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我们私奔吧!(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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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国皇帝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样子甚是意外,之前二人还都是各自入宫从不一起来,现在却这般视若无人。
苏善儿发现皇帝还在这,朝他呲牙笑了笑,手依旧在云戎的手里享受着舒服的待遇,“皇上,太子已经没事了,只要休息几日就好,药每日一颗,不出十日毒便可以解了。”
云戎从怀里拿出之前苏善儿给他的药递给皇帝,“原本是想带小璟来给舅舅请安,现在耽搁这么久,小璟也累了,我先带她回府,改日再来给舅舅请安。”
皇帝拿着药瓶,对苏善儿多了一番打量,“东平郡主小小年纪,如何会懂的这药理之术,就连朕宫中的太医都没得法子,你居然轻而易举就将太子的毒给解了?”
“皇上可是抬举小女了,哪里是轻而易举,明明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这丫头不拘小节,说话总是爱逗趣,皇帝点头,“是是是,花了你两个时辰,定是废了一番功夫,可朕还是觉得你很厉害,令人出乎意料。”
这话是在夸赞苏善儿,云戎却略显得意的笑了,“多谢舅舅谬赞,她也没有太厉害。”
“你这孩子,朕又不是夸你。”
“夸她就等于夸我了,舅舅也累了,早些歇息,我们先走了。”
——
离宫之时恰巧遇到听闻太子之事特意进宫的梁珏,三人迎面,梁珏诧异的眼神看傻了眼。
他们两个的手是牵在一起的?
夜王居然会在这大庭广众间与女子这般?
“梁珏!”苏善儿欢愉一唤,奔向她,却被云戎拽了回去。
梁珏愕然间也没忘了礼数,她朝着云戎抱拳行礼,“见过夜王。”
“免礼。”
梁珏抬首,再次看了一眼他们二人牵在一起的手,甚是觉得奇怪,她朝着苏善儿使了使眼色,像是在问她对夜王做了什么。
苏善儿挣脱开云戎的手,跑到梁珏身边,亲密的挽着梁珏的胳膊把人带到一旁去小声嘀咕。
云戎见此脸色黑了一半,见他们二人有说有笑,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他,云戎彻底看不下去了。
一声重叹,大步上前,直接将那与人亲密的小丫头拦腰抱了起来,不由她挣扎申辩,直接抱走。
“粱将领应该很忙吧,本王将我的王妃带走了,若是没旁的事往后你与她不必再见了。”
梁珏愣怔看着远去的人半晌,突然噗呲一笑。
小郡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小郡主倒是有几分本事,这两年对夜王心生惦念的姑娘可不在少数,每个送上门的都是哭着出来的,她倒好,这还没几日就能让夜王如此,果然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被抱走的人两腿之蹬,“云戎,你放我下来,我跟她还有话没说完呢。”
“不放。”云戎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些。
苏善儿看着他温怒的脸色,突然笑了,“你生气了?”
“你说呢?”
之前有关她和梁珏的传闻云戎件件都听在耳力,只因那时不知道是她所以才无所动容,方才见到梁珏他才想起质问她这件事,谁知她不但不解释,居然还敢在他面前跟梁珏拉拉扯扯。
苏善儿笑道“你是不是知道有关我和粱将领的传闻,所以才生气的?”
云戎垂眸,怒目横视,“不打算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传闻是真的,我是真的很喜欢梁珏。”
闻言,云戎脚步一顿,看着他。
这里是皇宫甬道,来来往往的宫人不少,他这般抱着她已经引人注意了,若是定在这不走,岂不是成了观景儿了?
她苏善儿在乎自己成为别人观赏的景色吗?不,一点都不,尤其是跟他一起被观赏,观赏的人多了更好,也让旁人们知道知道,他这个夜王如今已是有主的人了。
苏善儿小手攀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蹭了蹭,“你吃醋了?”
“对。”云戎坦然承认。
“吃我和梁珏的醋?”
“以后不许再见他!”
命令过后云戎大步往外走,走的很急,像是急着把她带回去关起来。
苏善儿咯咯咯的笑了笑说“堂堂夜王居然会吃一个小将领的醋,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谁爱笑话就笑话吧,总之你以后别想再见他,明日我会去皇上那请命,将他调出盛京。”
苏善儿嘴角一抽,“过分,人家一姑娘能坐上这个位子靠的是本事,你却要假公济私把人调走!云戎,你连个女子的醋都吃,你说丢不丢人?”
闻言,云戎动了动眉心,低头看了一眼怀里一脸坏笑的人,“梁珏是女人?”
“难道不像吗,你们的眼睛都是怎么长的,我第一眼便认出她是女人,她在盛京这么久你们居然没人发现,真是奇怪。”
云戎没做声,自己寻思了半晌,一声轻笑,无奈的摇头。
是啊,他怎么会认为她跟别的男子来真的,她来这这么久,闹出的动静件件都传到他的耳朵里,若不是他对此不做理会,换做旁人早就对她嫌恶至极,哪里会承认她做王妃。
见他笑了,苏善儿挑眉问道“现在还酸不酸了?”
云戎看着她失笑,“你啊,鬼主意真多。”
“那是我聪明。”
“确实聪明,且无人能及。”
——
正如苏善儿所说,十日后太子的毒完全解了,剩下的不过是安心静养。
这段时间以来没人追问过太子为何会受伤、是何人所伤,苏善儿对此也是只字未提,云戎只从唐堂那听说黄独死了。
苏善儿这几日过的实在是闹腾,之前身边有一个爱唠叨的流穗,后来又换了一个絮叨的容巧,现在她们两个碰在一起除了一起念叨之外最多的就是争吵,一个说她是她们家小姐,另一个则说她是她们家的郡主,恨不得把她撕开平均分了。
“你们两个能不能出去吵?”
赶走了流穗和容巧,苏善儿叹了口气,刚好被进门的云戎听见她这一声长叹。
“怎么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见她叹气了,相比她无聊时的叹息,这种叹气声似乎尤为烦闷。
苏善儿摇头,“没事,就是觉得她们两个太吵。”
“她们两个是吵了些,但你是不会为了这种事叹气的,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苏善儿低着头不吭声,云戎坐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过去你从不会这般,有什么说出来便是,不必事事迁就。”
苏善儿将黄独杀害紫须的原由说给他听,听完云戎便明白了她这些日子为何情绪不高。
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权力与争斗,可不管她是苏善儿还是东平郡主或者是夜王妃都注定逃离不了这些,能摆脱这一切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让她放弃现有的所有身份,当回她的璞苏。
“云戎,你为何会当这个王爷?”
云戎看着她笑了笑,“因为你,我需要一个荣耀的身份来充实自己,一来方便找到你,二来够显眼,可以让你找到。”
“这可真是个好主意,不过不管用,差一点就阴错阳差的错过了,所以,这皇权地位并不是无所不能的,那些皇权杀戮,不择手段,这两年我见惯了,也做得多了,可我还是觉得我不适合。”
云戎也是这么觉得的,至今为止各国都在争相寻找丢失的“祥瑞”,他连自己的亲舅舅都不敢告知此事,一来是怕事情传扬出去再把她给丢了,二来他也怕那祥瑞之名再招来皇权之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件事最好永远都不会被人知道。
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又能隐瞒多久?长此以往只怕是夜长梦多。
翌日,苏善儿醒来却不见云戎,问过才知他居然进宫了。
皇帝允他当个闲散王爷,可不上朝,不问政事,他也乐在其中,今日突然一大早进宫,怪哉!
——
“你要离开盛京?为何?你想去哪?”
离国皇帝听闻云戎所言甚是惊讶,好端端的之前从未听他提起过此事,如今心血来潮居然要离开,并且还是举家迁离,并褪去夜王的身份。
离国皇帝对他始终是满心愧疚,尤其是得知紫茯苓死前被拘禁的屈辱,和这些年来他们母子所受的苦,他便觉得是他这个当舅舅的无能,他若早些将他从谷枯山脚带离,或许他就不会是这般冷寂的性子。
云戎颔首道“天之大,处处为家,盛京很好,这里有舅舅,可是云戎志不在此,也不想成为诸位皇子眼中的威胁,这些年来我已见惯了皇家争斗,不愿再参与其中,况且舅舅也知小璟是个贪玩的性子,若是让她此生都在王府那个四方院子里度过,怕是比死还不如,所以我想带她游走江湖,过去我是这般活下来,相对当王爷,云戎更适合当个闲散之人。”
他主动提及,皇帝知道自己如何劝说都是多说无益,他的脾性他清楚,没想好的事绝对不会开口,既然开了口便不容反驳。
离国皇帝虽有不舍,但也不想束缚于他,“你既然决定了,朕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段初璟是东平来的和亲郡主,若是被东平那边知道,恐怕……”
“舅舅放心,东平那边小璟会定时书信回去,等我们安定下来也会告知舅舅我们的去向,不会让舅舅为难。”
话已说成这般,皇帝再无劝说可言,“如此便由你吧,不过夜王的身份犹在,你的王府也给你留着,待哪日你们游玩够了,乏了,回来便是,朕永远都是你的舅舅,你永远都是离国的夜王。”
——
连日来太医们都在研究苏善儿留给太子的药丸,他们身为太医,在宫中行医多年,他们全都认为太子无力回天,结果却被这一颗颗的小药丸给救活了。
紫须听闻此事很是好奇,他以为东平郡主只会骑马涉猎打架闹事,居然还有解毒救人的本事!
他命太医们查此药丸,几日下来,并没有查出什么,直至今日以为年轻的太医根据紫须所中的暗器形状查出了暗杀他的是江湖上的人,在街头术士口中询问了一些江湖琐事得知药王谷有一鬼医,下毒于无形,解毒更是无人能及。
逍遥散和乌丹是她最为拿手且江湖人人想要得到的两种药,年轻太医虽没见过,但也有所耳闻。
离京几日询问江湖人士得知此药丸当真就是传闻中的乌丹,得此消息他连忙回宫询问当初夜王妃留下几颗药丸。
除了太子吃掉的十颗还剩下了六颗,要知道乌丹可是千金难求,别说十六颗了,就是一颗流落江湖也是要被抢破了脑袋的。
紫须听闻此言心下疑惑不止,即便她是东平郡主,又是如何得到此药,得到便也罢了,为何会有这么多,多也罢了,居然这么舍得,一下子整瓶都给了他,十日便能解毒,她却大方的留下了十六颗,若不是怕他以后在被人暗害,就是这药对她而言不值钱,她根本就不在乎!
为想此事,紫须整整一夜为睡,隔日越想越难耐,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决定去夜王府一问究竟。
然而,待他来到夜王府已是人去楼空……
——
四个月后。
秋林山谷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红梅正盛,白絮飘扬,涓涓流水潺潺而下毫无结冻之意。
见多了人心复杂,这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格外的令人舒心,哪怕是过于清闲也令人神清气爽。
“看什么呢?”
苏善儿身着单薄,看着远处发呆,云戎在她肩头披了件斗篷,轻轻将人拥在怀里。
苏善儿笑了笑说“看雪,赏梅,突然觉得时间如此美好。”
云戎点头,却不太同意她的话,“是,你躲在这倒是清净,确实觉得美好,要不你回去瞧瞧院子里被他们折腾成什么样了?”
苏善儿嘴角一抽,蓦地转身躲进云戎的怀里,尖锐道“我不,他们烦死人了,琅九凤是打算在这常住了吗,成天缠着我问东问西的,还招来一些买药的人,我的药都快被他给卖干净了,还有湘江吟和唐堂,他们两个要游手好闲到什么时候,成日里也不找点事做,还有流穗和容巧,她们两个连做顿饭都要争着放盐,齁死我了!叠久和白湫到底要大多少野味回来过冬,我现在看到野鹿袍子就想吐,吃不下!我不管,你快点想想法子,赶走的赶走,教育的教育,不然我要疯了。”
云戎笑的胸口直颤,搂着怀里的人乐不可支的说“我可管不了,这些人都是你招来的,是你自己说收琅九凤为徒,湘江吟是你自己找的好友,唐堂也是你的徒弟,流穗和容巧争着当你的婢女谁都不肯退让,至于白湫和叠久,他们两个太闲了,没办法,只能祸害这山里的动物了。”
苏善儿埋头在云戎怀里咽呜了几声,突然抬起头,双眼铮亮,狡诈的勾起嘴角,“要不,我们私奔吧!”
闻言,云戎挑眉,唇瓣勾勒,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袅袅青烟,再次看向苏善儿那张翘首以盼的小脸,“好,谁都不带,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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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做为二十一世纪的药门传人,池鱼对传扬家门一点都不感兴趣,家人让她闭关试药,结果她一不小心把自己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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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不知名男主篇】
村里有个秀才,长相温文,家院颇大,村子里却很少有人跟他说过话。
秀才有一小童,虎逼朝天,把池小鱼的破屋顶踩了个洞,被池小鱼讹了不少银子。
城里有一药庄老板,斯文败类,成日把药庄丢给池小鱼,自己出去花天酒地。
门户家有一位少爷,病弱缠身,池小鱼曾给他冲喜,结果他的病好了,给他冲喜的人却跑了。
宫里有一宦人,儒雅俊美,狠辣无情,唯独对池小鱼宠爱有加。(池小鱼呵呵,那是因为我手里攥着他“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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