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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十五的提成？”
叶凡天算了算，这钱的确是来得容易。
“这还是少的，如果你要账要的痛快，这个提成可以给你涨到百分之二十！”
面前的男人回答。
叶凡天点点头。
“兄弟贵姓啊？”他问。
“免贵，我姓王，王文武！”
面前的男人回答。
“那……万一欠债的跳楼了呢？”
叶凡天继续问。
王文武脸色一变。
“这个……就不好说了，现在我们要账一般不怎么使用暴力要账，就是怕把人逼死了，人一死就一分钱都没有了！”
他回答道。
“那万一死了呢？”
叶凡天又追问。
“死了这钱就成坏账了，如果他有老婆孩子，可以试试向他的老婆孩子要，如果是个单身狗，那就没有办法了！”
王文武摊了摊手说道。
“我懂了……那我如果想帮人要账，怎么联系？”
叶凡天点点头。
“你是真想干吗？真想干的话……我可以给你当个中间人，我也不收你的提成，以后兄弟有事，你能帮一把就行！”
王文武看着叶凡天。
“我是真想干！”
叶凡天回答。
“那行，一会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个人……这个人专门负责收借条，我们都是从他手里拿到借条然后再去催款的！”
王文武回答。
两个人很快离开了茶馆，叶凡天跟着王文武来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市房里面。
小门市房外面挂着一个回收任何物品的牌子。
“马哥在吗？”
王文武进来就开口问道。
“在后面！”
一个手臂纹身的年轻人指了指。
王文武给叶凡天使了个眼神，两个人去了小门市的后面，小门市的后面是一个小院子，里面摆放了一些健身器材。
一个男人正在这些健身器材上面锻炼。
“马哥！”
王文武喊了一声。
面前这个男人放下了手中的哑铃。
“有事？”
他哼了一声。
“马哥，这张借条黄了……那小子太狠，直接跳楼了！”
王文武拿出一张借条小心翼翼的说道。
马哥马上就脸色一变，他抬手就给了王文武一个大耳光。
“废物！你知道老子这些借条都是真金白银收回来了，你特么把人逼死了，这个钱就算是老子亏了！”
他骂道。
王文武一动也不敢动。
“马哥，您别动手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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