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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刘继祖又认真地洗干净了脸,开始易容。这次他易的容非常简单,严格说来更像是化妆,因为并没有过多改变原来的容貌,只是通过简单的化妆使得肤色更白一点,面容更精致些而已,这样显得更符合一个书生的气质特点。而且现在是晚上,没有灯也照不了镜子,只能这样简单处理一下了。
即便如此,因为衣服、鞋子、装饰、发饰都跟着变了,看着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等都准备好之后,刘继祖又把那个牌子和朱散叶的过所取了出来,放在了怀里,然后牵马来到了大路上。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了,刘继祖牵马来到了驿站侧门。
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了走路声,一个声音问道:“谁啊?是不是又打架了?”随着声音停止,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了一个中年驿卒。那驿卒借着灯笼的光,抬眼打量了一下刘继祖,见刘继祖衣着华贵,器宇不凡,还牵着马,不敢怠慢,连忙客气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刘继祖扮做富家公子的口气,不冷不淡的答道:“我是京城肖尚书的人,因为天晚错过了宿头,镇子里已经没房了,想问一下能不能到你们驿站借宿一晚。”说完,从怀里把肖尚书的牌子和自己的过所掏出来,递了过去。
那驿卒一听肖尚书三个字,更加客气起来,伸手接过了牌子和过所却没有看,而是弯腰请刘继祖进到了驿站里面,先帮他栓了马,然后请刘继祖在门口边的一间屋子里坐了,笑道:“原来是朱公子,您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跟驿丞报告。”
说着就跑着去找驿丞了,片刻功夫之后,那个驿卒和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一起急冲冲地走了过来。刘继祖虽然扮的是富家公子的做派,但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他站了起来等候着。驿卒带着那人来到刘继祖身旁,指着刘继祖介绍道:“大人,这位就是朱公子,朱公子,这是我们家驿丞,段大人!”
刘继祖看了这段驿丞一眼,只见这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身儒衫,长得还算周正,连忙拱手行礼道:“驿丞大人,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实在过意不去,晚生这厢有礼了。”
段驿丞一边回礼一边打量刘继祖,看着他相貌出众,且文质彬彬,心里很高兴,先把令牌和过所还给了他,然后让他坐下,自己在旁边坐了,又让那驿卒去沏了壶茶来倒上,才看着刘继祖问道:“原来是朱公子,从您的过所来看,您就是我们河南道商州人氏,这上面还有您的家人,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刘继祖刚才就想好了说法,答道:“回禀段大人,我确实是商州人氏,祖籍却在山西。是因为四王割据,我们才搬来了商州,那里有一些家里一些产业,正好年后家里人想到江北道发展一下生意,我就跟了来,顺便去散散心。谁知道走到襄州城时就赶上了襄州作乱,家里人担心我的安全就让我先回来了。”
那驿丞听了有些疑问,就问道:“江北道以前是许进不许出,你们怎么会去那里做生意?”
刘继祖见他顺着自己的话茬问,就继续按照自己编好的答道:“因为我们家在江北道有个远亲,他在江北道的一个县任县丞,他能拿到出关的批条,我们和他合伙做生意,不受这些影响。”
段驿丞听了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您怎么会有肖尚书的牌子?”
刘继祖半真半假地答道:“那牌子是我从山西道过来时,道界的一位军官给我的。但我学的是举业,原本是想通过科考进入仕途,没想着靠这个来谋取官职。谁知道现如今天下大乱,世道艰难,我们家也受到了很大影响,家里等不得我一级一级科考,一直催我去京城碰碰运气。
我原本就是想去江北道散散心,就去京城找肖尚书谋个门路的,谁知道今天过关的人实在太多,我错过了宿头,外面镇子里已经没有客房了。我实在没办法,因此想来您这里问问,看能不能到您这里借宿一晚,该收多少房费我都照付。我知道这驿站是不对百姓开放的,就是怕麻烦您!”
那段驿丞听了刘继祖的话眉头却舒展开来,笑道:“朱公子说的哪里话,您到了我这里就是到了家了,还什么房费不房费!您是肖大人的人,那就是朝廷的人,来咱们驿站那是名正言顺的。”他捋了捋胡子,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急问道:“既然您上过学,你肯定能写字计数吧?”
刘继祖被问得莫名其妙,但写字计数他肯定会,于是点了点头。
段驿丞一拍椅子扶手,笑道:“我这里正好有个差事要到京城去,需要您这样一个人,朱公子要是不着急,就等明天跟着我们一起去。虽然路绕了一点,要多走几天,但不用花钱,还有军队护送,这兵荒马乱的年月,要安全不少,路上咱们还有个照应,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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