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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州一别,两年有余。在潭州城你不通玩乐之事,省试在即,怎的却有心思流连勾栏瓦舍?你年纪尚小,定力不足,此等地方不宜再去。”孟令之言颇为语重心长。
“实乃家中表兄相邀,盛情难却。只那一次就碰上郎君了,此后再不敢去了。”
孟令闻言沉了眼眸,任倾这表兄尽不教人好事,正所谓近墨者黑,也非是没有道理。又见任倾满心受教的模样,略放下心来。
“省试得选之后,当年我提起的在京为官之言,未忘了吧?”
“得选与否,尚无定论。承郎君吉言了。”
后又问了问任倾别后之事,随意叙了些东京风物。孟令弈棋之道显然高于任倾不少,见任倾连败几局兴致缺缺,也就作罢了。
起身走到书案边,孟令开口言道:“殿试虽由官家亲自命题,每届不同,但题制仍遵循先帝旧例,此乃先帝登基至今,每届殿试之策问,另有誊抄每届优异文章,你回家后可细细揣摩一翻。清泉,好生送任小郎归家。”
孟令吩咐道着,清泉应是,上前便从书案上取过一包袱。
归家后,任倾看着自己书案上那厚厚一摞试卷文章,叹了口气。常言道“望子成才”,孟令这是望什么成才?
遐想罢,忍不住还是翻开了文章考不考是一回事,细读历年锦绣文章的机会可是真真难得。
次日傍晚,春雨刚歇,任倾急忙赶至父母居室。
却见翁氏坐在塌上,低头垂泪,手中绢帕都湿透了。任启明也是眉头紧皱,面露沉色。塌上小案上,放着两页皱巴巴的纸张,似是信笺。
“爹、娘,阿姊之事如何了?祖父应允了吗?”任倾行礼,随后焦急问道。
“阿佩嫁于他家不过四载,虽无所出,但莫家次年便为他家儿子纳了妾,后又接连收了几人入房。阿佩心苦,却从无怨妒。此番不过因一妾室难产而死,便要休妻,实是欺人太甚。”翁氏说起长女任佩,哽咽难抑。
任倾上前劝慰,翁氏拉着任倾的手泪如雨下。
翁氏呜咽着又道:“你阿姊信中说了,你姊夫早与肃亲王家的幺女暗通款曲,此番不过是借故发作,要阿佩让出正妻之位。可怜我家阿佩,桃李之年便遭休弃,往后日子可如何是好。”
“已与你祖父商议了此事。阿佩无过,莫家无端休妻,便是告官,他家也不占理。”任启明怒道。
“阿姊仍在莫家,实是艰难。”
“你祖父说了,莫家既已攀上高枝,阿佩自是归家为好,只是不能休妻,只能和离。”
事已至此,和离收场已是全了两家颜面。
任倾又劝了翁氏道:“阿娘莫伤心了,待接了阿姊归家,阿姊与我,还有佑弟承欢于娘亲膝下,阖家团聚。且阿姊归家来,得爹娘照拂,岂不比在莫家欢愉百倍?”
“再说阿姊青春大好,才貌双全,温柔娴雅,说不得到时求娶之人都要踏破咱家门槛了。阿娘你说是也不是?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到时阿娘做主,给阿姊挑个比莫家千好万好的,岂不痛快。”
随后任倾又说细说了新姊夫如何俊雅无双,以后小外甥如何聪慧可人,乖巧孝顺承欢膝下,任启明也在旁温言劝慰,翁氏便渐渐止了泪。
任启明终是决意。“次日一早,我与你阿娘便启程往西京接阿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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