怎么干这些活儿,所以,到现在,也不怎么会干。到你这儿,连个煤炉子也管不好,真成了家,可怎么吃饭。”易寒忙说:“我家现在用电磁炉,通上电就能用。”
秦小秀稀罕道:“你们可真是电厂职工,连做饭也用电。你们的电费是多少钱一度?”易寒有些尴尬:“我们单位效益不错,家属区的电费是厂里统一和供电局结算的,个人不掏钱。”“这真是好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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