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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绳?”
“你只管摸,摸到绳子就扯开。快。”水连天叫声急切,辛相映知道这一次无须多问,照做就是了。
水连天一从绳子中解脱出来,就来到程千帆面前,说“你先去躲好。”
说完,才想起其他人,说“女神们,你们全部躲回去,没事不要来阳台张望。”
所天勖便也对着九微说“微微,快,带她们到关着水水的房间,那里安全。快去。”
许是被突如其来的紧迫感感染到了,九微这下也挺省事,很听话地,把一干无战斗力的人拉到房间,顺道也把炎宜年拉了进去。
炎宜年说“是不是有事了?有事的话,我不能进去,我是男人,我要和那帮爷们一样守护你。”
九里担心极了,赶紧拉住炎宜年,说“是,你是男人,但你也是常人。”
“什么意思?”
“可以先别问吗?这一次,听我的话好不好?”九微抱住炎宜年的肩膀。
“好吧,我是男人,我守在你们身边。”他答应进房去,一进去,看了房间环境,察觉到落地窗处才是最危险的地方,于是就守在窗旁。
除了炎宜年,所有男人,都守在阳台外。
幸而,阳台是足够宽敞的。
他们都有共同的预感,且他们的预感都不会有错。
原本已经要黑的天,居然开始透着诡秘的红光。
异象一现,必有妖物登场。
所天勖最先飞了出去,抓住了常传谦,问“传谦,你怎么了?”
常传谦说“红鸾像是患了失心疯,不知谁对红鸾下手了。”
他的神色是奇怪的,目光呆滞,面无表情
“那你呢?”所天勖一眼就看出来不妥。
“我?我?我……我要找迁鸢!”常传谦说。
所天勖抵住常传谦,说“你是不是也疯了?”继而揪住常传谦衣襟“说,你见过谁了?”
常传谦依旧面无表情“预言者说,我今天是可以见到迁鸢的。”
“你不能见她,你是不是疯了?”
常传谦咆哮起来“是的,我疯了,我早该疯了,为什么我不能见迁鸢,凭什么?这些惩罚神的把戏什么落在我们身上?我们只有这一世,我们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为什么要我们承受这些。我们兢兢业业那么多年,我们担缘无数,可到头来,我们自己的缘呢?”
“传谦,你先冷静。”所天勖大声打断他。
“冷静?怎么冷静?你们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看看,今天团年,你们一对一对的,为什么我和迁鸢不能?我们不是以前不能,不是今天团年不能,是一直不能,是永远不能。你知道永远吗?每一时每一刻,没有尽头。”常传谦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不再木然,他十分痛苦,也十分绝望。
“事情总有解决办法,但绝对不是像你现在这样解决。”
常传谦只顾着自言自语“我知道迁鸢也很想见到我,我如今不顾一切地来了,为何她不和我一样勇敢,为何她要避开我?为何她不和我一起豁出去?我们这么苟且地活着,有什么意思?既然要我们活着,为何偏偏不能按我们自己的意愿而活,我们行善积德,为何到头来却要吃苦果?”
归越也飞来了,他离远就听到常传谦的叫喊了,他悬空立于所天勖面前,说“想是心魔所为。”
“心魔?”所天勖觉得这个词太泛滥了,什么鬼都可以叫心魔,什么鬼都可以叫梦魇。
“最近,有窃心魔出来作祟。”
“窃心魔?”
“嗯。专偷有心之人的心,但只有心中有郁气,才能被他乘空而入。”
所天勖只问“难搞吗?”
“诸神俱在,不难,但如果他背后有人操纵,事情就不简单了。”归越谋职不过数十年,经验并不丰富,因此,其实他对自己说的话也并不自信。
正是两人交谈之际,常传谦已经加快速度,使命朝着迁鸢飞去。
一边追着迁鸢大喊“迁鸢,你为何不和我一起勇敢了?我们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吗?我知道你也很想见我,为了你,我不要什么狗屁责任,什么狗屁理智。”
迁鸢当然是动容的,这个人就算是疯了,也是为了她而疯。
即便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但她一定能。
常传谦说的每一句话,都砍入了她的心。
此刻,她自己也多么想转身,飞到常传谦身边。
就在她迟疑的这一刻,她的速度放慢了,但常传谦却使命加快,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
水连天已经预感到迁鸢意志力未必会够,他一定要阻止两人僭越安全距离,便也飞了出去拉住常传谦。
这一下,司相见了,也出去帮忙了,阳台上,只有章满起和申荼留守。
司相当然是见不得他们身处同一空间的,就算不为大公,在私,假如两人一旦同框,不知多少姻缘红绳要闭环遭殃,他设计的那么多对夫妻相的皮相,大概又要废掉了。
躲在房子里的人,一直朝着窗外看。
辛相映算是看出点眉目来了,她很不解“他们是不是都在阻止迁鸢和那个男人见面?为什么?”
这次的解答员,由九微来充当“那个男人,叫常传谦,是当任月老。神界早在好久以前就开始流行阴阳之说,像姻缘这种阴阳特性显重的事,一般也遵循阴阳之则,最初的时候,媒神只有一个,那是由女娲娘娘兼管的,后又设红娘一职专管,再后来,在阴阳之说流行后,才分设月老和红娘,一般月老由男性职神担任,而红娘由女性职神担任,月老负责绑绳女方,红娘负责绑绳男方。”
“月老现在要和红娘见面?别告诉我,他们是一对。”九里如何能想到,还有这样的设置。
九微点头“正是一对,至少是心意相通的一对。奈何,他们是不能见面的。”
“为什么?”九里、程千帆和辛相映几乎异口同声。
九微摇了摇头,叹了气,整理了一下这些日子以来了解到的信息,说“不能见面,是因为他们的头发就是尘事间绑住无数男女的姻缘绳。每条姻缘绳一分为二,一半在月老头上,一半在红娘头上,只要月老和红娘见面,每条断开的姻缘绳就会找到各自另一半自动闭合,结成一条头发,我们称为结发。一旦结发,头发就拔不下来变不成姻缘绳了,姻缘绳毁了,就无法绑在凡人手上了,相当于平白浪费了一条姻缘绳,也相当于,人世间,就少了一段姻缘。他们身在其位,不想作这些孽的。”
辛相映觉得好神奇,说“天啊,原来世间男女的情缘爱恨,全部在他俩头上了。”
九里比九微更多问题“可是,他们的头发再多再浓密,也不够啊,世界上那么多人。有些人还不止一段姻缘呢。”
“他们只管东方的,西方的有丘比特,况且,他们的头发也会不断生长脱落,和人类的爱情一样。”
程千帆吸了一口气,说“那真够虐死了。”她认为她的旺夫属性已经很虐了,但这一对心意相通却不能见面的神,似乎更加虐心些。
她掩脸,因为觉得,那么多人极尽全力地去阻止一对爱人见面,实在太过残忍。
但他们却是为着更多对爱人能见面能相守,才这样做的,这大概是叫做为了大局考虑。
但是,大局,真的就比所有事情都重要吗?
更多对爱人的幸福,就一定这一对更重要吗?
丹青来说出实话“不知为何,我倒希望他们可以见面。”
阿嫲却说“但为此,世间不知多少对男女的姻缘就此毁掉了。”
九微心中暗自叹了一声是啊,阿嫲,你的姻缘,当初就是这样毁掉的。
蒋蓦然重重叹了一口气,说“哎,看着太揪心了,不管是怎样的结局,都不会是好的结局。”她转而去问辛相映“红娘你说,为何时间良缘,每多波折?”
一堆女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九微特地留意了一下炎宜年,他并没有掺和到女人们的讨论中来,只是倚在窗外,一动不动。
为何面临这样的阵仗,他还可以如此淡定?
如果他是普通常人,又怎会有这样的反应?若如归越说的那样,他是装的,为何这一次也不装一下惊讶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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