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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秦羽的那句话让方雅若看到了活着的希望，她跪在秦羽面前，拼命哀求。
居高临下看着她，秦羽的眼神已经变得冷漠。
“你得留的意思是，你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要......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让方雅若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还以为可以活命，没想到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哐当一声脆响。
秦羽将一把匕首丢到方雅若面前，语气淡漠得仿佛泯灭了人性。
“清雪的脸被你毁了，作为回报，你要在全身留下刀痕。”
“记住，是全身，不止你的脸，还有你的身躯。”
轰......
方雅若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面色惨白到了极点。
“不要！你别过来！我不想毁容！”
“救命，谁来，救救我......”
方雅若惊叫着想跑，头发却被秦羽一把抓住，又给扯了回来。
头发生生扯断好几根！
他看向天刀，眼神如寒冰。
“她不愿动手，你来帮她。”
“是，老大。”
天刀接过刀，来到方雅若面前。
明晃晃的匕首，反射出方雅若惊恐到极致的面容。
“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方雅若拼命摇头，哭得歇斯底里。
可天刀不管这些。
他清楚记着方清雪那满是鲜血刀伤的脸。
以及那双绝望，布满泪痕的眼睛。
这个女人，歹毒如蝎！
“不要！！”
“啊啊啊啊......”
整个西郊洞，回荡着方雅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形成回音，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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