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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楚国如今深处水火,儿臣自不能坐视国家危亡!”
楚景铄一边说着话,一边示意那些士兵把所有人都给围起来。
“老八你这说得什么混账话?朕何时做过这些事?筠昭仪也不是你口中所言的那类人!”
楚鸿祯眼前的御前侍卫已经先那些士兵们一步保护着他,楚鸿祯顺势把祝容拉到了自己怀里。
“父皇不觉得这时候说这种话很不合时宜吗?”
有些好笑的盯着楚鸿祯,楚景铄嘲讽的看向楚鸿祯怀里的祝容:“都这时候了父皇还维护着这个妖女,果真是被迷惑得太深。”
“父皇昏庸无度,已然不辨是非。奏折不批,不理国事,不问百姓,还让妖女干预朝政。”
楚景铄掏出一块锦帕擦拭着自己手中的剑,慢条斯理的反问着楚鸿祯:
“父皇以为这些事,都没人知道吗?”
楚景铄手上的剑本就一尘不染,现在更是亮得逼人。
他将锦帕扔到了地上,提着那把软剑对着御前侍卫比划着。
眼见着侍卫们一脸紧张蓄势待发的模样,他笑得更加猖狂,那表情要多恶毒有多恶毒,就像是什么凶猛野兽:
“别这么紧张,你瞧瞧你们这一个个的。如今本王带着吴章大将军,是为治国家,安百姓,震朝纲!你们怎么反而视我如仇敌?”
“铄儿这几年羽翼渐丰,为人处世与以前相比确实都大不相同啊。”
原本搂着祝容的楚鸿祯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他一改今日处处忍让的好脾气样,突然意味深长的感叹道。
楚景铄可能刚才确实喝酒喝得有点急,这会酒劲有些上头。
他迷瞪着狭长的眼,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楚鸿祯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父皇您既已年迈,是时候该歇着了,剩下的一切您安心交给儿臣便是。”
楚景铄的话是这般理所当然,好像眼前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罢了。
楚鸿祯突然拍手叫绝,对着眼神有些发直的楚景铄喊道:
“朕想知道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其他人都有份?”
“父皇见笑了,此事乃是众心所向,朝中大臣极力推荐,儿臣也深觉压力山大呐。”
楚景铄谦虚的微微颔首,言语间的洋洋得意却抑制不住。
“可是这些人?”
楚鸿祯突然让元青掏出一张名册扔到了楚景铄面前。
这名册正是之前楚云深交于楚鸿祯的,上面写着的正是那些家中有胡姬的官员名字。
楚景铄疑惑的捡起那散开在地的名册,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所有人的名字,就听到楚鸿祯又端坐在上面如是道:
“至于朕与筠昭仪的事,老八你不是最清楚吗?还是说,爱妃你比较清楚?”
楚鸿祯说着侧着身子越过祝容去看赵贵妃。
他牢牢盯着赵贵妃低垂的脸,好似要将赵贵妃整个人看穿。
这时候众人都已经察觉到了楚鸿祯的不对劲,偏得当事人一个坐在楚鸿祯身边没有动弹,楚鸿祯另有所指的赵贵妃想去看楚景铄又不敢抬头。
只有楚景铄一个人呆在大殿中央,有些费解又有些迷茫的问道:
“父皇,这是何用意?”
你父皇这是要找你算账了啊!
程潇潇总算明白了楚鸿祯今日的反常是因为什么,敢情人家一直在那里扮猪吃老虎呢。
这会看到楚景铄都亮底牌了,刚好可以收线捞鱼。
只是渣龙你别激怒他啊,你一没人支持,二没兵抵抗……
程潇潇急得只想抓着殿内的楚云深等人直接跑路,至少能救出去几个算几个。
这不能怪程潇潇自私,而是大敌当前,她确实没本事抵抗。
但凡她有点出息,能够以一敌十,那她也就上去战斗了啊,又怎会想着当逃兵。
内心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她眼睛倒是一刻不落的盯着殿中央的楚景铄,随时提防着楚景铄突然暴走。
楚景铄倒是没有什么举动,但是祝容走到了楚景铄身侧跪在地上对着楚景铄就是磕头:
“奴婢有罪,奴婢知道殿下和贵妃娘娘待奴婢不薄。但是逼宫一事兹事体大,奴婢实在不敢对陛下有所隐瞒,已经对陛下坦白过所有事情了。”
祝容此话一出,殿内一片哗然。
有些不怕事的宫人还对着楚景铄小声议论了起来。
楚景铄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握着剑的手紧了又松,微微颤抖着看着好生吓人。
容容你离他远点啊,要是他对你动手怎么办?
程潇潇内心在呼喊着,那边楚景铄将名册往地上一扔,指着祝容讥笑道:
“父皇,事到如今居然让筠昭仪出来顶罪?看来筠昭仪对父皇确实是用情至深呐!”
“砰”——
楚鸿祯怒不可遏的朝着楚景铄扔过来一个白瓷盒,那瓷盒精准无误的砸到了楚景铄的额头,并且迅速掉到了地面上。
地上都是羊绒地毯,瓷盒也没有被摔得四分五裂,而是盖子和盒身分离,分别朝着不同的地方滚去。
“这‘美人香’就是最好的证据!还有那些随你一起来的大臣们,你真当朕年老眼昏,什么事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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