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田忌赛马，Artillery的首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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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回到蓉城时间。</p>

太阳当头。</p>

一号考场门口，新的对峙出现了。</p>

这次是四对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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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和马可二人已经出色完成考了各自的考级。</p>

小北练习曲弹了三分之一被叫停，乐曲弹了一半被叫停。</p>

马可是练习曲弹了一半被叫停，乐曲弹了三分之一被叫停。</p>

一考完，两个人就跑了上来。</p>

现已得知刚才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两孩儿都很气愤。</p>

此刻正一左一右站在车琳和刘丰瑞的身边，像是护法一样守着身后的小屋，屋内王小虎已经开始弹练习曲。</p>

而已经从一号考场出来的刘丰瑞，一边看着对面的胖子，心里一边不停催促里面的评委赶紧叫停吧。</p>

这话得慢慢聊。</p>

要说孩子们在考级现场的斗气方式也是有意思。</p>

既然不搞武斗，那咱们搞文斗。</p>

钢琴的文斗怎么个斗法？</p>

您也要是觉得是海上钢琴师里那种世纪斗琴场面，那您就想错了。</p>

孩子们在钢琴考级场上的文斗，斗的是时间。</p>

怎么个斗法，看谁进去之后出来用的时间短。</p>

谁短谁牛逼。</p>

这又是怎么个说法？</p>

其实和考试提前交卷一个意思。</p>

每年一到高考，不都会有那么一个热搜，‘今年第一个交卷的考生。’</p>

您甭管人家考的怎么样，哪怕还是交白卷，反正人第一个出来的，几亿人前露了脸。</p>

这就是一种胜利。</p>

而且钢琴考级现场，出来的早可更有说服力，因为孩子们没办法提前交卷，只能评委叫停</p>

要真是交白卷，那就是什么都弹不出来，门外听的门儿清，你要是弹不出来，被评委请出来，那你就是喜剧之王。</p>

所以有评委和声音这两个卡，谁也不能在这个考场作弊。</p>

出来得快，几乎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弹得好，评委觉得不用再听下去了，就叫你出来。</p>

这个规则，每个孩子都清楚。</p>

话回第一回合。</p>

进去的是刘丰瑞，刘丰瑞进去之后一套标准礼仪走完，拿到音阶不着急。</p>

这点时间刘丰瑞可不抢，那抽到音阶稳稳弹完。</p>

接着练习曲弹了一半，乐曲弹了一半。</p>

就别叫停出来了。</p>

小刘还挺得意，结果没过几个，跟着他进去的小胖子竟然和他出来的时间差不多。</p>

好吧，第一回合就算打平。</p>

小刘当时是这么想的，顶多就是个中等马对中等马。</p>

可紧随其后对方阵容里的那个一直都没说过话的眼镜进去之后，居然比小胖子出来的还快！</p>

眼镜出来之后，小刘再看对方那女生露出得意洋洋的上等马微笑，心叫坏了。</p>

原来小胖子是特么的下等马。</p>

小刘也事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因为对方三人胸前的牌子都是十级！</p>

也就是说，自己一个明面上的中等马选手，和对方三个十级中的下等马才成了一个平手！</p>

还好本方紧随其后进去的是王小虎。</p>

小刘不想用下等马来形容自己的好兄弟，但是他们三人中目前就是王小虎最菜。</p>

小刘想着王小虎输给对面的眼镜也罢，反正他们有车神。</p>

车神登场，全场都给你吊起来打。</p>

可你王小虎不至于这么慢吧，练习曲竟然被评委弹完了。</p>

乐曲眼见也听完了一半。</p>

虽说心里急，但是小刘更希望的是王小虎能稳定好好发挥，输了场面也行，咱考级顺顺利利的就行。</p>

如果顺便能在时间上打赢对方三人，那就是锦上添花。</p>

就在这时，“好了。”</p>

熟悉叫停声传到门外。</p>

屋里王小虎从钢琴前起身，抚琴鞠躬，他觉得自己今天发挥超好。</p>

只是评委可能有点不识货。</p>

小虎哥虽发挥得好，但多少也为自己近乎谈满全场而感到遗憾。</p>

他出来之后，四个小伙伴都上前关心。</p>

小车还给他一个微笑：“特别好。”</p>

妈呀，够本了！</p>

哼。</p>

对峙再度变成5对3。</p>

现在两对唯一没有登场的选手就是双方的上等马选手。</p>

对方的小姑娘微笑地望着车琳，心里恶狠狠地说道，扑克脸，你给我等着。</p>

车林无视一般，心里一遍遍地过着练习曲的谱子。</p>

转眼间又是三个人过去。</p>

随着一名男孩出来，工作人员，“33号考生欧阳舒恒入场，”</p>

欧阳舒恒正是那十级女孩的名字。</p>

听到自己的名字，欧阳舒恒抛开队友，扬起下巴朝着考场大门走去，途经五孩面前也没有故意放慢脚步。</p>

可还是让小北产生了一种很反感的感觉。</p>

小北觉得这个女生不会走路一样。</p>

哼！烦人！</p>

就在欧阳舒恒走进考场，门口的工作人员继续说道：“34号刘志渊做准备。”</p>

现场没有反应。</p>

工作人员环视一圈，望向门前的一片孩子，“34号刘志渊不在现场吗？”</p>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p>

工作人员低头扫了眼花名册，一号考场只剩两个人了，目光接着看向35号，抬头，“车琳在吗？”</p>

小车举了下手。</p>

工作人员点点头，“你别乱跑了。”</p>

小车嗯了一声，脑海里继续过谱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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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欧阳舒恒走进考场的八分钟前，师生巡视二人组也从四号考场出来。</p>

季洋各种感慨，听了几个高等级的孩子，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p>

李安：“长见识了？”</p>

季洋：“老师，我是真没想到现在的十级能这么水？他们真的能过吗？”</p>

李安：“不让过怎么办，今年你不让人家过，明年人家不来你这充值了，反正平台那么多，干嘛非选你一家呢？”</p>

季洋：“考级平台也这么卷？”</p>

李安悄悄给了小季一组数据，据不完全统计，国内现在依然存有五指之数的钢琴考级机构。</p>

季洋：“五个？”</p>

李安：“天真。”</p>

季洋：“我的天！”</p>

李安：“走吧，去看看几个小东西，估计都差不多了。”</p>

说着转身朝楼梯口走去。</p>

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小季连忙跟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