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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菲一脸黑线，说“你还是回你位置上去吧，让李月再好好压迫压迫你，什么时候变成淑女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不要嘛！菲菲——”
李乔阳嗲到爆炸的声音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真是受不了她。还以为真的变了，没想到就这么一小会儿，就原形毕露了。
“你！给我！滚！”程凌菲咆哮着。
李乔阳装出委屈的样子，慢慢挪回自己的座位，眼神含情脉脉。
晚上，程凌菲照常去10班找林煦写作业，只是她又看见了贝思涵。
之前单人座的时候，两个人的座位隔得挺远，现在换成两个人坐了，贝思涵坐到了林煦前面的位置。
那个位置本来是她每天晚上都坐的地方，现在那里却坐着贝思涵，而且贝思涵还像她一样，拿着题目转过身去问林煦。原本晚上她是不会留到很晚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贝思涵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
程凌菲觉得心里一阵失落，明明那个位置是贝思涵的啊，为什么她会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的感觉？
里面的林煦余光瞥到了玻璃窗外的程凌菲，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贝思涵愣愣地，正在给她讲解的林煦突然就停了，还朝外面招手？她也转过头朝窗外看去，原来是程凌菲，握着笔的手不自觉地就抓紧。
程凌菲得到“召唤”，提着书包走了进去。10班的教室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人，气氛有些尴尬，至少在程凌菲看来是。
“我坐哪儿？”程凌菲问。
以前经常坐的位置有人坐了。
“坐我旁边。”林煦给她拉开他同桌的椅子，还把同桌桌面上有些杂乱的书给收拾了一下，才让程凌菲坐下。
程凌菲开开心心地坐下，从包里拿出试卷和笔。
贝思涵一直旁观着这一切，心里酸的要死，为什么林煦的温柔体贴全部都给了程凌菲？而对她，从来就只有同学之间恰到好处的距离，友好却又疏远。
林煦继续给贝思涵讲题，只是她的心思早就不在题目上面了。
“好了，你应该会了吧？”林煦停下。
贝思涵忙点头，其实她什么都没听进去。
“诶，林煦，这题这题。”程凌菲见他给贝思涵讲完了，忙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
林煦先是看了眼题目，不多会儿就得出答案。
“你看啊，这里的事件a和事件b是不是互斥的？”
“嗯嗯嗯嗯。”程凌菲点头。
“那它的概率p就可以……”林煦耐心地一步一步教她，就算讲了很多遍程凌菲还是听不懂，但他丝毫没有不耐烦。
坐在他前面的贝思涵还在写着题，但听到身后两人的声音，她怎么也下不了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贝思涵还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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