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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法司衙门。
丁成礼把江如眠堵在了书房里,问道:“大人,现在车志尚已经被除掉了,你答应我的事儿什么时候做?”
江如眠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急不得,等到时机合适再说。”
丁成礼心中不满,一把扯住江如眠的衣领,低声说道:“我侄儿每日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遭罪,你还要我等!”
江如眠犹豫了一下,拍了拍丁成礼的手,说道:“唉,真拗不过你。这样,你明日找人到衙门伸冤,我再顺水推舟,将案子重审。如何?”
丁成礼点了点头,放开了江如眠,说道:“你最好说话算数。”
江如眠微微颔首。
丁成礼哼了一声,走出书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如眠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莫念从书架后探出头来,道:“大人真会给自己找麻烦。”
江如眠正色道:“冤案就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我这个推官又怎能坐视不管。”
“这就是你让人喜欢的地方。”莫念走到江如眠面前,整理了一下他被扯皱的衣领。
江如眠微微一愣:“你刚刚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莫念脸颊一红,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大人,就你这理解能力,是怎么考中进士的。”
“呵呵······”江如眠干笑几声,连忙转移话题。
夜色正浓,一轮弯月高挂于漆黑的夜空,散发着幽幽的光。
次日,露珠未消,沾湿了青石板路。
一阵急促的鼓声打破了衙门的宁静。
衙役们慌忙穿戴整齐,跑到衙门大堂站好,等待着江如眠下达命令。
“啪!”的一声,江如眠拍响惊堂木,朗声问道:“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大人,小人是替人伸冤!”一位约莫五十岁的老头跪在地上,哭喊道。
江如眠瞥了眼堂下的丁成礼,问道:“你替谁伸冤?”
老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回大人,小人是尚志,替犬子尚乐章伸冤。三年前,犬子在西溪私塾读书,被人诬告杀害了那徐光启,后被屈打成招认了罪,现在关在牢房里已然两年有余。大人明鉴,我家那儿子连只鸡都不敢杀,何况是杀人呢?”
江如眠抬起头作沉思状,许久,问道:“丁成礼,有这么个案子吗?”
“回大人,确有此案。”
江如眠点了点头:“这已经结案了,你现在才来伸冤已经晚了。”
尚志听闻此言,立刻哭诉起来:“大人,之前车志尚等人为虎作伥互相庇护,我实在是投诉无门才等到现在!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孩儿,他真是被冤枉的!”
江如眠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依《大明律》冤不得越告,此案本为县级管辖,你越告于梁溪府,无论最终翻案与否,都要先滚钉板以示其确有此冤。”
“大人,此案本就是在梁溪府审的!”丁成礼强调道。
江如眠瞪了他一眼,说道:“此案最初为武川县管辖,后因案情重大,才由梁溪府接了过来。”
丁成礼知道江如眠是在暗示自己,为了那可怜的侄儿,只得忍耐下来,没有反驳。
“来人,上钉板!”江如眠一声令下,衙役搬来一块订满钉子的铁板,重重地放到尚志的面前。
那老者顿时面无血色,双腿抖若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堂外聚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百姓,议论纷纷。
“啪!啪!啪!”江如眠敲打着惊堂木,大声喝道:“肃静!”
底下顿时鸦雀无声。
江如眠清了清嗓子,说道:“尚志,你既说自己有冤,就滚完这钉板,我才能依法翻案。”
“江如眠!你!”丁成礼刚要发作,被一旁的莫念一把按住,给他使了个颜色让他闭嘴。他愤恨地盯着坐在堂上慢悠悠喝茶的江如眠,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
尚志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颤抖着走到钢板前。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从堂外传来:“大人,我可以证明尚家父子确实有冤!”
另一个人应和道:“是啊,他们父子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这次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是啊是啊,我们可以作证!”
堂外声音此起彼伏,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也跟着附和起来。
江如眠一摆手,制止了众人的叫嚣:“你们都觉得他是被冤枉的,需要翻案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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