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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正亲迎,却见一人一马风尘仆仆,一身萧瑟。凑着火把定睛一看,却是去了淮西的梁珅。他整顿职方司方罢,便要去布山东的暗线,此事隐秘,不能假借他人之手,职方司内无人可信,便就只能自己亲自出马,只不过使了一招障眼法,去了沛郡王处掩人耳目,顺便摆了一桌,与卢玄等人赔礼道歉。

今日刚回长安,便听闻出了大事,于是马不停蹄赶来良淄面见赵正。

赵正打开了庄门,梁珅下马,见渠国公也在,立时顾不得寒暄,道:“此事是计。渠国公也上当了!”

“怎么说!?”渠国公闻言一惊,面色也变了。梁珅道:“这事与琅琊候脱不了关系,极大可能是皇后牵的线。渠国公往良淄送消息,便就直接暴露在了琅琊候的视线中。想来此时你二人的关系,已有密报送往山东了。”

赵正若有所思,问道:“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了渠国公?”

梁珅点头,“以我多年暗线的经验来说,恐怕是这样。这消息太让人大失方寸了。若是走暗线通报,找旁人来说,元良大概是赶不上萧关之围了。渠国公正是因为事不宜迟,才不得不暴露自己。对头这计策乃阳谋,要么要了元良你家小的性命,要么让渠国公露出水面。要么两者兼而有之,毕竟要你家小的性命对大局于事无补,唯一的可能,就是挑拨你与回鹘的关系。可朝中,他们大概也猜到了有隐线,渠国公这一来,才是他们真正想看到的。”

“明棋便明棋吧!”渠国公冷笑一声,甩了甩衣袖,道:“老夫也不是被吓大的,明棋了,往后在朝中便更好针锋相对。”

梁珅行了一礼,“渠国公高义!守道敬佩。”

“此事多说无益,如今已是紧要关头,商量对策吧。”渠国公看了一眼赵正,赵正点点头,道:“西北军事无碍,安西大局我自有分寸,我与回鹘的联系,岂是这凋虫小技所能左右的。守道淮西之行,相信也定有建树。唯独东北,还有朝廷两卫人马,若是康陆起兵,他们首当其冲。毕竟两万余精锐,我等此时没有证据不能声张,只能早做打算。至于剑南,我另有安排。”

“怎地说这许多,却没有一句嫂子与侄儿他们?”梁珅道:“元良你这心也忒大了一些!”

赵正怅然,“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此事已箭在弦上,赫连云天若是赶的上,便是他们的造化。若是没赶上……”

“若是没赶上,元良你也定不能冲动。”渠国公握住了赵正的手,安慰道:“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元良为国为长安殚精竭虑,相信天不欺良!”

“走,回屋说,外边冷!”

……

寒夜飘雪,塞外风冷。

一日的雪花似乎仍未下尽,一入夜,便更加狂暴。

大风劲卷,掌心大的雪花在山谷中横飞。大山银装素裹,夜里分外刺眼。

可凹地中三度失守,又三度复夺。滚烫的鲜血凝结成冰,又被雪花盖住,再被人踩成红色的雪泥。五十玄甲军被五百多鹘人围攻,历经三个多时辰激战,已战殁大半。

朗多秦身中四箭,一身重甲鲜血淋漓,头顶兜鍪砍痕交错。

身后的玄甲军,队正早已阵亡,身首异处就躺在面前,一身碎剁,已无完肉。仅存的十余名军士,已放弃两侧阵地,他们浑身是伤,各个浴血,围着那堆象征着希望的篝火。

篝火边,周春手里紧紧地抱着赵瑞与赵玲珑。周盈则抽出了随身的短刃。

她是赵正的夫人,此时却也是夫君荣辱的关键。若是被人掳了,元良便失了脸面。就算能活着再回到夫君的身边,她也无颜再见元良一面。还不如就此死了,断了贼人的念想。

山下那群人,他们口口声声地要瑞儿与玲珑,无论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也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周盈看向了周春,周春从阿姐的眼中准确地读到了她的想法,于是面上梨花带雨,使劲摇头。

“祸不及孩儿,阿姐!这可是你亲生的儿女,元郎的骨血啊!”

周盈淌下了两行泪,她抽泣着,伸手抱过了瑞儿,“阿娘不怕死,可是阿娘不能让你与玲珑落在敌人的手里。平凉祖祖辈辈,你赵氏先人浴血沙场,倒下的何止成千上万?瑞儿,你可不能怕死。你阿爷是何等的英雄,你若是成了敌人手中的筹码,你要置你阿爷于何地?置平凉那些战死的先辈于何地……”

周盈滚烫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赵瑞的脸上,她扶着瑞儿的脸,仔细地看着他,“瑞儿你别怕,就算是死,阿娘也陪着你……”

赵瑞双眼抬了起来,他伸手抚摸着周盈的脸,双唇抖的厉害,“瑞儿小……但瑞儿不怕……”

玲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一个劲地往周春的怀里钻去。周春死死地抱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周盈抬起了握着短刃的手。

守在身边的两个军士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面上神情愧疚尽显,两人对视了一眼,却谁也没上前阻拦。

便就在着关键时刻,朗多秦忽然大叱一声,“将士决心拼至最后一人,末蒙却缘何轻言赴死!?”

周春哭着喊:“便让我二人死了又有何妨?你胞妹阿念不就在元郎身边么?我二人死了,她便就是大末蒙了……”

朗多秦气的七窍生烟,手中断槊丢在了地上,嘴里闷声道:“要死便死,却莫要伤了我家侄儿!待我携侄儿突出重围,元良定为你二人立碑书传!我家胞妹,却也不劳你姐妹二人操心。元良欢喜他,又是大末蒙姐妹能比的?”

“你……”周春一时语塞,哭得便更厉害了。

回鹘人休整片刻,重新调整了阵型。眼看时辰不早,唐军又跑脱一人,再耽搁下去,恐怕会引来萧关守军,那头人披着羊毛毡,亲自握刀上阵。不同于鹘军正规军队,这群人的路数始终不太像久经战阵的模样,一股脑地冲过冰河,唐军照旧捡起地上的箭失乱射,随后双方短兵相接,朗多秦顾不上身后周家姐妹,率先带着一身箭失冲杀而去。

毕竟中勇武军翘楚,左武卫煞神,朗多秦在石堡城以一当百,唐军精锐也挡者披靡。那一柄步槊折断,朗多秦便使双手执出一双铁锤,双臂大展,所使军阵杀招大开大合,锤下无二合者,鹘人一触即溃,触者非死即伤。那一人双锤,硬是杀得鹘人不敢上前。只是唐军所剩无几,便有鹘人自两侧包抄而上,余者不能抵挡,中门毕露。

危急时分,只听喊杀声中传来一声呼号,众人正战得焦灼,却不见山下谷中东边一片灯火通明。那火光中,一人一马疾驰而来,马未停歇,人未上前,只是抬手弯弓搭箭,跑马声中雪花漫卷,“嗖”一声,箭失破空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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