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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或其他的什么从命魂中游走入血脉,将血脉绞断、在皮肤下淤青,又被某种存在分解吞吃,导致血肉逐渐干瘪下去。
“……”白狼偏开目光,桑衍正站在他背后,一言未出。
结界处些微的响动引起了二人注意。
“谁?!”结界外有个穿兜帽的男人一闪而过,桑衍急忙起身追去,眼见着对方要穿过走廊到地面上去,前方的人影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桑衍追近才发现,原本通畅的回程,在铁牢处落了一道门将后路完全锁死,男人双手握住栏杆用力一摇,压着声音命令道。“给我打开!”
铁门外老者独自站在走廊中,他那双慈和的眸子从桑衍二人、兜帽男子身上转过,古怪的笑了两声。“您又何必这般焦急呢?”
兜帽男子动作一顿,咬牙切齿道。“你敢背叛我,不怕我将你这村落连根拔起吗?”
“那也要您能完好的从这儿逃出去才是。”老者叹息一声,无奈道。“对不住了,老头我也是为了家室,还请你们几位,还我等一个清净。”
“马上打开这道门!”男子意识到了什么,高声喝道。“若是敢对我下手,你们这村子必然会引起东亭的注意!”
老者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举起挂了七八个头骨的长杆重重一敲,片刻后,楼上茶馆似乎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走一步连地板都颤了颤。
老者没打算在这儿多留,他狡诈的眸子在几人身上走过,以长杆为拐杖,步子极快的离开了地下室,只剩下似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兜帽男人暗骂一声,突然向着桑衍攻来,桑衍早就防着这人,手中匕首将男人手臂上划开一道伤口,鲜血涌出顺着指尖滴落。
“你便是这实验的主人?”桑衍垂下手,任由匕首上血液在地上聚成血洼,声音冰冷听不出情绪。“药剂是从何处得到的?”
“……”男人本不打算回答,但他诸神也许同身份相关,所以不肯暴露,只能边向后退边耐着性子误导道。“自然是从主人手中得到。”
桑衍的表情分明是还想询问,却在对方放心准备作答时候欺身而上,叫男人受惊般回手格挡,匕首走势一转擦过他脖颈,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幸亏他反应及时握住了骨刃,满手鲜血的男人向后一退,原本空无一物的步下居然浮起一个传送刻印,在男人消失的瞬间,刻印爆裂暗淡下来。
桑衍并没有冲动的追过去,只是攥着匕首五指握起,突然反身挥出,匕首和铁栏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淹没在愈演愈烈的震动之中。
白狼突然伸出手叫桑衍一惊,对方准确的避过匕首握住了她的手腕,掌心之中是足够温暖她心口的温度。“别急,不过是暂且别过而已。”
他俯身为桑衍将长发并入耳后,指尖从桑衍唇边一抹叫她不再咬着唇,眼看着苍白唇色泛起晕红。“什么事都不需急于一时不是吗?”
对方是谁桑衍心中也早已有数,皇储绝对舍不下他经营这么久的阴谋,就算现在这药剂只是不明显的雏形,等到了投放的那日,也该明了起来。
它出自谁手,又是否……
与那人有关。
“嗯。”桑衍很轻的应声,本能的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自己咬疼的唇瓣,却正与未将手指收回的白狼相撞,两人都是一怔,不自觉偏开头去。
“总之,还是先将这道门打开。”还是白狼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屈指敲了敲极韧的铁栏,只是突然他动作一顿,向着前方望去。
桑衍也同样盯住了不远处的楼梯,有个黑衣男子快步走下,看见两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立刻愣住,但很快摸到这附近,手指一勾竟将铁栏绞断,他扫过桑衍与白狼二人,示意自己并非敌人。
“上面的东西马上就要下来了,你们二人尽快离开的好。”那黑衣人虽然是友方,但也没打算和他们过多接触,留下一句提醒便消失在走廊中。
白狼眸子一眯显然是在追踪那黑衣人的去向,被桑衍握住手腕向着地上走去。“别追究那人,我大概也知道他是哪方。”
“东亭吗?”白狼也很快反应过来,慕城没有干涉,秦家翎羽卫还在外围,那么插手战局的,必然是认为不得不做出干涉的东亭。
不过,看起来和他们一同到此完全是巧合,东亭来人应该是处理‘骨幡’一脉的事情,对半掌与地下实验场说不定是一概不知。
“东亭不可能不知道的,盯着这里也许不止一两日了。”桑衍很清楚东亭那个知道也当不知道,但偏偏会一直盯着看他发展,随时插手的性子。
最近估计是因为为了探寻半掌,他们、翎羽卫还有木宛一行惊扰到了村落,村落决定提前和皇室决裂,有所异动,所以引起了东亭的注意。
只是她和白狼误入此局,皇储倒是跑了,把他们留了下来。
桑衍才刚从地道口走出,便看见在漆黑天幕与阴冷火光之下,茶馆二楼楼口,有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只是因为身体庞大,被嵌在了门框中。
她与白狼退出茶馆,这举动明显激怒了对方,野兽嘶吼着挤出门框,楼梯不堪重负倒塌,叫他四肢着地滚出了茶楼正门。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姜黄色的眼睛又一次放在了桑衍身上。
显然,将其视为猎物。
背后是刺耳的尖叫声,桑衍无需回头也知道背后已经被野兽拦住,每一间房屋中的‘住民’都已经被放开了牵系的缰绳,正逐渐向着二人走来。
“糟了!”在他们之前一些上到地面的黑衣人左右一望,见所有退路都被封死,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的大家伙还在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身子瞬间绷紧。
“我们本也不想声张,只不过是苟活而已,要怪就怪你们好奇心太重,偏要误入此地吧……”老者站在不远处一声叹息。
他也不是个极恶之人,从东亭放纵他们迁徙至此、数百年相安无事就能看出,但一旦被慕城或秦家注意到,就没有任何被包容的可能性了。
只有叫所有来人死在这里,他们才有一线生机,可老者并不是很确定白狼的能力,如果能博取那少女的商榷余地,尽量避免战斗也好。
“师父,我们真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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