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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僵,安晨微缓缓抬起头,汗水打湿了发丝,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不过,不影响她的视线,看到近在咫尺的俊彦,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很茫然,是不信他会这么快出现,还是不信他会来,荣闻钦没说话,一双黑眸注视着她。
他看了半响,安晨微才不确定的开口唤他。“荣闻钦。”
“是我。”脆弱的人儿让人心疼,收紧抱着她的双臂,荣闻钦低沉的声音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惜。“别怕,我来了。”
久违的熟悉声音,让安晨微鼻头酸涩,别怕,我来了,婚后的两年时间里,她听她对自己说过无数次这句话,重生后第一次听到,隐忍了许久的眼泪决堤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落下,却是无声。
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只见她哭的那么伤心,荣闻钦感觉自己心底涌起一股冲动,他想杀人,杀了那个害她浑身是伤的人。
荣闻钦不会安慰人,只能紧紧地抱着她,柔声说“哭吧,哭完了再告诉我,谁欺负了你,谁把你害成这样。”
他的本意想安慰她,却没想令她哭的更伤心,荣闻钦正暗自懊恼,忽然怀中人儿身子软软的下滑,毫无生气的闭着眼睛,荣闻钦心一紧,握住她纤弱的肩膀摇晃。“安晨微,安晨微。”
“大少,我想,安小姐应该是晕倒了。”司徒慎看不下去,出声提醒,大少不可能看不出安小姐只是晕倒,之所以没发现,可能是因微关心则乱的缘故。
低咒一声,荣闻钦打横抱起她,大步朝车子走去,她柔顺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画面非常唯美。
“大少,你腿上有伤,还是我来抱安小姐吧。”司徒慎是好心想帮忙,对上荣闻钦阴沉的目光,他果断的退开让路。
司徒慎暗骂自己糊涂,大少的占有欲多重,哪儿可能让自己帮他抱他老婆,快走几步,拉开车后座的门,等荣闻钦抱着安晨微坐进后座,司徒慎关上车门。
走到驾驶座,拉开车门时不经意看到安晨微掉落在地上的包包,司徒慎走过去捡起包包,回来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车里。
“通知司徒谨去临海阁等着,我们很快回去。”后座传来荣闻钦的命令,司徒慎应了声是后启动车子,以最快速度往目的地而去。
临海阁。
隶属荣氏,是倚靠着大海而建的别墅群,每一栋别墅都有独立的小院和车道,四周草坪和树木环绕,有的靠山,有的靠海,还有的山和海都靠着。当初开发临海阁时,荣闻钦给自己留了一栋,就是山和海都靠着,占地面积是其他别墅的几倍,自建城后,他大多时候都住在临海阁。
迎着大海的主卧室里。
荣闻钦坐在床沿,暗黑的眸瞬也不瞬,看着躺在他床上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把自己弄的伤痕累累。
给她换衣服时,顺道给她检查了一番,膝盖和手肘上的伤看起来吓人,但都是擦伤,不严重,身子其他地方没伤痕,因此可以断定那些伤是摔出来的。
“她什么时候会醒?”荣闻钦问身后站着的男子,落在她小脸上的目光没移动半分。
“晚上。”男子回答。
“具体时间。”荣闻钦不满他敷衍的回答。
“我是医生,不是神,更不是神算子,没有具体时间。”要她准确的说昏迷的人什么时候醒,根本是为难他,男子朝着荣闻钦的后脑挥了挥拳头,一边站着的司徒慎见状,抬头望了眼天花板,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幼稚。
仿佛感应到司徒慎在无声的说自己,男子回头看向司徒慎。“阿慎,你又在肚子里骂我。”
他这个亲生弟弟从小就反骨,让他跟着自己吧,他偏偏要跟着荣闻钦,气得他不止一次想用点药,将他绑法国。
“没有。”司徒慎睁眼说瞎话。
“说谎。”男子不信司徒慎的话,不过,他现在懒得和他计较,他比较感兴趣的是荣闻钦和床上昏迷的女人,跟荣闻钦认识十几年,一起读书,一起打架,一起训练,不说了解十分,但肯定了解八分。他这是第一次见好友如此在乎一个女人,忍不住用手肘拐了荣闻钦一下,调侃道“你把一个女孩累的中暑,晕倒,兄弟,体力不错哦。”
“司徒谨,收起你那令人讨厌的嘴脸,滚出去。”荣闻钦直接撵人,他担心安晨微,没空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司徒谨说,她昏迷不醒是因为中暑,在医院分开时,她是去了她外公任老先生的病房,就算回任家,屋里也有空调,她怎么把自己弄的中暑?
还有她身上的摔伤也很奇怪,不是一跤能摔出的伤痕。
“我这张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不知道多少女人喜欢,哪儿令人讨厌了。”对自己这张脸,司徒谨非常有自信。
“大哥,我们好久没见了,出去说说话,爸妈每次给我打电话都要问起你。”荣闻钦还没开口,司徒慎先听不下去,拉着自家大哥走出卧室,回身关上门,说道“大哥,大少担心他老婆,你就别再添乱了。”
“老婆。”仿佛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称呼般,司徒谨脸上的表情非常滑稽,他指了指卧室门问“你是说,里面躺着那个,是荣闻钦的老婆?”
荣闻钦什么时候娶的老婆,竟然没告诉他,过分,太过分了,还拿不拿他当好友了。
“嗯。”司徒慎点头,对于司徒谨大惊小怪的咋呼样,见怪不怪,他大哥什么都好,就是玩世不恭这点不好,一名国外养老的父母为此没少打电话给他,让他劝着大哥些。
天知道,他怎么可能劝的了大哥,司徒慎忽然见司徒谨伸手开卧室门,忙阻止说“大哥,大少已经让你滚了,你还进去,不怕挨揍。”
“放心,他不会揍我。”司徒谨自信的说道。
“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司徒慎嘀咕。
“你大哥我就是这么自信。”说完,司徒谨打开门走进去,回身把司徒慎关在门外,直接来到床边站定,荣闻钦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询问的意思非常明显。
司徒谨好心的不与他计较。“兄弟,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该告诉你一声,她除了太累,没睡好觉和中暑之外,还受了刺激。”
“你确定。”荣闻钦拧眉,受刺激,她会受什么刺激。
想起会议室里罗浮跟他说的话,罗浮说,大少,安小姐在电话里断断续续的说,她……她在我面前,血,好多血,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确定,并且肯定。”司徒谨一本正经的点头。
“知道了,你给她开些养身安神的药吧。”荣闻钦摆了下手,让司徒谨出去,眸光盯着她发红的小脸,弯弯的细眉紧皱着,昏迷中都那么不安,她究竟遇到了什么?
“是药三分毒,对胎儿不好。”司徒谨不赞同的说道。
荣闻钦倏然转身看着他,阴鸷的目光仿佛要吃人,缓声问“你说她怀孕了?”
“她是你老婆,怀孕很正常,你要是给她吃太多的药,会影响胎儿的。”无视好友吃人的目光,司徒谨继续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个孩子容易,千万别因为孩子妈妈吃了药,生个傻孩子出来,你庞大的事业谁来继承。”
“少废话,你只要告诉我,她是不是怀孕了。”荣闻钦在脑海中搜索,在安晨微身边出现的男人,得出结果只有两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是医生鲁安林。
鲁安林比他先认识安晨微,不无捷足先登的可能,只要确定她怀孕,他一定砍了鲁安林丢海里喂鱼,荣闻钦阴狠的想着。
可怜荣大少精明一世糊涂一时,让好友给带沟里了,乱吃了一通飞醋。
以为好友终于开窍,迫切的想要个孩子,司徒谨忙说“你别着急,我给她把脉看看。”
抓起安晨微放在被子外的手,司徒谨认真地把脉,再三确认后,将安晨微的手放回被子上,失望的叹了口气。
“没怀孕。”垂头丧气的摇摇头,不等荣闻钦说话,司徒谨又补充一句。“不过你也不用失望,说不定是怀孕的时间短,脉象显现出来。”
“不可能。”他失望个鬼,他高兴还来不及,至于好友说的怀孕时间短,那更是无稽之谈,他都没完全拥有她,怎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
司徒谨反驳说“怎么不可能,以你的体力,她说不定已经怀上了,我这也是未雨绸缪,防患于……”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荣闻钦沉声打断好友天马行空的猜测。
“怎么……”突然忍住要说的话,司徒谨脑海中浮现一个可能,人见人爱的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兄弟,你不会还没碰过她吧,这可不像你的行事作风。”
说完,司徒谨自己先突兀的大笑起来,原来是闹了个乌龙。
用看疯子的眼神看了眼好友,荣闻钦懒得理会,他是没完全拥有安晨微,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亲密事,他都做了。
没受伤前,在医院的病房里那次,他差点就……
“你真没碰过她啊!”无视好友杀人的目光,司徒谨不怕死的继续说“她不是你老婆么,守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你竟然没动她,你不会是那方面出了毛病吧。”
“司徒谨,你给老子滚出去。”荣闻钦火了,任何一个男人被质疑能力,都会发火。
“你别生气呀,要真是那方面有毛病,我保证能给你医好。”司徒谨拍着胸脯保证。
“司徒。”荣闻钦懒得和他说,扬声喊司徒慎进来。
“大少。”本来就在门口,听到大少喊自己,司徒慎推门进来。
“把他给我丢出去。”荣闻钦沉声命令,看都没看俩兄弟一眼。
“什么……”司徒谨刚要抗议,就被司徒慎拽住手臂,往外面拖去。“大哥,大哥,能别添乱吗?”
“喊我来的是你们,嫌我添乱的也是你们,老子不伺候了。”说完,司徒谨很神气的走了。
“记得去看看躺着的那个。”司徒慎在后面提醒自家大哥。
司徒谨的回应是挥了挥手,背影消失在转角。
医院急诊科。
抢救室的灯亮着,医生,护士匆忙来去。
任英豪坐在门口的等候椅上,身躯弯着,看上去瞬间老了十岁,坐在他身边的任灵悦也没好到哪儿去,她脸色惨白,嘴唇发抖,握在一起的双手就没停止过颤抖。
握住女儿颤抖的手,任英豪安慰她说“悦悦,别怕。”
“爸爸。”喊了一声,任灵悦转身扑入父亲怀里,紧紧抓着父亲的衣服,哭着说“妈妈会没事的,她不会离开我们对不对。”
精明能干的女儿,在面对母亲即将离世时,哭的像个孩子般,无助又惹人怜,任英豪的心撕扯般痛着,他很想回应女儿,妈妈不会离开我们,但是不能,女儿已经二十几岁,是大人,不是好哄骗的小孩。
无法给出承诺,任英豪能做的是抱紧女儿颤抖的身子,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如小时候般安抚吓坏的女儿。
“妈妈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任灵悦一边哭,一边重复着这句话。
说是自欺欺人也好,她就是没法接受母亲即将离世的残酷事实。
妻子发生这样的事情,任英豪也需要人安慰,但他是个男人,是个父亲,必须忍着自己的悲痛,先安抚好快要崩溃的女儿。
“病人家属,病人家属在哪儿?请过来一下。”急诊室里,一名护士走出来。
坐在椅子上的任英豪和任灵悦连忙站起来,父女二人紧绷着神经走到护士面前,任英豪说“我们是,我们就是。”
“你们和病人是什么关系?”护士看看任英豪后又看看任灵悦,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人有些面熟。
“我是她丈夫。”任英豪说完又指着任灵悦说“她是我们的女儿。”
“对对对,我是他们的女儿。”拍着自己胸口,任灵悦问“护士小姐,我妈妈……我妈妈还好吧?”
问完,任灵悦又开始抹泪。
这样的场面护士见多了,用平静的声音,将医生要她转达的话转述了一遍。“你妈妈从高空坠落,全身多处骨折,颅内出血严重,情况不太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后退了几步,任灵悦泪流满面,大受打击的开始语无伦次。“不会,不会这样的,我妈妈好端端的,她不会有事,怎么可以有事。”
“悦悦。”任英豪扶住女儿,面上也是一片沉痛之色,说不出更多安慰女儿话。
妻子的本意只是想闹一闹,谁会想到,竟然真从三楼摔下来。
看着哀痛的父女俩,护士心中同情,但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里面的医生还等着她拿了签字书回去呢。
“你是病人的丈夫?”护士看着任英豪,再次确认,见任英豪点头,护士也了下头,将一张纸递给他。“既然是病人的丈夫,请你在这上面签一下名。”
“好好好。”从护士手里接过纸,任英豪就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纸上的标题,虽说早就准备,真的面对时,他的手还是不可抑止的颤抖起来。
“爸爸。”任灵悦见父亲的手在颤抖,慌忙握住,问道“怎么了?我妈妈怎么了?”
任英豪把手中的纸给任灵悦看,任灵悦接过一看,脸色大变,泪水落的更急。“病危通知书,怎么会是病危通知书。”
“我刚刚已经和你们说过了,病人全身多处骨折,最严重的是颅内出血,之前你们也签了开颅手术单,医生说,病人的大脑很大面开始死亡,情况不乐观。”护士耐心的解释着。
“我们不要签字,爸爸我们不签字。”任灵悦将病危通知书还给护士,并抓住护士的手语无伦次的说“你们这里不是全国最好的医院吗,你们救救我妈妈呀,钱的问题不必担心,要多少我们都出的起,只要你们医好我妈妈,医好我妈妈。”
“小姐,请你冷静些。”像任灵悦这样的人,护士见多了,来这里看病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财大气粗,病人家属说最多的就是,只要你们医好病人,我们多少钱都出的起。
可是,有的病能治,有的却不能治,生命,又不是你出多少钱就能挽回的,现在急诊室里抢救的那位属于后者。
任英豪知道女儿已经崩溃了,他对护士说了声抱歉,拉着女儿去椅子坐下后,走回来,接过护士手中的病危通知书,向护士借了笔,刷刷签上自己的名字,把病危通知书还回护士手里。
“麻烦你转告里面的医生,请他们一定要救我太太,拜托了。”任英豪哽咽着声音说完,迅速转身,不让护士看到他的脆弱。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也请你耐心的等,我们的医生们会尽最大努力抢救你太太。”护士说完,拿着签好字的病危通知书走回急诊室。
任英豪肩膀耸动,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才没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护士又拿了两次病危通知书出来,任英豪和任灵悦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惨白,心情一次比一次沉重。
住院部和急诊,中间隔了个中庭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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