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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小甲满脸不屑地轻啐一口,“一个个比小爷我还能装,跟你们很熟吗,这个一会儿聊,那个改天聊,呸……”干咳两声,扫视殿内众人,忽地收起脸上的吊儿郎当,一本正经道,“好了,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也没有走,那就让我们直入主题吧!”
“确实该直入主题,留给你的时间并不多了……”高兴看了一眼门外开始轮班换值的士兵,长舒一口气,忽然道,“小甲兄弟,今日下午我便将罗主簿的尸身帮你带过来了,可惜你并没有在这里,白白浪费了许多时间,现在你还要检验罗主簿的尸体吗?若是还要检验,可要抓紧点,解剖也是要算时间的哦!”
“你搬都搬过来了,当然要检查一番!”申小甲从怀里摸出蚕丝手套戴上,踱步来到罗主簿尸体旁边,轻声对跟在身旁的楚云桥问道,“媳妇儿,我下午让你查的东西结果如何?”
楚云桥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文书递给申小甲,温声细语道,“我按照你说的去找了一遍,那个东西并没有在那里,但找到了这张文书,发现了一点别的东西。”
“不在那里,那就肯定是在这里嘛,不急不急……”申小甲扫了一眼文书上的内容,将文书递回给楚云桥,一边从腰间取下一柄小刀,蹲下身子,飞快地切开罗主簿尸体的胸腹,一边漫不经心道,“我一般解剖查验一具尸体大概需要半刻钟的时间,趁这个工夫,我给大家先讲两个小故事吧!”
高兴摇着头笑了笑,“小甲兄弟,你也真是心大,这时候了还有心情讲故事,还是两个……我要是说句不好听的,你这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你这话确实不好听,”申小甲扭动脖子看向毛学望,用力眨了一下眼睛道,“毛大哥,他居然敢用咱们偶像镇北大将军的姓氏骂人,太过分了!我这会儿两手无空,你帮我扇他一下嘴巴子吧!”
毛学望干笑一声,摆摆手道,“嗐,都是玩笑话!小高也不是成心侮辱大将军,扇什么嘴巴子……”
“扇!”申小甲偷偷和低着头的史元典对视了一眼,面若寒霜道,“大庆军纪严明,这等以下犯上之辈必须严惩不怠!”
毛学望脸上的笑意僵硬了几分,规劝道,“小甲兄弟,你这就有点借题发挥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一会儿要是你不能在子时前破案,小高得理不饶人,咱也不好求情呐。”
“不用求情,我也不会和他在日后见,”申小甲不轻不重道,“是非两个字,一横一竖,错了,就躺下咯!今晚谁错,谁就和李校尉、罗主簿一起躺在这里,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何必做到这么绝的地步……”毛学望苦口婆心道,“咱们的矛头应该指向凶手,应该对准城外的敌军……”
“扇!”史元典眼帘低垂,忽然厉声道,“你不扇,那些因为吃狗肉而受罚的白马关百姓该作何想法!”
毛学望立时一愣,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门,终于想明白了申小甲借题发挥的真正用意,沉沉地叹息一声,慢慢走到高兴面前,抡起右手,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地扇了下去,寒声道,“以后白马关内百无禁忌,什么肉都可以吃!”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传出。
高兴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红的五指印,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怪笑一声,“嗬嗬……扇得好!确实该百无禁忌!包括这些狗屁的神佛!”梗着脖子看向申小甲,微微眯起双眼,“小甲兄弟,现在我突然对你的那两个故事有点感兴趣了,可以讲讲吗?”
“孺子可教!”申小甲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平稳且顺畅切割下罗主簿尸体上一块略微有些硬硬的肝脏,面无表情道,“那么,我们先来讲一个发生在白马关十年前的小故事,故事虽小,却内含大道理……”
ps:最近可能写的不大好,请见谅,因为外公在老家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而我还处于封控之中,不能出城,心思不在此处,后面尽量写好一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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