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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为了保存实力。
可在看见她的第一眼,便冲上来毫不犹豫的释放诸神,显然不准备给她再一次逃走的机会,这是为什么?说到得罪,难不成……
“确实。”西疆女子一怔,没想到一向少言的桑衍居然会回答,而火焰已经反身而上,少女也逼至身前。“看你不爽的很。”
西疆女子为了躲避火焰,不得不硬接桑衍一招,但她身手比桑衍好些,虽然一侧无法抬臂,却身子一扭躲过攻击,甚至从桑衍身侧逃了过去。
只是在桑衍不肯放弃的转身之时,女子便知,自己是必败无疑。
她皱起眉,想不通,自己的变装,应该不会有任何人能看透才是,桑衍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对她抱着敌意?只是因为在远处看见了她与慕流央的争斗?
不可能的。
长发盘起、摇曳生姿的成年女子,与一看便年幼尚且青涩的‘水和烟’,不该有任何能够联系到一起的因素不是吗?
只是这时候再去纠缠究竟是为什么,已经没有必要了,她如今再退一步便是坠落,为今之计,只是再带一个人陪葬而已。
西疆女子一直以轻浮作为掩饰的眉目间,终于清晰的凝起戾气,步子踩在场地边缘,一手摊开,从中心一点逐渐扩散银与黑交缠的雷电,凝成正愈演愈烈的球体,唇边勾起了笑意。
“停下。”
在诸神脱手的瞬间,耳中传来了命令,身体僵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眼看着桑衍将自己踹下场地,她抬头遥遥望向桥梁尽头,是慕流央天青色的眼睛。
怎么可能!
这般距离、绕过整个场地,只对她一人直接命令,在这短短的‘绝对服从’时间之中,连诸神也被强令禁止,而她庞大的力量水平竟然还是无法阻挡。
如此可怕的天赋啊……
果然应该杀了他的。
西疆女子连震惊也没有机会,便就此坠落。
桑衍站在小路上平静望着女子跌落的地方,刚刚在边缘处站不稳的女子,曾本能的踮起脚步。
场地上并没有留下这个女子的足印,但她回想对方的站姿,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如果以那个姿势站立,会不会留下的……
是只有常人一半的痕迹?
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分明与之前的水和烟一致,一个普通的西疆学生,就算是在为皇室做事,也不该对疼痛和受伤有如此之高的忍耐能力。
联系到这个站姿,她是否可以猜测,这人本就是‘半掌’的成员,最初是替皇室诱慕流央弃赛才扮做水和烟,而如今则是为了清扫障碍?
桑衍与慕流央隔着半个场地,交换了神色。
一旁有东亭学生在小路上摇摇欲坠,她急忙去帮助对方了,慕流央也收回视线,他才刚想要转过身,便发觉有人正站在背后。
“慕家少主,可是?”
面部表情缺失的青年比慕流央还要高上几分,步下很稳,只看站姿便知是个练武之人,他并未偷袭,静待慕流央面向自己。“久闻大名。”
“‘凶兽’郑秋……”慕流央低声唤出对方的名号,眼底是狡诈的光芒。“承你一句‘久闻大名’,这一场之前没能与你交手,倒是遗憾。”
郑秋。
北衡三年院的‘最强’,北衡体术第一人的弟子。
几乎是唯一一个只依靠自身,便能与强化相关打个难分胜负的人,因其凶狠狂暴的战斗风格得名凶兽。
数次交流赛、学院间的比试,都以极其暴力的方式将修习体术者一一打败,未被其挑战过的,也仅剩下几个世家不愿出面的少主人而已。
世家总有些关于形象不足为奇的坚持,身上脸上除了青紫就是血迹,肩挨着肩看谁能把谁拱翻这种事情,随便哪个少主人也只会评价其为‘莽夫’。
郑秋虽然面无表情看起来冰冷,可在慕流央转身的第一时间,眼中便如饥饿野兽般泛起狂热。
他显然已经彻底无暇顾及自己所处之地,并非是只有二人的比武台,开口道。“与我一战。”
这人都堵着他的路要和他打上一架了,慕流央又怎么会回绝?他在对方话音初落便高高抬腿,正撞在郑秋本能阻挡的小臂之上。
单纯是力的较量。
各方习惯不同,自然体术招式也不同,比起北衡的横冲直撞来说,东方更注重于迂回化解,从力量上讲,慕流央显然是弱于绝不退让的郑秋。
只是……他又怎么能退上一步?
慕流央腰身用力,竟真的将郑秋小臂压下,导致对方不得不后移一步,慕流央站直身体连防卫的姿势也并未摆出,长发在腰间一荡。“如何?”
“甚好。”郑秋眸中凶光更胜,如出笼野兽般眨眼便冲至对方身前,手臂相撞谁也没有后退。
郑秋却突然化拳为爪抵住他胸膛,似乎想要揪住对方衣领将其侧摔在地,慕流央眉头一皱,抬腿逼退对方,一手拦住郑秋的攻势。
另一手则漫不经心正了正衣襟,郑秋见此,似乎不满于对方的小动作,高呵一声挥拳更重了些。
慕流央自知绝对无法接下,脸颊一晃躲过攻势,却被横扫过来的手臂撞上小路,他收回将之拦下的手掌,整条小臂都麻的动弹不得。
郑秋已经完全陷入‘旗鼓相当’的争斗,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慕流央却以躲避为主,只在不得不接的时候与他对上一拳。
这样并不热情的打斗方式叫郑秋更加凶狠,最终神色一亮,在慕流央又一次躲避的时候,空无一物的背后撞上了不知名的屏障。
面前郑秋攻来,他也只能强行接下,被震得退了几步。
空间相关的诸神。
“你这样,总是躲避……”
除了练武就是练武,郑秋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正经交流过了,他不想在一个世家少主面前显得过于无礼,可口中词句已经擅自组合。“这不是男人的打法。”
“是吗?”慕流央表情倒是轻松,可谁都看得出他是处在劣势,如果继续和郑秋对撞下去很快就会出现失误,而身后不正是一望无际的天空吗?
慕流央喉中似乎是发出了一声轻叹,单薄而悠长的声音便轻飘飘传至郑秋耳中。“既然如此,那便认真一些吧……”
听他这样讲,郑秋立刻警惕起来。
……
“看队长这样子,分明是在虚张声势啊。”
席故霜眯着眼睛,虽然听不清慕流央说了些什么,但对方的举动倒是看的很清楚,在他看来,慕流央可远没有郑秋想象的那么游刃有余。
确实,慕流央师承东方一位隐士,于习武之上自身有些天赋,从他一手教导出桑衍便能看出,但总归只是用作防身,绝对达不到郑秋那个地步。
东方本来就长于迂回,在这般狭窄的地方与郑秋一直以力为较量,如果谁都不动用诸神,但又不许躲闪的话,慕流央不可能胜过对方。
可慕流央是个什么性子?越是临近危机之时,不论自身是否冷静,先要以举动、神情迷惑对方,将‘虚张声势’一词化为真实才行。
郑秋这般不善于感知情绪的人,显然会以为慕流央尚有余力。
“你这么了解他?”许行素有些惊讶,这人一直都怕慕流央怕的不行,恨不得见了他都要绕道走,居然连这种小事都能看出来?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席故霜学着许行素坏笑了两声,眨了眨眼。“不过我看,队长也不是无计可施,而是……这是有阴谋吧,从一开始就没想打败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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