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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嘴角向上弯了弯,往后退了几步。
三人守在急诊室外,一时无言。
陶然看着急诊室的推门,脑海里是空洞的,身边的人犹如潮水一般,涌过来又退走了。
哪怕里面躺着的人是即将要死去的人,但人毕竟是在她的办公室里晕倒的。
如果今天沈钰走不出这间急诊室,那她一辈子都会有芥蒂。
不管沈钰的生命是还有三天还是五天,她也不想剥夺了她几天的生命。
她更不想让维扬觉得他的母亲是因为去了她的服装厂才死的,因为他母亲的这条命是牺牲了他们的爱情换来的。
“我听说我婆婆是去了陶小姐的服装厂。”
廖润玉的话很有意思,没说完的那一部分谁都心知肚明指的是什么。
“是,她突然去了服装厂,我早上到服装厂上班才知道她来找我。”陶然没有不声不吭地将所有的责任都揽下来。
“如果没事,我婆婆会突然找你?”廖润玉一双修得过分精巧的柳叶眉提了起来,语气里尽显不怀好意的猜度。
陶然知道,她一直是廖润玉的眼中钉肉中刺,跟这样的人,她永远都是有口难辩。
“是,她跟我说了她生病的事情。”
陶然对视了回去,只是用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就将廖润玉堵得哑口无言。
生病之后连带出来后面她以骨髓捐赠相要挟,陶然没有说,但明白人一听就都知道。
她无意再掺和廖润玉和维扬之间的事,但她也不想当一个任人搓圆捏扁的傻子,以为什么脏水都可以往她身上泼。
果然,廖润玉一副怒火中烧的面孔,眼神狠厉地戳着她,“我婆婆病入膏肓,神志经常都是不清醒的,希望以后陶小姐能自觉一点,别一直再插手别人家的事。撕破脸,难看的恐怕就会是陶小姐。”
廖润玉一口一个“我婆婆”,是了,说到底里面躺的那个人是她的婆婆,她和维扬还是一对看起来挺恩爱的夫妻。
陶然的视线状若无意地扫过维扬的脸,却见他面无表情。
陶然觉得有点难过。这个难过仅仅在于,维扬脸上那份冷清的麻木不仁。
她以为,他们好歹也交往过五年,五年的时间,再怎么样他也应该在廖润玉含沙射影讽刺她的时候,能站出来为她说一句公道话,不是吗?
分手后,她有没有纠缠过他,有没有试图再插足他和廖润玉的婚姻,他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而且,是沈钰主动去服装厂,在这件事上她根本也不需要撒谎,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可是,维扬,只字片语都没有。
“我太太有做得冒昧的地方,我替我太太向廖小姐道歉,但也请以后廖小姐以后说话也注意一点分寸。”
陶然惊得忙转过身,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的顾淮云,神色冷漠。
男人没看她,用冷沉的嗓音继续开腔道,“不是顾某说大话,能让我太太难看的人,我到现在还没遇到过。”
“因为,”男人低头整理西装纽扣,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谁要是给我太太难看,我也不会让她好看。”
“……”
陶然背对着维扬和廖润玉,头埋得很低。
顾老板这话说得是挺霸气,但会不会太高调了一点?
“顾先生,就算顾家家大业大,但也不能横着走吧。现在可是人人平等的法治社会,可不是一百多年前的封建社会。”
陶然看不见廖润玉的表情,但听得出她现在应该是气得不轻,语气愤恨。
“嗯,法治社会也不是没有人犯罪对不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太太是个老实人,很容易被人欺负,我这个做丈夫的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欺负了还无动于衷。廖小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陶然伸手拉了一下男人的手,用眼神暗示他别再说了。
不是她怕廖润玉,更不是在顾虑维扬,而是没必要。她知道,廖润玉就算有廖家做靠山,真要跟顾淮云斗起来,也是以卵击石。
“顾先生严重了,润玉没有这个意思。她也是因为家母生命垂危,一时心急才会口不择言。”
是维扬在为廖润玉说话。
陶然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往下沉了沉。
原来只有她才会傻傻地顾念旧情。
“走吧,顾老板,我们走吧。”陶然意兴阑珊地劝道。
顾淮云跟她确认,“现在吗?”
陶然又往急诊室看了看,点了点头。
不相信她,或者说对她怀恨在心的,说再多都是无济于事。
她没有对不起沈钰,她自己问心无愧就足够了。
下一刻男人就将她拥入怀里,就好像为她抵挡掉所有飞短流长。
------题外话------
今天念一首贺铸的《半死桐》。在我看来,这首为他亡妻所做的悼亡词真的不输给苏大学士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很多。
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原上草,露初晞。旧栖新垅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
谢谢看文,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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