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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疯子似乎犹豫了一下。
“不记得了！”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您丧失了记忆吗？您还知道您是谁吗？”
叶凡天追问。
老疯子抬起自己的掌心，在他的掌心有一道血粼粼的伤痕，这似乎是一个字。
叶凡天看了一眼，上面写着一个九字。
“九……我是九……”
老疯子喃喃低语，他虽然记下来一个九字，但是似乎又想不起别的东西了。
“前辈，我看您另一只手上好像也有字啊！”
叶凡天提醒道。
老疯子又抬起另一只手，这只手上也有一个刻下来的字。
这是一个皆字！
“九……”
“皆……”
叶凡天嘟囔了一句，他将两个字合在一起，又想起了这个老疯子莫名其妙提升的战斗力。
“卧槽！”
他突然整个人都惊了。
老疯子看着叶凡天。
“你……你是九尊者之一的帝尊？”
叶凡天惊恐的说道。
这个老疯子是传说中的帝尊？创造皆字密的那位主？
“不记得了……好像是这个名字！”
老疯子眨了眨眼回答。
“尊者，您怎么在这里啊？我当初听说九天尊有人冲上了九重天，没想到是您啊……您发生了什么事？”
叶凡天不可思议的问。
老疯子想了想，继续摇头。
叶凡天的眼中爆射出两道光辉，他试图查看一下老疯子的秘密，但是老疯子的力量太强大了，虽然这股力量没有被催动，但是它依旧影响到了周围的空间。
叶凡天的天宝慧眼完看不穿对方。
毫无疑问老疯子是一个远超过大帝境的强者，有可能要比九大天王还要强悍。
“你真是修行界过来的？”
老疯子看着叶凡天。
“是的，修行界又经历了黑暗动乱……再次来到了末法时代，我已经斩断了修行界和九天十地的联系，自己来到这九重天寻找天道的秘密！”
叶凡天点点头。
“天道的秘密……都是骗子，哪有什么天道至暗一说，都是骗子！”
老疯子喃喃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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