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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新科进士与黄博厚正站在舞台不远处,与进来道贺的人一一寒暄。这场面钟承止看着熟,就同传胪后归第回到重府那半日一样,停不了的客道与场面话。只是当时在重府钟承止与重涵接待的多是朝廷官员,不乏五品以上的大官。而给这位新科进士道贺的人,钟承止仔细瞧了瞧,似乎都是商贾。
于是钟承止似乎明白了为何黄博厚说换地儿就能换个地儿,也明白为何明明是给新科进士道贺的宴会,这黄博厚却站在中间。其实这无非是个打着荣归宴招牌的生意人聚会。
其他人都是一进来就去给正主道贺,只有钟承止与成渊进来便坐下了。
钟承止没有去过白矾楼,但成渊自然是去过的,此时与钟承止说道:“这丰乐楼的布局、摆设与白矾楼确实很像,不知道是照着白矾楼来的,还是两家真是一个东家。”
钟承止忍不住又打趣了:“真是一个东家的话,不知成大人昨儿有没被下□□啊?”
“为官又不是钟大人意中人那般的大红人,何来有人下□□?”成渊话到这顿了下,又说道,“不过说来,为何要给重公子下□□?”
“你说为何有人要刺杀涵儿?”
“这点我也不太明,所以当时章明问及此事的时候,我也挺纳闷。”
“我知道一个原因,不过同花鸟阁主其中一重身份现在不能说一样,这原因现在也不能说。若一直没有就当他没有了。但我想这并非是唯一的一个原因,这个棋手,做何事都有几个目的。”
“这下□□能想到的原因,无非是让承止你与重公子相忘于江湖。”
钟承止听了笑了笑:“倒是说得通,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巧合的我与涵儿一道回京城,这事儿到今天说不定就完全不同了。”
成渊也笑了笑回道:“这便是真正的缘份吧。”
钟承止与成渊这桌开始有其他人入座,俩人便停下了这些话题。
这时黄博厚从前面舞台旁快步走了下来,到门口,拦住刚刚走进门的一人:
“哎呦,吴公子,你可来了,我可是等候多时了。”
钟承止望过去,来的这位正是前日放生金钱龟的高粱乙。
高粱乙一副不耐烦的面孔:“干嘛?有话说。”
“吴公子可知今儿我请了谁来伴奏助兴?”
高粱乙显然已经事前得知,此时又看了一眼舞台上的“曲流潭渊”,回道:
“吃饭助个兴而已,请谁关我何事!”然后无视王博厚直往一旁走。
黄博厚赶快跟上拦住:“诶,吴公子。难不成是忘记了我们先前的赌约不成?”
“……咳,我可没与你赌什么。你不要在这自说自话!”
“呵呵。”黄博厚笑着,拿着他的新扇子敲敲下巴,“吴公子,这可就不大好了。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你与我这小赌约临安城也不少人知道了,还想赖掉不成?”
“哼,我与你赌的,是谁能把恬淡公子请到家里。这儿是丰乐楼,可不是你们黄府。”
“你这是耍赖!”
“我可没耍懒,明明当时赌的就是谁能请到家里,你难道想说不是?!”
“你……”
……
这两位高粱又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一屋子人就这么看着,也没个劝阻的。也不知是大家就想看看热闹消遣消遣,还是这两位高粱吵架就是家常便饭,全都习以为常了。
钟承止十分有兴致的观赏这俩高粱吵架,正好奇着他们到底赌的啥。结果还没吵出个结果来,门口进来两位一看就是主子的男人。
这俩人约莫都是不惑之年上下,有着一种特别的高位之人气场。说白点,就是带着一些掌柜管事的味道。明显是掌管着不少人,但是既非官僚士大夫的官腔与儒雅,亦非樊可然那种大帮主的江湖快意与洒脱,透着的是一股子精明与计较,又不缺把捏人命脉的权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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