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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承认与否，我都视你为女儿。”
方清雪摇着头，指着下山的方向，说道：“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
徐阳子依旧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着下山了。
他来见方清雪的目的，就是为了认亲。
等人都离开了之后，方清雪才脸色苍白的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无言的嘶吼。
她明明张开了嘴巴，却一声嘶吼也发不出来。
秦羽走了过来，低头看着她，轻声说道：“现在你亲生父母都见到了，接下来你选择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哪怕，是杀了他。”
方清雪呼吸急促的就像岸上缺氧的鱼儿，抬头看向秦羽说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年害我的仇人，是我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这样......”
秦羽不吭声，任由方清雪靠在他的胸膛之上。
他很清楚这种痛苦，自己怨恨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至亲，这种感觉，简直痛不欲生，撕心裂肺。
“你想怎么做？”
秦羽看着方清雪，问道。
方清雪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该杀了他，还是原谅他。”
“自己做不了决定，那就听听丈母娘的意见。”
秦羽轻声说道。
“我母亲？”
方清雪瞳孔收缩，同样变得茫然。
秦羽点点头，说道：“马上就是洛家的家族祭了，你母亲，有可能下山。”
这一刻，秦羽从方清雪的眼里看出了渴望。
知道了道痴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后，她没有半点喜悦，有的只是愤怒、绝望，她无比希望能感受到至亲的感觉。
父亲母亲，这两人总要一个人去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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