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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前去,何时离去?”
“约摸戌时初进得馆内,离去时近亥时末了。”
任启明撇了撇嘴,到底忍住没开口。
“此间饮乐,泠娘可有无异样之处,请细细道来。”
“某此去乃是受表兄之邀。我等入内后,只是寻常吃酒玩笑,泠娘一直陪侍在旁,弹琵琶助兴,并无异样。直至直至酒酣,便有北斜街梁家六郎和承安郡王家的二郎进门前来邀泠娘前去。某酒后无状与梁家六郎起了口舌之争,而后梁六郎携泠娘去了隔间,某便与表兄出门归家了。”
承安郡王府?北斜街梁家?去楚馆吃酒赏乐?为歌姬起口舌之争?任启明几欲气绝,实在不解平日里乖巧懂事的女儿,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
秦参军又细细回想了翁二所言,确定二人所说,并无出入之处“恩,如此某便知晓了,有劳任郎君。”
任倾看了看任启明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敢问参军,泠娘她可是出事了?”
“今晨楚馆阿姆前来报官,言自家歌姬泠娘昨夜失踪,故而上官谴某查问此事。”秦参军言毕,便行礼告辞出门而去。
泠娘久居烟花之地,且自来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颇多,或是与人私奔?却又想到,年轻貌美的小娘子无故失踪,若是为歹人所害,岂不是还未细细想完,任倾突然耳边一声震响。
“啪”
任启明拍案怒斥。“你给我跪下!”
任倾忙收回心思,双膝着地跪得笔直。
“你可知那北斜街梁家乃是太后娘家?你可知承安郡王乃是靖亲王独子?你还敢在楚馆与人因歌姬起争执?”
“儿知错了。”
任启明怒不可遏。“欺瞒父母在外厮混,有违教养,你枉自读了十年圣贤书。自来烟花之地令人颓废弥散不思进取,你”
本是女儿身,也不至于流连声色之地,任倾垂头腹诽。
任启明理了理混乱的思绪。“罚你闭门思过,无命不得外出!”
闭门思过的次日,任倾就破了责罚。
“郎君只当可怜小的,我家郎君昨日已与礼部那边将补录之事定好了。今日小的若办不成这差事,只怕回府少不了一顿好打。求郎君发发善心,让小的领着小郎君把补录之事办妥吧。”
进得会客的花厅时,任倾只见清泉正跪在任启明面前声泪俱下。
任倾无语,任启明更无语。自这侍从清泉进得门来,任启明已经婉拒数次了,理也讲了。自家小子年纪尚轻,备考不足以中榜,打算三年后再考,已说的明明白白了。可这侍从却是一遍一遍恳求,定要带任倾去录名。
最后,这都下跪哀求了。任启明不敢轻易开罪孟令,且其乃是好意相助,只得头痛点头。录便录吧,横竖每届弃考者也不在少数。
任倾跟着清泉一路穿城而过,到了宫门口,已有一小内侍在宫门候着了。说是孟令遣他来,领任倾往中书省去。
任倾跟着小内侍一路入宫进了礼部,到了办公的邂房内,见一挺秀俊朗的少年坐在里面正与一青衣官服的青年官员吃茶,另有两个身着襕衫约三十余岁的士子坐在一旁。此俊朗少年自是孟令。
“怎么的来得如此之晚。任倾,过来江员外郎这里录名。”
随后又给孟倾介绍那两位士子,此是孟令为任倾寻的互保人,因路途偏远误了礼部录名之期,今日方才至礼部补录。
大兴朝科举有制曰:“凡应试者,每三人一保”。意在让互保之人,互为担保无不孝不悌之举,本人及祖上无作奸犯科之罪等。孟令所选之保人,任倾自然放心,且原本便要弃考,本也无碍。
任倾等三人上前递上一应家状文书等。少顷,便录完出了礼部衙门。任倾对孟令行礼相谢,孟令颔首一笑领了谢,又嘱咐任倾好生备考。
孟令看任倾皱着一张脸,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有话直说,作何这般扭捏。”
任情回家的路上,忍不住思索。方才她问的,正是泠娘之事。
自她和翁二之后,泠娘所见之人便是孟令和梁六。泠娘失踪,按理开封府参军应该也会至孟、梁二府相询。孟令说,开封府的人的确有上门询问,只是那晚自己与梁六离开之时,泠娘并无异常,此后之事,更是不得而知。
任倾叹气,罢了,只是一面之缘,自己胡思乱想也无益。祖父不日便要归京,逍遥日子快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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