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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句嗯不怒自威，吓得季明赶紧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没……”季明在电话那边狂摇头。
“凯斯的项目，今天去他们公司跟进一下。”
“是。”
终于挂掉了电话，季明这才长舒一口气，自己跟了顾湛这么多年，还是怕的不行。
季明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便走出了办公室。凯斯的项目是顾总帮温氏拿下的最大的项目，这单生意做成了，那可有几千万的利润。
原本这笔生意是顾氏的囊中之物，但顾总还是给了温氏集团，可见顾总对温可的上心程度了。
走到楼下，季明立马意识到自己错了。
因为何清鸢，还在楼下。
何清鸢立刻就认出了季明，她身手不错，虽然打不过阿开，但擒住季明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份文件，请你一定要带给顾湛！”何清鸢将季明的双手抓住，又将自己兜里的文件塞进了季明的公文包里，“这是军营所有的信息，他们最近要在市一个小镇上抓一批劳动力，我会用我的实际行动来告诉你们我的决心的！”
何清鸢说完，就迅速地离开了。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军营，更了解魏成，这也是何清鸢手里唯一的资本。要想得到顾湛的信任，就必须得做点什么。
何清鸢离去之后，季明愣了一会儿。他心里是接受何清鸢的，虽然何清鸢之前确实可恨，但是在跟巴曼对战这件事情上，有何清鸢胜算会大很多。
季明将自己的公文包拉好，若无其事地上了车。
凯斯之行很顺利，季明在凯斯公司待了一会儿便回来了。但是回来之后，他却犯难了。这份文件，要怎么给顾湛呢？
季明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时不时朝顾湛的办公室探头。突然，顾湛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吓得季明赶紧低下头不敢看开门的人。
是顾湛，“把东西给我吧。”
“啊？”季明抬起头看着顾湛，被顾湛的威慑镇住的季明，一时间不知道顾湛在说什么。
“你答应何清鸢给我的东西，不打算给我么？”季明在楼下发生的事情，顾湛早就知道了，他一脸冷漠地看着季明。
“啊，哦。”季明迅速将手中的文件递到顾湛的手里，不敢抬头。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顾总，对，对不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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