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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窗户,抚过徐徐的晨风。飘荡的雪白菱纱,透着阳光的金色,平添了几分仙味。知予折了一束洁白的桂花,摆在青花瓷瓶中,放置在床头案几之上。满室清香,叫人心旷神怡。
萧意欢如往常一般在自己院子中练剑习武,去离音苑请过安后便回来继续研读这卷《流风回雪》,阳光打在她的身上,斑斓璀璨,别有一番精致。
明日便是中秋佳节了,天子循旧礼宴请群臣,宗室勋贵按规矩进宫给问安,而后在晚间入殿参加宴席。
萧意欢眸光飘忽,想着即将要打的这一场硬仗,如果说之前那些小变化不足为奇,那从晚宴开始,整个北月的局势就要大变了!
不,应该说是与前世相比,大变了!毕竟,靖远王府本就不该遭受这一劫难!
少女白衣不染纤尘,斜倚在美人靠上闭目养神,而这本该宁静的氛围却被一阵脚步声给打碎了。
萧意欢不由得蹙了蹙眉,慵懒的睁开双眸,将目光向外转去。她耳力极好,便是这脚步再轻,也难掩碎声。
果然,下一刻清涟便走了迈步而进,只是与往常不同的是,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侍女打扮的小丫头。
萧意欢缓缓将身子坐正,轻轻挑了下眉。想着,从服饰上来看,便可知不是王府之人,只是却感觉有着些许熟悉。
“郡主,谢小姐遣贴身侍女来给您送了书信。”清涟平缓的声音传入耳中。
闻言,萧意欢心头一震,谢小姐……
就在她品读这三个字时,一张貌若清月的脸庞缓缓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谢初瑶,鸿蒙初辟,琪花瑶草。
她是西宁侯府嫡长女,也是自己前世的手帕交之一。但这样一个温婉宁静的女孩子最终却也是命途多舛……
只是还不待她再细细回忆,满脑的思绪便被一道脆生生的嗓音打断了。
“奴婢西宁侯府侍女冬叶,拜见韶安郡主。”
萧意欢微微抬眸,见这小丫头正要跪下,连忙给清涟给了个眼神,示意她将其扶住。
随即转眸笑道“这又不是在宫里,无须行如此大礼,只是你家小姐要给我送信直接递给门房便可,何必要遣你来跑这一趟?”
燕都各个名门世家都会有专门送信的小厮,他们会奉主子之令,将拜帖、请柬或是信件送往其他官员勋贵的府上,很少会有名门贵女将自己的贴身丫鬟派出来送信。故而萧意欢才会有如此一问。
冬叶轻轻福了身,眉目间也似有疑惑浮现“回郡主,我家小姐前些日子害了场风寒,病好后性子便与以往有些不同了,就今日这封书信也是她封好,再三告诫奴婢一定要亲自送到郡主手上,不可让他人接触转交。”
萧意欢轻轻蹙眉,前世所经历的除了那些印象深刻的大事,别的她也没多深记忆,自然也是不记得前世这个时候谢初瑶有没有与自己书信了。只是她既然这般吩咐,那这封信中应该是些重要内容了。
这般想着,萧意欢轻轻站起了身,接过冬叶递来的信封,便向着自己屏风画墙后的小书房而去,边走便道“知予,你且先带着冬叶姑娘去吃点茶水,歇上一歇。”
若是写了什么要紧的事,她定是要回信的,到时让直接冬叶带回去也方便一些。
萧意欢看着信封上写着的“阿潇亲启”四个字,嘴角微微勾起,这一列清秀的梅花小楷,也真可谓是见字如面了。
她轻轻将信封撕开,取出那一张薄薄的信纸,展开后默读了起来。
只是,当她目光轻轻扫过信的内容时,嘴角的浅笑微微凝住,脑中似有什么声音忽然炸裂。她整个人猛然呆住,那清墨般的眸光丝毫不掩内里的震惊!
她此般神色不为其他,只因那信中内容
阿潇,见字如面,我昨夜里做了一场离奇的梦,在此解释不清,你只需信我一句话,后日晚间宫宴,你一定要尽全力阻止王爷王妃喝宴席上的那一壶酒!一定!信我!
信纸从少女的纤纤玉手中飘落,过了好半晌,萧意欢才渐渐回了神,她眸光复杂的再次看向这张薄薄的信纸,眼中涌起沧澜。
宫宴毒酒……
还未发生的事,初瑶又是如何得知的?真的如她所说,是一场离奇的梦吗?
到了此刻,萧意欢已经确定自己前世没有收到这样一封信!不然,便是再怎么觉得莫名其妙,她也会按初瑶的话去做。
这是她们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与交情!
怅然之间,她有些疲惫的阖上眸子,心中忽感无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闭眸思索之间,她想到了冬叶刚刚的话,风寒好了之后性子与以往不同?
思及此处,她眸光微敛,心下已是有了几分了然。
以梦示警?这事她也做过!重生之人,无法解释自己的先知能力,便会以梦为衬托……
宫宴毒酒之事,只有两种可能,一为初瑶与自己一般都为重生之人,知道后来发生的事,这二来便是她知晓毒酒之案的幕后之人。
两相对比,她显然是更倾向于前者。
只是,她又为何会重生呢……
萧意欢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在眼睑处扑上了一层阴影。心中忽感怅然失落。重生一事太过离奇,但既然有她这一先例,那么再出现便也不足为奇了。就是不知,初瑶有没有去过现代……
她前世的手帕交并不多,堪堪只有四位,那便是西宁侯府的初瑶,安国公府的依澜表姐,皇宫中的三公主纳兰和钰,还有为她修复了容貌的东凉郡主温亦鸢……
但最后却因种种原因,与她们的联系也都渐渐褪色暗淡。
而关于初瑶的前世,她也就只是记得这个傻姑娘不顾亲人反对,决心推掉豆蔻之年商议好的婚事,非要嫁给那位新科状元,众人劝解无果,便也只能遂了她的心愿。
婚后前两年倒也还算是顺遂,但日久见人心,时间一长,才知道那个什么状元也不过是个衣冠禽兽,再后来……
后来那件事完了之后,她便和亲南辰了,只是不想,自由后的初瑶,过的还是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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