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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吃吃地低声笑,一众和张思佳关系要好的女子都存了看笑话的心思。这张思佳最是讨厌杜思曼,话里话外俱指此人游弋于权贵之间,言语虚伪,和她的父亲一样钻营,奸猾奸诈。
懊恼张思佳出言轻狂,再想到杜刺史的叮嘱,许是心底里不忿,许是忙中出乱,杜思曼当时一急,说了平生最不理智、最后悔的一句“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和他心意相通?谁和他是一对?!”
钟离襄此时也站起身来,非常认同地点点头“杜小姐才貌双全,远在云端,钟离才疏学浅,不敢亵渎!”
杜思曼才想到自己一番话会使钟离襄误会,心里苦却无法解释。只得微笑着吩咐婢子呈上从番邦购置的一些小机关玩意,成功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钟离襄并没有多坐,他微笑请辞,扬长而去。
前年夏至,杜思曼及笄盛宴,刺史大人遍邀冀州世家名流,文人雅士,还特地邀请了张炎彬一家。
张炎彬在京都托四皇子找皇家匠师一等大师吕凌子专门定制了套“点绛唇”,一根玲珑金凤镶金紫玉簪,一对嵌水滴紫玉耳环,一对百鸟朝凤紫玉镯!
不仅玉质璀璨莹润,更兼吕凌子无与伦比的刀功手法,整套首饰光辉绚丽,富贵逼人。
众人观礼,杜康专程接待张炎彬的父亲,相谈甚欢!
及笄后不过三日,张家就托了媒人来杜家说亲,两家交换了庚帖,张家下聘,亲事算是定下了。
花落张家,冀州多少好儿郎,彻夜难眠!
……
说到此,杜思曼有点尴尬地笑道“我自那日无意伤了钟离以来,倍感愧疚,想表歉意,也不知如何开口。幸遇华公子,温和敦厚,不嫌弃小女子啰嗦,便烦请公子援手,帮助解释一二,务必谅解,否则我一世难安!”
泫然欲泣!
华少开解道“杜小姐不必自责,大男人当心胸坦荡,不拘小节,他若与你计较,我倒不愿意做他朋友了!”
杜思曼千恩万谢,叫舞儿从车上拿下一个精致的木匣,打开,里面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那玉佩晶莹剔透,一缕似烟似雾的翠绿莹润得似要透出水来,玉声清越,玉色纯粹,一看就价值不菲!
杜思曼把它们放在桌上“这两块玉并不值钱,只难得是一模一样,又是男款,送了你和钟离,一是全了我的歉意,二是结交你这个朋友,三则物尽其用!”
言辞恳切,红唇在高挺的小鹰钩鼻下微微翘起,看上去可爱至极。
小鹰钩鼻大概是这个世上最好看的鼻子吧,华少觉得这个鼻子给杜思曼那本来不算漂亮的脸加分不少,更何况一张小嘴调皮可爱,很是招人喜欢。
礼物实在太昂贵,并且,他不能收。
杜思曼思索了一下,无奈地说“这样吧,你把它们都交给钟离襄处理好吧?我既然带来了,也不想再带回去。本来就是特意为你们俩准备的,我一个女孩儿家,手里握着男式玉佩总也不像回事。你们看看怎么帮助我解决这个困难好吧?如何分配抑或是送人,全凭你们做主。”
她真的是一个很会讲话的人!
华少看着她端庄且真诚的样子,只笑而不接。
李嬷嬷走上前接了去,回转身,拿出了五千两银票,塞在杜思曼的手里,面无表情地说“我家小主子素喜简单,从来不佩戴这些物件!既然杜小姐为难,拿着男人玉佩不合适,老奴且替我家小主子买下,回头找珍宝阁处理掉它们,杜小姐无需伤神了。”
这便是神助攻!
杜思曼脸颊涨的通红,一把把银票塞回给李嬷嬷,把锦盒拿了回去,沉声说“不劳烦嬷嬷了,冀州此地还是思曼熟悉一些,思曼自行处理吧。”
李嬷嬷收了银票,垂眸“如此,甚好!多谢杜小姐体谅!”
杜思曼起身告辞,步子并不见慌乱,她由两名婢子扶着,仍然脚部优雅地走回马车,放下帘子前给华少微笑着挥手。华少亦是挥手作别。
放了帘子,出了巷子没有多远,杜思曼阴沉了脸,拿了盒子死命地摔在路上,两块极品老坑玻璃种,变成了一地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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