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画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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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声无形的抵抗之中，小钻风把一首霓裳羽衣曲非常完整也非常完美地弹完了。

虽一直处于持续的力与力对抗之中，小钻风的琴音却始终似行云流水，未漏掉一个音符，也未出现一处断律。

曲停舞停。

小钻风气定神闲地看着孔雀公主。

孔雀公主也看着小钻风。

“你果然不是寻常之妖。”孔雀公主说道。

“公主也果然是善良之人，就算暗中以灵气之力突袭在下，也是由弱渐强，生怕伤到了在下。”小钻风由衷地说道。

“数千年以来，你是第二个能用这把琴的人。”

“在下曾听说，孔雀公主有一把琴，名为孔雀琴，乃是由一棵三千年孔雀神木雕凿而成，琴中蕴含三千年灵气之力，若是不能抵抗这股力量，抚琴者必然被震碎心脉而亡。今日一试，果然不同凡响。”

“你在不经意之间，便化去了琴中的三千年灵气之力，也化去了我的五千年的灵气之力，有如此强大的本事，却委身于狮驼岭做一个巡山小妖，我实在是想不通。”

“公主作为凤凰家族的重要成员，持有孔雀扇、孔雀琴和西海魂杯三件法宝，却委身于这妖气弥漫的狮驼岭，被人称为妖，在下一样也是想不通。”

孔雀公主微微一笑，“孔雀谷平日里清冷，难得你来扶琴一曲，为此，我们可以交换一些事情。”

小钻风微微一笑，“我来自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发生在那里的一切与这里截然不同。”

“哦？”孔雀公主微微一愣，顿时一脸好奇，“可否说来我听听？”

“很多很多的事情，我说了公主可能也听不懂，不过有一事，定然是符合公主的心意，便是法度完备，人人平等，政府护佑百姓，百姓和谐共生。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虽然一样不可避免，却没有无端的杀戮和像这里一样的不平等。”

“你说的那个世界令人向往，却为何来到这里？”

小钻风露出一丝苦笑，“来这里并非我心中所愿，我只是借了这个狐妖的身体重生而已。”

“你不喜欢这个地方。”

“是的，一点也不喜欢。不过到了这里之后，我却意外地获得了纵横之力和移花接木的本事。”

孔雀公主轻叹一声，“纵横之力乃是上古妖祖留在混沌之境的力量，藏于一颗混沌之子里面。”

“混沌之子？我当时好像的确看到过一颗种子模样的东西。”小钻风说道。

“那就是混沌之子，纵横之力初始为一万八千年的灵气之力，此后不经修炼也可日增十年灵气修为，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一个五百年小妖却能抗住我和琴中一万三千年的灵气之力，必然是得到了纵横之力。这一力一术只存于在传说之中，就连凤凰家族亦是不可得。我要谢谢你，你只是以力相抗，并未用移花接木之术反伤于我。”

“素闻公主心地善良，普渡众生，故而我是不会轻易使用移花接木之术伤了公主的。”小钻风说道，言语之中大有一种怜花惜玉的味道。

孔雀微微一笑，“你让唐僧师徒前往狮驼国并不是想害了他们，而是想借此得到金翅大鹏的阴阳二气瓶，将其炼化为阴阳二气，成就你的阴阳纵横之力，到那时，日增灵气修为四十九年，用不了多久，就会诸天无敌。”

“公主说得没错。另外，有一事求教，我听到了四名谚语，月落三棵树，门锁五道风，冰冻七层瀑，日照九重天。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四句谚语，是出自凤凰家族。”

“正是，四句谚语代表着四种异象。不过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并不知其中深意。但是有件事情可以告诉你，要想知道这四句谚语的真谛，还需要一把钥匙。”

“钥匙？”

小钻风还是第一次听说。

“没有这把钥匙，你就算找到了出现异象的四处所在，也破不了其中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